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你们少爷还在等着呢。”江黎微笑着提醒了一下,却遭到徐妈的一记白眼。虽然她走在后面,但还是听到了徐妈嘟囔的声音,“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如饥似渴吗?做事也不知道节制一点,竟然还把腰给弄伤了。”
江黎惊诧于徐妈的想象力,真是人老思想不老,想的方面连她的认知都有点跟不上。不想被这别墅里的人误会,毕竟将来还要在这住一段时间,才解释说:“不是你误会的那样。”
“我误会了哪样?男欢女爱很正常,但医生说那个做多了伤身体。少爷一向不近女色,你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比男人还要厉害,少爷的腰都被你弄伤了,我这个老妈子都觉得丢人。”
“徐妈,其实是你们少爷掉下了床,我们也没做你说的那种事。”江黎不知如何解释,都说白凛川不近女色,可每次却都能把她操劳的两腿合不拢。
徐妈也只是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将一瓶药塞到江黎手中,“就算今天没有,以后也会有,年轻人别太贪那种事。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男人做多了容易肾虚。”
灯光下,江黎被徐妈这一番正经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她尴尬的笑着应下,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推开门,就听到白凛川冷冷的音调,“怎么才来?”
“徐妈说,让你以后节制一点,叫我少让你进门。”江黎坐在白凛川身边,撩起他的睡衣看伤处。原以为白凛川刚才说腰伤是逗她,掀起衣服就看到了一大片淤青。
“疼吗?”江黎轻轻摁了一下白凛川腰上的淤青。
“你觉得呢?上次你不是也体会过一次,不过不会影响你这辈子的性福。徐妈就是有点喜欢小题大作,不擦也没什么事。”白凛川略有所指的握住江黎那双小手,唇角牵起一抹笑意。
被握住的手仿佛如炽热的火焰一般,江黎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上药吧,看你伤得挺重,明天我就跟徐妈把那张桌子搬了。”
“不需要麻烦,你大可去我房间住。”
“我觉得这挺好的,风格什么的都挺好。”一听白凛川说搬过去住,江黎脸上马上色变。羞愧之余,手无意识的摁住了白凛川的腰,疼得白凛川倒吸一口凉气。
“你捏我摸我哪都行,唯独那里过两天再摸。”
“我不是故意的。”江黎轻而易举被白凛川挑逗的面红耳赤,这个男人太坏,总是话里藏话。
“我什么也没说。”
江黎真是有口难辩,跟白凛川斗这种嘴皮子吃亏的只能是她。干脆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专心致志的帮白凛川擦起了腰上的伤。
柔弱无骨的小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着,彼此肌肤相贴的感觉让白凛川身下不自觉的起了反应。他忍不住懊恼自己这么没节制,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当天江黎主动在他身上脱衣服的那天。越想越觉得身体燥热,偏偏这时候江黎擦好了药,退开了他身边。
“你擦好了?”白凛川坐起身,冷峻的面孔满是阴沉。
江黎只一眼便瞥到了男人身下那雄赳赳的某物,她脸不由自主的微红。来之前就知道自己身份是什么,可跟白凛川面对面做这种事,还是有点下不了决心。趁着白凛川还没伸开爪子要求做什么,她就找了个送药的借口下楼。
没有急着回房,而是在花园的草坪上看着明亮的星光,之有这样才能暂时躲开白凛川的魔爪。
但这条路终究是自己选择的,想到今天江弘文在医院所做的一切,江黎的心情才勉强安抚好。当她打算起身回去时,寂静的四周响起了白凛川低沉的嗓音。
“打算一直这么逃避下去?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诧异于白凛川的出现,江黎整个人从草坪上蹭了起来。月光下,白凛川虽然穿着一身家居服的睡衣,但即使如此,也依旧遮不住他那俊美的面孔。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江黎一直都知道,但今晚看着似乎更帅。
“没有,我不讨厌你。”
“我不会逼你做什么,但你要是一直这样就会让我觉得,这场利益之中失去了应有的平衡。一旦得不到同等的回报,那时候我就不会再继续下注了。”白凛川背过身,硕长的身影被月光拉得更加挺拔。
可江黎却从他背影中看到了外人不易察觉的落寞跟孤独,她自然不会认为白凛川这种情绪是因为自己。可女人都是感性的,心中多少有点触动。
没有阻拦白凛川的离开,但她却也顺从了跟了上去。
原以为白凛川还会碰她,当俩个人走上楼后。江黎却看到白凛川走进了隔壁房间,那时她说不清心中情绪,但还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江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睡着。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还没睁开眼就感觉身上的被子人扯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白凛川,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俊美的面孔没有什么情绪。就这样如王者一般脾视着她。
“怎么了?”江黎不明所以的坐起来。
“刚得到消息,给你看看。”白凛川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对着墙上的液晶屏幕摁了一下,屏幕中立即出现一个画面。
画面中是白致远站在公司门口,好像是刚下车,四面乌压压的都被记者堵住。作为江萱公开男朋友的白致远,很难对江萱那件事置身事外,尤其是大家都喜欢贴在名人身上博头条。
“白致远先生,你知道你未婚妻在外面这么开放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传闻说不是你的,对此你有什么说法吗?”
“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女人在外面给自己戴绿帽,你会跟江氏集团的千金分手吗?”
“那个跟江小姐发生关系的男人说,早在你们之前他们就一直交往,即使江小姐在跟你交往时,也依旧跟那个男人藕断丝连。这样的女人,能入得你们白家的大门吗?”
“……”
记者们的问题永远是那么尖锐,因为他们追求的只有曝光率。
江黎看到这将目光锁定在白凛川身上,沉吟了片刻才问:“江萱孩子的事情你有眉目了?为什么这些记者现在会追着这件事?”
白凛川若无其事的关掉视频,云淡风轻的撇了江黎一眼,“已经将查到的资料送去了报社跟白致远的办公桌上,要是没有料错,白致远现在就会去医院求证。”
江黎沉默着不说话,在白凛川走后才出门去公司。一进公司,周围到处都是同事们议论纷纷的话题。说的话全围绕着滨阳最大的豪门纠纷。
江萱在酒店跟男人出轨那件事几乎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就连江黎坐在办公桌工作,也有三三两两的同事来打听。
“江黎,你姐姐江萱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什么炒作?”
“我不知道,我已经离开江家很久了。”在外人面前,江黎永远是和和气气,脸上带着职业微笑。只要别人不要找她麻烦,她也绝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姐姐江萱可是一直口口声声说你做的,这不是真的吧?”那位同事一张嘴问这话,周围不少几个就凑了过来,一张张八卦的脸,有时候真让人厌烦,但江黎脸上仍旧是从容疏离的职业笑容。
“这些都是传闻,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大家还是去工作吧,要不然经理看到了,你们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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