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的神色有些慌乱,沈易南继续说着,“昨天,公司被查的新闻传的满城风雨,整个公司都陷入了恐慌,而我在公丨安丨局分shen乏术,无暇顾及公司。是江思宁,她主动到公司帮我稳住了公司的局面,她很了解目前公司的现状!这些你为什么都看不到!为什么你就不肯听她的!”,沈易南有些歇斯底里。
“现在好了,可能要费大力气了”,沈易南声音嘶哑,无奈的埋下了头。
沈母其实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可她是绝对不会低头认错的。她反问着沈易南,“好好的文件,为什么会突然泄露?这份文件不是在江思宁那吗,难不成又是她想害我们沈家?”
沈易南的声音很空洞,“您究竟想让我告诉您几遍文件不在江思宁手中?江思宁要是存心害我那我现在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不过,那个幕后黑手已经被我找出来了。我怀疑,我这次车祸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他一手安排的。”
说到这里,沈易南语气中透出了一丝狠戾。
沈母在旁边顺着沈易南的话往下说,“易南你放心,只要你能找到证据,这个人,我们就把他往死里搞。”,沈母这次也下了狠话。
“是沈昱昂”,沈易南幽幽的说道,“我确定是他,您刚刚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沈母腿一软,跌坐在了病房的沙发上。沈易南随便披了件衣服,就一瘸一拐的下去了。
他现在没办法开车了,只能打车。一路上,他的手机倒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电话进来,平静的有些不正常。
沈易南又打给江思宁,也没有人接电话。很快车就到了公司楼下,站在大门口往里看,集团里很平静,没有预想中的慌乱。
一种奇异的预感在沈易南男孩中陡然升起。
推门进入公司的大厅,看见公司里的一切业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行着。前台看见沈易南这个样子,还忍不住笑出了声,“沈总,您身体还好吧?”
沈易南点点头作为回应,问着前台,“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前台小姑娘支支吾吾道,“没有啊,沈总……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沈易南一向笃定自己的感觉,凭着自己对事物的敏感度做事,他几乎没出过什么错。这次他的感觉更加强烈,江思宁一定还在公司里,或者至少刚刚来过。
因为他知道,除了她,没有人会顶着风浪,背着骂名,冒着风险来公司帮他趟这趟混水。能为他做这些的,也只有他的妻子江思宁。他现在就只是想尽快见到她,亲口对她说一声,“对不起”还有“别离开”。
沈易南不再理会前台,自己走进公司里面去寻找,哪怕能让他找到一丝江思宁曾经出现过的痕迹都行。可是转了一圈下来,连根头发丝都没有。思宁,你到底去了哪里?
可是接下来等待沈易南的还有许多棘手的事情,时间不允许他在这里暗自感伤。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能拿出充足的证据证明,让他出车祸的幕后真凶就是沈昱昂。
只此一项罪名,已经称得上故意伤害罪乃至谋杀罪,绝对够他在监狱里呆个十好几年了。所以沈易南并不准备把窃取文件这个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些文件也是一些关于沈家的涉黑文件,并不是多光彩。前面好不容易花了大力气把事情压了下来,沈易南可不想再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来。
于是,沈易南开始着手调查车祸事件的始末。
他先是委托了在交管部门朋友暗中调取了出事当晚道路两旁和周围路段的监控录像。那是因为天色太黑加上雨大,所以监控里看到的效果很不好,别说车牌号了,就是连车型都看不清楚。只是能隐隐约约辨认出车子的大概颜色。
和沈易南那天在现场看到的差不多,车身的底色是黑色,上面有一些紫色的装饰,还很有荧光的感觉,像是自己改造出来的那种。
但沈易南平时对车型研究颇多,他的直觉是,那是一辆经过改造的宾利,她原来一定不长现在这个样子,最起码颜色跟现在不一样。
而沈昱昂家中,应该是没有宾利的吧?沈易南有一些怀疑了。
因为这款车高配版价值不菲,直逼法拉利保时捷,所以整个海城能有这辆车的人应该也是少之又少。再加上这辆车还曾经做过大改,所以想找出它,也不是件特别难的事情。
沈易南秘密派遣了一批人手,到海城的各大汽车修理厂去询问,近期有没有见过一辆被改造成黑紫色的宾利。
果然,下午有人反馈过来消息,在海城市郊的一个小修理厂内,确实有一辆碰撞的挺严重的黑紫色宾利在着儿修理。沈易南看了他们发过来的照片,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就是撞击他的那辆车。撞得这么惨,司机还没受一点伤,也真是不容易了。
后来根据这个车牌号和线索继续查下去,又陆陆续续调取了一切其他路段的视频,沈易南惊讶的发现,这个车的车主竟然是个女人。
顺藤摸瓜的继续查,发现这个女的是海城一所知名娱乐场所的ktv公主,同时也是沈昱昂的情妇。沈昱昂平时经常出入这些场所,也没少在这个女人身上砸钱,这辆宾利应该就是沈昱昂送给她的。
沈易南将查到的这些证据全部呈递给海城警方,警方当天晚上就传唤了这个女人。
要说这个女人也真是胆子大嘴硬,就是咬死了不承认,警方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沈易南略微想了想,打电话给母亲,请她过来一趟。
沈母来了之后,沈易南简单的给她讲了一些情况,然后告诉她丨警丨察找到了沈昱昂的姘头的事情。沈易南不希望母亲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这样对谁都不好,“妈,您现在真的应该看清楚沈昱昂是个怎样的人了,跟着这种人生活,真的不值。从前他都做了什么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父亲的死跟他也脱不了关系,但我现在不追究这么多了。”
沈母听到这句话之后,神情明显放松下来了。
沈易南情真意切的劝说着母亲,“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又是坏事做尽,谋害我,陷害沈家,死有余辜。您其实心里也清楚,他跟您在一起过半是想从您身上的得到些什么东西,所以我希望您此时,千万别手软,随了他人之意。”
沈易南心里也没有把握,母亲究竟会不会答应去刺激那个女人,就算刺激了,能有作用吗?这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沈易南这次可真是低估了江母的能力,江母一旦整起谁来,那个人这个星期就别想好过了。江母只是稍微对着那个女人耳语了几句,那个女人的眼泪就下来了。带着哭腔说着,我交代,这一切都是沈昱昂谋划的还不行吗?
那个女人断断续续的供出了,沈昱昂利用她策划并实施谋害沈易南的计划。
由于人证物证充足,当天天晚上,沈昱昂就被带进了监狱中。看到沈易南站在外面负手而立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和他之间这场战争中,最终还是自己败了,还输的很惨。
第二天的法庭审判结果,判了沈昱昂十年的刑,从此,这个作恶多端的人终于消失在了我们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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