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胸前插着一把很熟悉的剑,而头顶上的小东西已经爬到了肩膀上,正捧着自己的两只爪子,可怜巴巴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即墨猛然间松了口气,还好。
而那边的轩辕剑在失去了月华的控制后,就直愣愣的保持着在半空处斜劈的姿势。
云岭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轩辕剑,送了一口气,还有这个轩辕剑就算有灵智了,也不是个聪明的。
不然,今天他的小命还得交代在这里。
见即墨和月华的注意力都不在这里,拉起仅剩的一个师弟,就打算悄悄的离开。
“月华他想走!伤了劳资的爪子,你赶紧的给我揍他丫的!”大白伸出爪子,着急的拽了拽月华的头发。
蠢蠢的大白忘了他前面的两只爪子被匕首割伤了
,这么一拉月华的头发,只觉得爪心处,钻心的疼。
顿时就眼泪汪汪的瞅着月华,然后低头舔起了他可怜兮兮的爪子。
呜呜,好疼啊。
月华一脸心疼的敲了敲大白的脑袋,眼眶红红的骂道:“你个笨蛋。”
然后转身看向云岭,一挥手,轩辕剑立刻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伤了我的人,就想这么离开么?”月华眼底是化不开的冰霜,眉目一片沉静。
一人一宠,都愣住了,然后……
即墨是害羞的低下了头,默默地走到月华旁边,看了看大白的伤口,然后从储物袋里掏出伤药给大白的肉爪子上撒了一些。
想要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条来给大白包扎,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没法看了,要么是被划破了的,要么满是鲜血。
没办法,脸色苍白的少年朝着大白抱歉的笑了笑,“抱歉了,我这衣服……好像没办法给你包扎了。”
大白愣愣的看着即墨,问道:“你的伤比我更重,你不应该先给你自己上药么?”
看着即墨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大白都觉的牙疼、胃疼、蛋疼,各种疼了。
结果这货居然先给他的爪子上药,真的有怎么雷峰的人咪?
这个时候月华也偏过头来抢过即墨手中的伤药,想给他的肩膀止血,然后从自己的衣裙上撕了一条凑合着先给他止血了。
“即墨,你还好吧?你那里还有没有灵草灵药什么的?”月华皱眉看着即墨的伤
,心中很不舒服。
即墨下意识的看了看大白,后者则是不好意思的埋下了自己的大脸蛋子。
“额,我找找看。”即墨从储物袋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漏网之鱼——一株灵芝。
月华说道:“怎么没那点灵药,先把这株灵芝吃了吧。”
莫要上神怎么如此不靠谱?
知道即墨进来这里,还不多备上点灵药,反而是用不上的法器拿来了一大堆。
这不靠谱的程度,简直直逼自家师父。
即墨摸了摸鼻子,终究没把大白供出来。
只是对不起自己师父,无辜躺枪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要点脸,这还有活人呢!”
被拦住却没得到一个眼神的云岭不满意了,要杀便杀,要打便打,这么磨磨唧唧的在他们面前秀什么恩爱!
不说月华还差点忘了这两个,横了两人一眼,冷哼哼的说道:“见过着急吃饭的,着急睡觉的,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着急找死的!”
把即墨伤成这样,简直找死。
不知为何,看到即墨那一身的伤,月华就觉得自己仿佛感同身受般,也有些疼。
这种感觉很奇怪,却让她莫名的感觉到很……自然?
而即墨则是站在月华旁边,乖乖的吃起灵芝来了。
那呆愣的表情,看的大白一阵牙疼。
从月华肩膀上蹦下去之后,大白便嗷嗷的叫了两声,然后本来横在云岭面前的轩辕剑就“刷”的一声出现在大白面前。
看到月华一阵傻眼,不是说好
认她为主了么?为什么连大白都能支使它?
轩辕剑,你的节操呢?
大白一脸傲娇的用两只脚蹦到了轩辕剑的剑身上,再“嗷嗷”的叫了两声,轩辕剑就飞了起来,然后慢慢悠悠的再次横到云岭面前。
“哼哼。”大白看着云岭两人,用小鼻子哼了两声,然后拿鼻孔瞅着两人。
云岭:……
月华:……
“士可杀不可辱!无上宗的,你欺人太甚!”云岭下意识的便认为是月华,是月华支使着大白来羞辱他的。
顿时就怒了。
然后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猛地朝月华和即墨砸了过去。
即墨下意识的就抱着月华向一旁躲去,谁知道那东西居然支使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慢慢变大。
云岭扔出的东西是个水壶的形状,壶口处散出强烈的光芒,罩在即墨和月华两人的身上。
一阵强大的吸引力,让即墨两人都站立不住了。
只是瞬间,两人就被吸到了壶里。
光芒逐渐散去。
轩辕剑忽然“咻”的一声也朝着壶口飞去。
忽然加快了速度,大白的身子猛地朝后倒去,两只爪子想要抓住剑身,却被剑刃划得爪心一痛。
然后,便下意识的松开了爪子。
于是,他便悲剧的从轩辕剑上一头栽了下去。
等到大白从沙子里拔出自己的大脑袋时,就傻眼的发现壶口的光芒已经消失了。
即墨,月华还有轩辕剑都被吸进去了……
大白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云岭两个人,想起
自己刚刚还嘲笑两人来着,理解毫不犹豫的低头挖坑,准备把自己埋了。
一边埋自己,一边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云岭狰狞一笑,抓着大白的耳朵将他提溜了起来。
“哼哼,刚刚不还嘲笑爷来着么?你现在怎么不拽了?”
悲剧的大白已经顾不到自己的耳朵了,两只小爪子在胸前合一,作揖讨饶道:“呵呵,有么?绝对没有。”
呜呜,什么破主人,简直想摔桌子。
居然留下他自己面对坏人,还有那该死的轩辕剑,忽然加速度也不知道提醒一声。
妈蛋。
真讨厌。
云岭捏着大白耳朵的手猛地用力,用指甲狠狠地掐着云岭肉不多的耳朵。
大白的小耳朵上立刻渗出了鲜血。
大白缓缓地低垂着眼睛,掩盖住自己所有的情绪。
妈蛋的,要是因为……他能这么憋屈的被一个才辟谷期的人修吊着玩?
“师兄,这东西也没啥用,扔着算了。”
云岭仅剩的一个师弟,看着云岭居然和一个小东西较劲,不由觉得无趣。
从刚刚的打斗中就能看出来,这个小东西没啥本事,真不知道师兄和他较什么劲。
当然了,这些不满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云岭冷笑着松开了大白,在大白摔在地上后,后伸出脚踩在了大白的头上,狠狠地拈了拈才转身和师弟离开。
自始至终,这两个人都没有想过把他们那三个死了的师兄弟埋起来,让他们入土为安。
等到两人走后,大白将自己差点被踩扁了的脑袋从沙子里拔了出来。
然后冷冷的说道:“还特么的不给老子滚出来,笑话还没看够么?”
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影。
大白很是暴躁的蹦到了祭台上,大声的咆哮道:“你丫的赶紧给劳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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