《我的荒淫堕落,我的欲望救赎:浮城》
第24节作者:
慕容凤城 日期:2012-01-12 14:27:47
听到‘丹丹’两字,我的心像被鱼刺梗了一下,有一种怪味的失落,还有种怅然的怀念。这并非是怀念丹丹,而是让我想起起初那段艰难的时光,还有那段昏了头的爱情。
我拨起了这个许久未动的号码,在经过短暂的等待,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爽朗动听的声音。
“喂,”丹丹说,“还想着我呢?”
“有没有空来我家里喝两杯?”
“我正躺下睡不着,就依你吧。”她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天下可没有免费的晚餐。”
我说,“那是自然,等着你呢。”
这个等待的过程是愉悦的,我有充分的时间回想与丹丹的过往,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说。只能说,在我对爱情绝望之后,我们曾经拥有过一段时光。这种绝望并不是永久的,直到今天,我仍然相信爱情,就如我相信自己。但在情感上受到巨大挫折,我还是不免感到绝望。是丹丹,她让我在感情上对漂亮女人产生某种程度上的免疫,不那么轻易付出。
日期:2012-01-12 14:37:51
丹丹搭的出租车在半小时后驶到公寓下,她call了我一个电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可就是赖着不上来。没奈何,我只好下楼接她。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那扇半透明窗户,梦清的飘飘长发如画般印在里面。我感到难受,心想只要她肯留我,我是可以不去亲近别的女人的。但从她的眼里,透过那些骄傲的表象,我从没有感受到爱意。
丹丹在下面轮流换脚跺着地,像是在忍受饥寒。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要我请她吃大餐,我忽然体会到她的狡猾,因为大餐是没办法在家里吃的。而我现在正忍受着煎熬,是没办法陪她吃上一两个小时的。
“不如找个酒店住下,”我说,“叫些吃的让侍应送来房间?”
丹丹的眼睛睁得比平常稍大些,努嘴点了点,算是答应了。
就近找了酒店,在吧台点了菜,领了钥匙。进门的时候,我迫不及待了,对丹丹上下其手起来。丹丹除了笑着说我不要猴急,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的样子。可能是憋了很久的缘故,我对第一声枪响不是很满意。下半场正在兴头上,房门突然被有节奏的敲了三下,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叶先生,你的菜已经备好了,可以进来吗?”
日期:2012-01-12 14:43:56
临阵收枪怕是所有男人的忌讳,这个时候,我没有意识到房门是虚掩着的,叫外面的小姑娘在原地等候。在丹丹一浪浪动听的叫床声中,我们终于在同一时刻获得了满足。我有气无力的穿上衬衣,迈着唐老鸭的步伐去开门,看到门边那条缝隙,才知道是因为太猴急的缘故,竟然忘了锁门。腐化堕落的我还是感到了羞愧,不敢正视外面那位美眉的眼睛,回去从钱包里取出100块,透过门缝递出去,说:“这个你收下,东西留在外面就好了。”那姑娘接过的时候,我看到她满是欢笑的圆脸,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等那小姑娘扭着圆圆的屁股,不时低头窃笑的走后,我也觉得饿了,出门把餐具车推了进来。丹丹舔了下嘴唇,从床上跳起来。我们把菜摆到桌上,撬开那瓶冰镇葡糖酒,这么吃了起来。
丹丹是个聪明伶俐的可人,但多半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没心没肺的感觉。譬如,我们偶尔会碰面,但再没有亲密接触过,按理说情义会生疏,但今天聚在一起,她对我还是保持着当初的热情,像是许久未曾谋面的老朋友。
日期:2012-01-12 14:49:57
她吃的许多,很快,呷下一口酒都不及跟我碰杯。
“小时候,”一颗金针菇还留在她的嘴角,丹丹说,“妈妈最讨厌我了,因为我能吃嘛!可是,家务活都是我揽下的,不算白吃。”她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掌,“看,那时的手啊,可比现在粗糙多了。爸爸自私,妈妈狠心,我初中毕业就出来了,要是我继续念下去,我未必考不上大学。”
在我恍惚的记忆里,好像听过这段话,对于这类琐碎的心理,我却在心里产生了共鸣。
“我也与你有类似的心理,”我说,“但与父母无关,只能说我的家庭太平庸了,我常觉得别人的眼光不怀好意。刚出来做事的时候,我觉得我可以了,但其实才是煎熬的开始,想过放弃,但我没有退路,念了这么多年书,总不能回家耕田吧。”
丹丹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脸上浮着浅浅的笑意,她说:“那你比我坚强,刚出来的时候,我在一家电子厂工作,累死累活不说,薪水还微薄的可怜。我很快就放弃了,但其实我是没办法不放弃的。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工,经常挨老板骂,看不到外面的天空,这种看不到尽头的日子想起来都觉得可怕,我实在没有办法熬下去。”
日期:2012-1-12 14:59:00
虽然没有从事过她的工作,但她的话我还是有切身体会,我分明看到了‘希望’这个名词。因为看不到希望,丹丹放弃了,但如果人人都抱有这种想法,那天下普罗大众的工厂都不必收女工了。或许丹丹是其中懒惰的异类,她去酒店做起了小姐。做小姐的感觉怕只有小姐才知道,在丹丹充满欢笑的背后,我无力猜度她内心的想法。
“总之,”我说,“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丹丹紧紧抿住嘴唇,转动着眼珠像是在寻思什么,“其实,也不是很开心,可是我赚的钱已经够让人羡慕了。做小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不是长久之计,我已经把未来规划好了,到25周岁那天,我就洗手不干了,做一些小生意,开个服装店什么的,然后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个好老公。”
我不禁哑然失笑,说:“原谅我记性不好,请问你今年多大了?”
