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靠着一张脸,除了靠爬上男人的床,你还能做什么!”左丽丽气得一张脸涨红,指着江黎还想上前说话,一旁的同事及时将她拉住才免了这一段争吵。
“有脸总比一些人没脸好。”
江黎朝蔑了左丽丽一句,转身就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不再理那些同事。可即使如此,心还是因为那些人的话而感到拥堵,她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却又受到大家这样的评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抱着一丝希望来公司,希望他们能多少安慰一下自己或者帮助自己,可这一刻她不再奢望了。
只能靠男人。
左丽丽这句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却是最真的事实。
下班后,江黎没有再犹豫,直接打车来到了白凛川留下的地址处,她站在大铁门外徘徊许久,却始终还是没勇气去摁响那里的门铃。
夜空中的月亮越升越高,时间也越来越晚,眼看离约定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江黎心中焦急不已,却又没勇气上一步。为了钱出卖身体这种事,跟那些外面的站街女有什么不同。
在江黎思绪走远时,身后的大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就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江小姐,楼上请。”
江黎诧异至于转身,面前的是一个五十来岁一脸福态的大妈。她本想问对方怎么自己知道,但稍微细想一下就知道肯定跟白凛川脱不了关系。
果然,那个大妈好像看穿了江黎的心事一样,继续道:“大少爷说今晚会有一位姓江的小姐过来,让我来接。”
“白凛川说的?”江黎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能说,白凛川这个男人太可怕,总能轻易看穿她心中所想。
“江小姐里面请吧,少爷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回来了。”
“你怎么称呼?”出于礼貌,江黎还是询问了一句,总不能叫对方喂喂。
“家里的人都叫我徐妈,不过江小姐与我来往并不会多,怎么叫都只是一个称呼。”徐妈脸上冷冰冰,眼神中都带着一种鄙夷跟不以为然。
知道对方对自己并无好感,江黎本也不是多话的人,本来还犹豫不决,徐妈的出现让江黎内心不再徘徊,也就跟着徐妈一路走进了别墅。
走进之后才发现光花园就大的出奇,这里的草坪比足球场还大,难能可贵的是花园种的都是白菊花,并不是富贵人家常见的玫瑰。不过,看起来比玫瑰更要心旷神怡一点。
“江小姐最好不要碰那些花,少爷不喜欢别人碰。不过你也碰不了,反正也只是一晚上。但我提醒江小姐,别以为少爷让你来这就意味着什么,有自知之明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徐妈走在面前冷声冷气说这些话,甚至都没有没有回头看江黎一眼,就好像后面长了眼睛一眼。
让江黎本想触碰的手举在半空又僵硬的收了回来,她沉默着跟在后面,眼神再没有往四处多瞟。她明白,像她这样的身份也很少能让别人看得起。
“到了。”徐妈站在敞开的卧室门口。
江黎看着里面豪华偌大的卧室,心跟着紧了一下。徐妈却只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将一套性感的睡衣丢在江黎身上。
“这是你的衣服,少爷有点小洁癖,身上洗干净。”说完这句话后,徐妈转身就走,走前江黎还清楚听到徐妈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女人真是太随便,一点都不知道要脸。”
听到这一句江黎猛然攥紧拳头,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但凡有人帮忙,她也不会这样,可世人看到的永远是表面。
当卧室门被重新关上后,江黎才垂眸看着手中的睡衣。这件黑色睡衣是一件薄纱,说好听点是睡衣,但事实上穿了跟没穿一样。
江黎心怀着复杂的情绪踏进浴室,褪光身上的衣服,当水蓬头的凉水打在身上时让她感觉无比的羞愧。
洗干净。
江黎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这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时,脑中浮现的是这么一句话。两次,两次失身都是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脏吗?但又有谁设身处地的同情过她。
洗完澡后,江黎穿上那件衣不遮体的衣服,躺在那张舒适的豪华大床上。想着即将要做的事,整个人身子一直紧绷着,虽然千万遍告诉自己要放松,但心跳却控制不住的加速。
在这寂静到诡异的气氛当中,江黎敏锐的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响起门被打开的声音。这让江黎一颗心更加紧张的蹦到了嗓子眼,手也紧攥住了被子。
白凛川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江黎对着他的侧背,灯光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透着一种说不清的诱惑,只是这样看了一眼,白凛川便发现身上有点了起了反应。
反观江黎,听到身后传来浴室哗哗的流水声时,全身竟然不争气的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连手脚都十分冰凉。
在她混沌间,一双大手忽然从身后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个动作让她猛然一僵,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却自她耳后传来,“你在紧张?”
“没……有。”江黎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僵硬,更别说现在的身体。
“真的?”白凛川说话间,忽然将盖在江黎身上的被子扯到地上,这一举动吓得江黎惊呼一声,本能的蜷缩了身子。
果然,江黎的身材十分完美,在这件睡衣下的身体比平日更多了一丝神秘的曼妙感觉。
“睡了吗?”白凛川大手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搓着她纤细的腰肢。
“没……睡。”
“我是问你跟白致远睡过吗?”白凛川一边说话,手一边在她身上大肆游走。
江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难道在别人眼里她就真跟那些站街女一样吗?但她不敢将这些怒火发泄出来,理由就是她缺钱,今晚她就是来卖的。
“他没有碰过我。”江黎几乎是咬牙说出这些羞辱的词。
“也对,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怎么能如此羞涩,也难怪你这么紧张。”白凛川轻含住她耳垂,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循循善诱的魅惑,“别紧张,这种事讲究融合,太紧张难受的是你自己。”
白凛川亲昵的动作让江黎面红耳赤,尤其是被含着的耳垂,更是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身子不自然的扭动了两下,“能把被子盖上,或者把灯关上吗?”
“不能。”白凛川说这话时,手指已经灵巧的从裙摆下探入了她睡衣内。真实的触感让他心情欢愉不少,刚才隔着纱衣触摸还是缺了点感觉。
白凛川的手由大腿一直往她腿根处移动,目地性太过明显。在即将触到时,江黎握住了白凛川那只手,“别——”
说出的那个字几乎是她本能,在对上白凛川那双深邃的眸子时,她才缓缓的松开了白凛川的手。刚一松开,身下的某处就被人抚上。
那一刻,江黎只感觉浑身发麻,大脑真正是一片空白,一股寒冷由脚底到头顶。她努力隐忍着身上的颤抖,压抑着想要尖叫的冲动。
“我不勉强,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走。”白凛川说这话时,真就从她睡衣里面抽回了手。
江黎看着白凛川下床,然后去开门,从未到尾都没有一丝犹豫。妈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在江黎脑海中浮现,她鼓起勇气,在白凛川即将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从身后将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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