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凌靳言还是一位技术型选手。
他的吻很带劲,如同细品着一件珍宝,连带着抗拒的殷素素也被感染,投入其中,共同享受这份沉湎的快乐。
情到浓时,凌靳言霸道总裁似的抱起身段玲珑的殷素素,直往两人的大床走去。
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昨天他俩不是有过吗?
充满男性侵略气息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让殷素素迷雾般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凌靳言……”
殷素素瑟缩着爬开,但男人哪里会允许。
他死死地束缚住女人的四肢,却又怜香惜玉地避免把所有体重都压在她身上。
“我在。”男人回了干净利落的两个字。
这个时候,他已经放弃了思考,脑子里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得到面前的女人,并且不允许有半分打搅。
“别动。”
凌靳言身体紧绷,此时此刻声音性感得不成样子,沾染情欲的双眸深不见底。
殷素素知道她又逃不过了。
男人的大手顺着女人性感妖娆的曲线一路下滑,摸到了内衬柔软的衣扣,轻轻一转,就解开了。
长袖长裤此刻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对他设防才穿的,最后还不是被他轻而易举地脱下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躁动着的荷尔蒙味。
凌靳言急切地狼吻着殷素素,薄唇所到之处,皆开出一朵朵暧昧的红梅。
胸部,颈部,脸颊,最后又回到了她的红唇。
“啊……”殷素素吃痛地喊出声。
该死的男人,竟然咬她一口。
她也不甘示弱,抬起脑袋,重重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力度大到口里竟然有了血液的腥甜味。
“嗯……”
肩膀传来的痛觉,刺激着凌靳言的感官,使得他像打了鸡血似的,身下的动作愈发迅速。
他的素素还是太嫩了。
没有一个男人在床上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混蛋!”
“凌靳言!!!”
“你混蛋!”
他是想要她死吗?
殷素素的语调软软糯糯,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娇气气,让凌靳言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摘天上的星星都甘之如饴。
“素素,我……。”
答应得轻轻松松,哪知漂亮女人的话不能相信,英俊男人的话就能相信了吗?
骗子,骗子。
殷素素太难受了,她就像是无根的浮漂,随水流动,河水的终点在哪,她的归宿就在哪。
“凌靳言!”
“你……”
“你……”
男人为了防止她摔下床,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环住女人的腰肢,呈现保护状。
“素素。”
“素素。”
此时此刻,仿佛只有称呼彼此的姓名,才能证明这不是一场梦境,是确有其事。
“凌靳言,你不累吗?”
“我累了,我要睡觉。”
殷素素丢盔卸甲,像个没出息的小啰啰举白旗投降。
她实在扛不住了,毕竟能力和体力摆在那里,这种体验可比大学测800米来的辛苦。
更何况在这一方面,女人是天生的弱者,自然不能与拥有一身蛮力的男人相提并论。
“素素。”
“我爱你”
“素素,我爱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凌靳言表达的意思,殷素素就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该死!!!
凌靳言这混蛋竟然不经过她同意就……
这样会搞出人命的。
深情凝视着面若桃花的娇妻,男人得逞地笑笑,“素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变态呀!
我是我自己的。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才渐渐地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但这次情况似乎不一样了。
凌靳言沉沉地睡去了,殷素素却格外清醒,眼神清明。
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背对着凌靳言,却被他以特别霸道的姿势圈在怀中。
这算什么?预警吗?
她是又要回到像之前那样每天承欢的节奏了吗?
想到那段饱受折磨又痛苦的经历,殷素素打从心底里排斥。
她不要。
她是人,又不是牲畜,她有拒绝的权利。
殷素素搞不懂了,最近凌靳言的言行越来越迷惑,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就好比刚才那场全身心投入的运动,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说出了喜欢她的话语。
他怎么好意思。
如果他爱她,他又是怎么忍心看着她一步又一步跌入深渊,一次又一次承受他的屈辱的。
他的爱,未免太廉价了吧!
“素素,我爱你。”
“素素,素素。”
“我们忘记从前,重新开始,好不好。”
“素素。”
谁也想不到,平时沉默寡言的凌靳言到了床上竟换了一个德行,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妻子的名字。
不知道的人,恐怕真会被他的表皮骗了,以为他是个妻奴,拥有温柔深情的人设。
可实际是怎样的,只有殷素素知道。
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凌靳言,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何来的“重新开始”?你怕是搞错了。
而且你带给我身体和心灵的伤害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抹平的?
你放过我吧,我实在无福消受。
让人觉得遗憾的是,殷素素前面什么话都听全了,可偏偏漏听了凌靳言的道歉,“老婆,对不起。”
这是凌靳言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道歉,竟就这样错过了。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才导致后面他们的婚姻困难重重。
清晨
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睡得香甜的女人,但如果仔细打量的话,就会发现睡得香甜其实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的她睡得并不安稳,俏眉紧皱,似忧愁而非放松。
糟了,没给孩子喂奶。
意识到这点,女人立马睁开朦胧的双眼,被吓醒了。
昨天是这样,今天又是这样。
她还真不是一位称职的母亲,接二连三地忘记孩子,殷素素自嘲,也无怪刘妈对她痛心疾首,却又奈何她夫人的身份,不好明说。
天底下恐怕真找不到像她这样做母亲的了。
小孩何其无辜!
就算再不“喜欢”他也要好生照顾,毕竟生下来了就是一份责任,更是义务。
殷素素匆匆忙忙地坐起身,揉揉酸涩难堪的腰肢,而她身旁的一侧早就空无一人了,就连躺过的温度都消失了。
他起了很久吧!
凌靳言这一点挺变态的,无论晚上多晚睡,早上一定六点准时起,绝不拖拉。
但可苦了她。
私丨密丨处传来的疼痛和昨天的情形一模一样,双脚刚接触地面,殷素素就再一次忍不住地轻呼出声。
他是想让她死吧!
好歹毒的男人。
这次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头没梳,脸没洗,牙也没刷,强忍着疼痛直接冲去孩子的婴儿房。
就在她以为孩子饿得泪眼汪汪的时候,婴儿房空无一人,连平日照顾小宝的刘妈也不见了。
“刘妈?”
“刘妈?”
刘妈去哪了?
殷素素顺着楼梯而下,一路呼叫刘妈,与她平时沉静的性情有很大的出入。
事出有因,孩子还没喂奶,饿着了她能不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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