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白凛川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指着床头徐妈刚送进来的衣服,“你那身衣服穿不得了,还是换一身吧。”
“谢谢,衣服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妈那边的医药费还是垫付着,那可是比不小的开销。”白凛川径自拉着江黎往床上走,促使江黎一时跟不上脚步跌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去扶,因为睡袍本就宽宽松松,这一抱反将江黎的睡袍给撸了下来。
雪白的肌肤,还看到了胸前若隐若现的丰满,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尤其是品尝过江黎身体滋味的白凛川。平日鲜少接近女色的他,此时那双目光就定格在江黎胸前。
江黎惊慌的将衣服拉好,连连后退两步,尴尬的面红耳赤,“那些钱我都会还给你的。”
“你要还到什么时候?还是你以为我真的缺你这点钱?”白凛川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高酒杯,云淡风轻道:“江家人三番两次这样对你,事实证明一再隐忍只会让人以为你懦弱。况且,因为你的忍让,让你妈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你当真还想这样忍着?”
不得不承认,白凛川的话深深戳到了江黎的痛楚。她垂在双侧的手攥成拳头,今日江萱施加再她身上的疼痛和羞辱,将会让她一辈子刻骨铭心。
“但我能怎么做?”江黎终于开了口。
“以牙还牙,他们摧毁你最重要的,那你就把她最看重的摧毁掉。”在江黎不解的目光下,白凛川意味深长的将她拉到床上坐下。
“你要干什么?”江黎不自然的想起身,却又被白凛川给拽了下去。
“你洗澡的时候没照镜子吗?现在的你浑身是伤,就连你这张脸也一样,遮都遮不住。”白凛川拿过徐妈方才一起送过来的药,放在江黎手中。
“不用了,都是小伤,过两天就能好。”江黎将药塞回到白凛川手中,事实上药给她也没用,之前被打的地方好几处,背上什么的根本擦不到。
白凛川转了两下手中的药,道:“衣服脱了。”
“什么?”江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受伤就该擦药,没什么好害羞,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而且该摸的不该摸的我都摸了,一次和两次并无太大区别。”
江黎诧异的望着白凛川,再三犹豫下还是妥协,背对着白凛川褪下了身上的睡袍。白凛川的手法很轻柔,好似一种若有似无的撩拨。
好几次江黎想要开口阻拦,但话都梗在喉咙里。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脸瞬间红成了苹果。她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身子比那天晚上还要僵硬。
“这里疼不疼?”白凛川摁着江黎背上的淤青处,低声询问。
“不疼。”江黎整个脑袋都是懵的,连浑身手脚都冰凉,也失去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此话一出,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低呼出声,“你干什么?”
“你说不疼,我只是验证一下真伪。你背上有很多淤青,他们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对你动手,倒当真是胆肥,白致远为了这么一家人,脑子是被门挤了。”
“你说白致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江黎想回头去问,可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贸然转身会导致身体正面全部走过,只是让白凛川擦个背倒还好。
“你很聪明,但天真了一点。江萱要是没有白致远兜着,她真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你吗?换个话说,如果没有白致远,他怎么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你妈病房里。”
“原来是他们。”江黎激动之余愤然转头,也无意中曝光了胸前的一部分。发觉到白凛川的目光,她慌乱转头将褪到腰迹的睡袍拉上,不等她拉完,睡袍反倒被人一把扯下,一具身体欺身压下。
“江黎,你需要找个人合作,没人比我更合适。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样,和你发生的关系,我会以结婚来填补,至少走出去不会有人说你是小三情妇,而是我白凛川的妻子。”
白凛川说这话时,几乎是贴着她脸说的。
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江黎惊恐的是她现在是上半身全裸。
“你……你先下去。”
“你这幅模样,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下去。”白凛川鼻尖抵着江黎鼻尖,一只大手在江黎身上缓缓游走。
“你这是在给我选择吗?”感觉到身下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而且那物什还在剧烈膨胀。但凡一个成年人都知道这是为什么,正因如此江黎双手抵在白凛川胸前,心中更是万分惊恐。
“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这不是最重要的。你给我,我也会给你想要的。”白凛川错过她的脸,魅惑而又低沉的嗓音辗转到她耳后。
“你说到做到?”
听到江黎松懈下来的话,白凛川轻笑出声,“我说话一言九鼎。”
江黎脑中浮现出从前跟江家的一幕幕,还有白致远跟江萱狼狈为奸的画面。她处处忍让,可得到的结局却全是凄惨。如果他们不对妈动手,或许她也不至于这样憎恨。
在江黎思绪飘走期间,一只手已经彻底将她的睡袍撩开,白凛川趁此机会也吻上了她唇瓣。江黎反应过来时,是身体被刺入产生的疼痛感将她拉回。
“别走神。”
江黎对上白凛川的目光楞了一愣,缓缓的转开脸。这种事她还无法特别主动,主要愿意是两个人没有感情。但是在适当的时候,她还是会尽力配合白凛川。
就像第一次一样,白凛川索求远远让她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在白凛川身下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眯着朦胧的双眼在床头摸索着手机,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
睡意未醒的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沙哑,她疲惫的喂了一声,“喂。”
只这么一声,对方就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你这个小贱人,把萱萱弄到哪里去了。”
江弘文声大如雷,这样对待江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江黎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江萱长了两条腿,我能把她怎么样?你自己的女儿都不知道,还跑来问我?”
“你在哪,我在你妈医院,你现在立刻出来见我!”江弘文说完这句,当机立断的挂掉了电话。
江黎望着电话沉凝了一会儿,才放下手机去浴室,白凛川欢爱过后,一如既往的不在。江黎也没兴趣去研究,她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吃下徐妈递来的避孕药就换了身衣服去医院。
远远的就看见江弘文在医院的花园亭中站着,同时江弘文也看到了江黎,当即迎了上来,“你去哪了,怎么才来。”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要求我的自由。”
“你——”江弘文气得脸色涨青,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指着江黎的手愤然的收下,“你把萱萱怎么样了。”
“你搞错了吧,我能把他们怎么样?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欺负我,什么时候见我欺负过他们?”江黎漫不经心的双手交叉抱胸,眼前这个男人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昨天大家在医院都看到你被白凛川抱走了,今天天还没亮,萱萱就从医院失踪了,还说跟你没关系。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一定是你跟白凛川说了什么,是不是你又跟他上床了?”
“上床?”江黎自嘲的笑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反而大大方方承认,“对,就是跟白凛川上床了,我用身体跟他做了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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