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死于淫乱》
第29节

作者: 黑帮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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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这个时候她居然问出这种话,此乃凡人能问出来的话么?我没有答话,慢慢走近她,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俯身吻她刚洗的香发,手就缓缓褪她的浴袍,我从镜中窥见小白已慢慢合上双眼,面颊绯红,嘴唇一翕一合、、、
  还需要言语么?浴袍已轻松褪至她的臀部,落在凳子上,成为一尊绝美玉雕的底座。
  反复地描述床事也没多大意思,因为太多的雷同,太多的一成不变,结果又是太多的不满足和空虚。有时我们之所以对**怀抱美好向往并能从中获取刺激,那也许都是因为不同对象在表现上或者说反应上有那么点不同所致,虽然这种不同有时只是微乎其微。

  小白不同于林兰,虽说她从头至尾都异常兴奋,摇头摆发、大呼小叫、极尽日本AV女优之能事,但高丨潮丨却来得迟。我的小兰,她是那么适合做妻子,善解人意、美丽纯良、巧妇能炊(请不要随意窜改楼主用词)、高丨潮丨迅达,一辈子能与你恩爱和谐。小白就不行了,活*运*做了一千多次,姿势换了九九八十一种,她还是恬不知耻地大声嚎叫“快,快,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又不是大李卖的电动工具,但为了表现一个男人的威猛,我仍然在作着不懈努力,进行第一千零一次、一千零五十次冲刺。到了第一千五百次,她断喝一声“别动!”,然后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浑身如同抽风一般狂抖,随之,一股滚烫的琼浆便激越地浇打在我僵硬的小腹之上,她coming了,随后,就如将死的虫子一般扭成一团,低声呻吟。

  “舒服么?”我像所有傻逼的男人那样得意洋洋地问一个看似已被自己征服的女人。
  她睁大妩媚的欧式眼,笑着说:“姐夫,再来一次,好么?”
  一声“姐夫”把我从迷梦中叫醒了,我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一看,七点半了,再看,有条未读信息:亲爱的,还在亮子那玩吧?晚上部门聚会,要回来晚点。我赶忙回了过去:好,别搞太晚了,我大概九点钟回家。
  今天运气不错,德国五百强超市又给我争取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小白的眼睛还想刚才那样望着我,这不是请求,是在挑战,甚至是挑衅。
  不幸的是,第二回合才玩到一半,突然后背一阵剧痛,我随即缴械败下阵来。

  我原以为这是小白设的局,趁我在兴头上,给我腰部一痛击,让我从此以后干不了活,一头埋在田七跌打丸和六味地黄丸里。我冒死回眸一望,背后并无刺客。
  小白问我怎么了。我说后背疼,可能是运动过度剧烈导致。
  “那你歇歇,我去冲个澡。”看来她也快虚脱了,挺了几次,才从床上坐起来。
  我躺在床上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做成个腰折了吧?躺了一会,好像又不疼了,试了试,居然又能扭动自如,想喊小白再战,但她已经洗澡去了。嗯,还得保存实力,好日子长着呢,要懂得细水长流。
  小白洗好澡,我也该回家了,时侯已不早。她拉开落地窗帘,朝窗外望望,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说:“嘿,今晚月色真好。”

  我随着她的目光向外,愈加地莫名其妙,因为窗外除了远处的万家灯火和不远处路灯打出的昏黄光晕,你根本看不到可以叫着月亮的尤物。也许是被草糊涂了吧?
  日期:2012-3-9 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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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小白家,道旁正好有一辆奥迪发动往市区而去,妈的,我真想喊停它捎我一程,茫茫四顾,根本没有一辆出租车的影子。沿来路走了好一大截,终于可以看到稀疏的人流和车辆。
  这鬼天气,又降温了,好像每年都是这样,临近过年时,又会落一场雪,不过想像着不日我将乘坐一辆大巴在积雪初消的高速上赶赴老家,心头却又生出万般温暖和喜庆。

  要不要将林兰也带上呢?还没想好。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回到家刚好九点,林兰还没回来,待会儿她又是一身雪花儿味道偎进我怀里,这感觉一下填盖了刚从小白床上带回来的无尽空虚。
  来往于两个女人之间,你怎样才能找到身心上的平衡,这一方面得取决于你自己,另一方面得取决于这两个女人。她们迥然相异的个性恰好促成了这种平衡,让你不至于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状态,体能耗尽,精力掏空。
  抽着烟,一边等待自己的女人回家,一边考虑自己的将来。
  有些事,你之所以一直不想,选择逃避,那是因为它们还未真正进入你的视野,等到某一天,它们扑面而来,那种空前的重压让你无法再选择避让,因为你已经四面楚歌了,仅家庭这一方面的压力就已经够你消受的了。
  四月之前,论文得做好;五月份,工作得有个头绪了;六月份,论文答辩;九月份,顺利就业。买房、结婚、生子。好,一辈子就这样完蛋了。

  年前,水哥从上海回来过一次。问他工作,他说“凑合,月薪七千”;问他生活,他说“恋爱了,这回是真恋爱了。”
  我感觉好笑,好像他以前都是在游戏人生似的,就他这副操行,想游戏人生恐也游戏不起来。
  很早以前,我在某篇关于一夜情的影评里引用过好像是作家石康的一句话,大概是说“一夜情,只在少数几个人身上发生,而且是接二连三的发生。”。这句话应用在水哥身上,大致可以翻译为:这厮怎么看都没有游戏人生的禀赋。
  “那你说说生活吧。”
  “我其实跟你说过一半了。”
  “不会就是那个属牛的吧?”我又想笑。

  “是啊,她现在也去上海了,我们准备明年结婚。”
  看着水哥一脸幸福的样子,我笑不出来了。这是个众人皆知的道理,一个对生活没有太多要求的人,他往往最先得到相对持久的幸福。
  那天,我们又在原先的那个小饭店吃火锅喝酒。老板换了,饭店名字却没换。我们吃完坐着聊了很长时间,新老板并未催促我们,因为学生都放假了,生意清淡。
  吃了这顿饭,水哥便坐了火车回家过年,他是顺道来此的。
  林兰放假迟,要到腊月二十八,我在百无聊赖里陪伴着她,偶尔去大李办公室坐坐,偶尔去亮子那打几圈,偶尔给小白打个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

  对于小白,我得暂时放一放,年关已近,不能出事,而且上次几乎腰折,也让我有些后怕,待我回老家好生养精蓄锐,来年再搞吧。
  大李说,一年结束了,大家聚一聚吧。没有人反对,于是这一年的最后一个周末,我们两对夫妻便坐到了一起。
  周芳婚后发胖了,但肚子却没隆起来,这让我不禁怀疑大李的功力。她还是不发一词,只顾低头吃菜,若用白酒敬她的橙汁,她就笑笑举起杯跟你碰一下。靠,这丫是不是得了失语症?
  林兰落落大方,谈笑自若,还随着我喝了几杯白酒,试图找周芳说话,但周芳落落寡合,也就只好作罢。
  大李没把周芳的“失语症”当回事,胡吹乱扯,海吃海喝,临了还要加一份红烧大肠。
  “过年一起回家么?”他停了筷子,举杯邀酒,这酒自然是要跟两个人喝的。
  在这样的场合,加之又快喝高了,我一手搭到林兰肩膀上,一手举起林兰面前的杯子,说:“兄弟,这酒我喝两杯,林兰酒量有限,我给她代了。你看看我们这感情,能不一起回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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