“虚岁24,”丹丹说,“可那不算,因为我是腊月出生的。”
日期:2012-01-12 15:06:49
我睁大着眼珠表示赞同,我们的谈话到这里就无边无际起来,我极力避免谈论关于苏菲的一切,幸好我们很快都觉得累了。去卫生间进行简单的洗漱,排泄,就上床睡觉了。但凡是女人,我都有抱着她睡的习惯,初次沾染女人的男人应该会觉得美妙,但时间久了,嘿嘿,你懂的。但我抱女人睡觉就如小女孩抱洋娃娃一样,始终热情不减,即便早晨起来的时候手臂酸麻。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愿意带上套留在对方的身体里。
在与丹丹相拥一夜后,早上八点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熊熊的情欲又涌了上来,但出于对女性的尊重,我没有打破丹丹的美梦。洗漱后,打电话到柜台定了两份早餐。不算丰盛,稀粥荷包蛋,还有带有肉馅的夹心三明治。送过来的时候,丹丹也该醒了。懒惰的人似乎没有睡好的时候,恋床的丹丹用手拨了拨凌乱的头发,然后捂着的肚子,眼睛里发出美妙的光芒。她很快的起来,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是容光焕发了。她的举止很大方,就是吃饭的时候好像别人跟她抢似的。她把自己那份很快的吃完,我没有忘记消化会缓解冲动的教训,吃的比较少。
日期:2012-01-12 15:18:27
“介意把你那份给我吗?”她指着剩下的一片荷包蛋和已经咬了一口的三明治。
我没什么好介意的,把东西推过去,“其实,可以另叫一份的。”
“这叫珍惜嘛,”丹丹说,“就算不缺钱,可也要珍惜啊。”
当她在三明治上留有我齿印的地方咬了一下,我不禁想起昨晚的水乳交融。这么看着她消灭完食物,我了解吃饭后不宜性交的道理,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闲聊了起来。时间过得异常的慢,大概15分钟后,丹丹有暗示要走的意思,也就是暗示我要付的账单。我再也无法按捺,坐到她的身旁,一手揽住她,一边轻抚着她的乳房,说:“介意和我来次晨练吗?”
丹丹撇着眼笑我,“那太便宜你了,我可是很贵的。”
她这话没说完,我已迫不及待的解下她的衣衫。云雨过后,感觉这一天算是圆满了。在钱包里掏了掏,现钱还有1100,全给了她,这么算来,找女人确是件昂贵的事,但这种付出也它的价值,它让我的身心得到释放,能获得足够的勇气去迎接挑战。
日期:2012-01-12 15:29:50
丹丹把那一叠散装的人名币收入包里,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刺穿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我感慨她眼里的温柔怎么一下散的这么快,纳闷的说:“我脸上写了什么字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丹丹像算命的术士,用拇指分别在食指,中指,无名指上搭了搭。说:“你有三年没找我了,怎么现在突然想到我?”
这个问题是我一时难以解释清楚的,它应该包含我对过去的怀念。怀念什么,怀念最初来到这里,那些流淌在我生命里的人。当然会有文斌,他无条件的帮我,让我在堕落中快感丛生。也会有苏菲,当我拥有她的时候,我几乎不相信那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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