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面前,放有一个大包,两个大皮箱。
周云给了樊姨一封信,是周云母亲写的。害怕怕人看到怀疑,所以周父周母没来送行。
临走的时候,小芳与她娘不舍地看着家。
周云笑着说:“房地都是你们家的,等过了几年,你们全家再回来。”
樊姨问:“我们能回来吗?”
周云肯定地说:“能!”
亲自送着他们出了杭州城,周云才返回,直接去了军情站。
周云带着人,提着小芳的父亲走出了监房。
宁向前赶了过来:“特派员,这是怎么了?”
周云拿出处长的手令说:“南京高层方面对这件事很生气。要求将案犯押解到南京,合案并审。”
看到有处长的亲笔手令,杭州站的人目送着王敢一行人押着愿丨警丨察局局长离开。
之所以选王敢,是因为他大概知道一些内情。所以,周云便让他送人犯去南京。
出了杭州站,周云停下车来,交给王敢一个手令。这也是处长的手令。命令王敢到了南京后,不用马上回军情处,而是押着人到码头与周放会合。然后,将人犯交给周放。
周云通知王敢,他们的十几个人办完事后,暂时不要回杭州,在南京休息七天,再回来。
第二天的早晨,周云收到了周放与王敢的电话,通知周云,那一家三个人已经会面,并登上了去长沙的轮船。
这个早晨很开心!周云去了第一早茶,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
吃完后,便回到了军情站,马上被处长喊了过去。
处长又在生气。
周云小心地说:“处座,谁又做错事了?”
处长将手按着头部:“还不是张恒。”
“张恒怎么啦?他不是负责内审的吗?”
处长接过周云递上的烟:“昨天晚上,张恒又出手重了,一个被审的中尉,差一点没能救过来。”
周云摇摇头:“要不要我来审?”
“不用!”
处长走到沙发前坐下:“你现在有事要办。”
周云立正:“请处座下命令吧!”
处长起身,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周云。
周云双手接过来,打开了文件袋,阅读起来。
文件上写着,大盗偷的那家人,不是杭州市的居民。那人叫安格,是天主教堂的一个执事。
安格来到杭州有两年多,平时深居简出。
文件上就这些,没有更多的资料。
处长说:“一个教堂的执事,身有巨额的财富。这一点就让人怀疑。另外,杭州湾的水文资料就在他家被偷的。那就说明,他是一个隐藏的间谍。”
是啊!一个神职人员,要那水文资料干什么?
周云认同处长的观点:“处座,能不能这么想,这个人就是六号。”
处长想了想:“六号应该是****的人,不是神职人员。”
周云又补充:“那么,他就是六号的上线或下线。因为凭安格,他是没有能力拿到****。而他之所以能拿到情报,应该是他的钱。”
周云想:那些宝石、钻石,还有美钞。足够他支付报酬。
处长也想到了这方面:“马上对安格上手段。”
周云领到了任务后,感到了为难。
那个安格,自从被盗后,便离开了原来的地方。现在,他住在教堂内。在教堂内怎么去上手段?
第二天的早晨,周云便去了天主教堂。
天主教堂又名为无原罪圣母堂,迄今有三百多年的历史。
这座教堂内部以白色粉饰,欧式拱形房顶与过道两旁的白色柱子互相呼应,聚会时,偌大的教堂几百上千人整齐地坐在一起,没有半点喧嚣吵闹,只能听到神父讲经的声音,教堂氛围显得安静、祥和。
周云站在那,低着头,默默地观察着周边的人。
特别是那个叫安格的执事。
那个人是一个亚洲人,能做到执事,说明他有些本事。
从教堂回来后,周云一直在考虑着那些人,那些环境,那些语言,但是,没有头绪。
他画了一个教堂的平面图。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地方。
看完后,周云发现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情报交易地方。
那么多的人,相互挨在一起,手动一动,就能快速地将情报递出去。就是不用接触,也可以将情报放在任何一个地方。接收者直接去拿就行。
拿到了情报,不用出去,直接去教堂的洗手间或忏悔室就可以看完后处理掉。你想在教堂外搜查?哼,我已经将它吞到了肚子内。
再难也要做事啊!
周云喊来了三个队长开会。
一队,明天拿着相机,只要是进入了教堂的人,都给拍下来。
二队,在教堂的四个面,设立观察哨位。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观察教堂。
三队,专订教堂的职员,他们出了教堂后,去过什么地方,进行了什么活动,都要查清楚。
这一次,是二组的全员出动。之前的案子,周云都没有集中一个组的力量去查。
这一次,人多面积大,只能用这个笨办法。
就在周云集中力量查教堂的时候,张恒多边又出事了。
处长今天回去了南京,张恒就没人制约了。
也许是心急吧。忙了这多天,什么都没有查到。于是,张恒便将站长、文涛、古德三个人给隔离审查了。
一个军情站,三个主要的人员给隔离了,影响一下子大起来。
这三个人,在杭州站都有根脚的,于是,一些手下便闹了起来。市政府方面,省政府方面都派人来咨询。张恒一怒之下,在隔离的第二天,杭州站便全站被停工了。
全员接受审查!
周云听到这个消息,感到不安!但是他没有问张恒,如果是处长交待的事,自已去问,不就意思自已持不同的意见了吗?
眼不见心不烦。周云索性不住站内,也不在站内办公。反正自己处理的是教堂案,回不回军情站无所谓。
就在周云撤出不回的时候,张恒直接讯问文涛。
文涛被带进来,一脸的不服:“科长,我是情报科的人。”
张恒不采他:“就是因为你是情报科的人,所以我才要重点审。文涛,你老实交待,十一月初七那天,是不是你案排人在西湖上追杀前情报队的副队长巴山。”
文涛一副吃惊的样子:“张科长,你不能乱扣帽子,我没有派人追杀巴山,我为什么要杀他?”
张恒很有把握地说:“因为你命令巴山,借我们行动科二组组长周云在西湖上游湖时,演出一场戏,造成了有人要追杀巴山,而巴山知道他们的事情。”
文涛说:“这个事情我知道,巴山是被日本人追杀,便去向人求救。而那个人正是周组长。这怎么成了我杀巴山呢。”
张恒用点敲了敲桌子说:“周云的证明材料说,当时巴山被追杀,向周云求救。周云出手击退了日本人。这时,巴山游到了周云的船边。当周云知道巴山是杭州军情站的人,就问他为什么不向站长汇报敌情。而巴山说,站长与日本人勾结,这话刚说完,便飞来了一颗子丨弹丨,击中了巴山的脑袋。”
文涛说:“我是第一次了解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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