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执行过的那些特殊任务》
第34节

作者: 只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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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彻底糊涂了,木讷的点点头说:“我没问题了。”
  程建邦说:“我说你一天到晚叨逼叨的烦不烦?早跟你说过,你他妈到底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扯淡的?”
  我说:“我不会扯淡,我也不能扯淡,我怕扯多了不小心泄密。”

  程建邦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许久等着血红的眼睛对我说:“连你都知道的事,还他妈算个狗屁的机密啊!更别说是扯淡扯出来的。”
  “嗯”我点点头说:“我懂了,执行任务,不扯淡。”
  【本章节纯属灌水,与前后无任何关联,可忽略】
日期:2012-03-29 14:33:22

  这时进来一个看起来级别较高的丨警丨察,看了我一眼,坐在我对面说:“你的事有新的状况发生,我们需要重新给你做笔录,重审你的案子。”
  我小心翼翼的问:“那是什么意思?之前判重了还是判轻了?”说完我就为自己能问出如此白痴的问题而懊恼,还有比死刑更重的刑罚吗?难不成现在还有凌迟?
  那个警官说:“阿来的证词不可信,他承认了,你是在他生命受到威胁时帮助他的事实,所以……但是你不要得意,这不代表你没事,一次杀了两个人,致残一人,也够你在里面蹲半辈子的。”
  听到这里,我恨不得越过那张桌子,在那个警官的脸上亲一下。
  那一刻,我觉得他是这世上最美的人,而且还拥有着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这样一个人,这样一种声音又给我带来了有生以来最好的消息,除了拥吻他,我想不出别的方式。
  我举起那杯水说:“谢谢,我先干了。”说完我把那杯水一饮而尽。
  那警官嘴角抽搐了一下,摸出烟丢给我一支说:“我希望你不要拿这个事添油加醋,不过我料你也没这个本事,你是不是在你们国内犯过事?”
  我心想,他大概对我拥有中国国籍这个事实多少有些畏惧。但这个时候我怎么会有心情去拿他们的司法体系说事?于是说:“也没什么大事,还不是打架什么的。”
  他哼了一下,说:“那样最好。”说完将打火机丢给我,又说,“那好,我们出了一份,你看一看没问题就签字吧。”说完他递给我一叠纸。
  我匆匆看了一遍,发现除了说阿来在这次事件中也有动手之外,再没什么与事实不否的说辞。我欣然签字,对于阿来这样的人,就算把整件事都栽在他头上,我也不会有半点不爽。
  很快我被重新送上法庭,被判处二十年监禁,不得假释。最重要的是,我所服刑的监狱正是与周亚迪是同一个。
  在这个地方,我想要拥吻的人越来越多了,除了那个警官,还有就是宣判我的这个法官了。
  我在心里哼着小曲,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愉悦,跨上了那辆送我前往监狱的囚车,心情却像是登上了回国的班机。
  这真是滑稽。
  可是很快这种滑稽的好心情就消逝了。因为将要面临的事,可能会比死更令人胆寒,我说不清我担心的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中了,没有人帮我,一切只能靠自己。
  囚车在颠簸的公路上走的并不快,我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从小镇到那所监狱区区十公里的路程,没有什么时间让我去做什么心理准备,在这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在等死,突然回到轨道上,竟然有些不适应。
  明明我很快就要成为一个烈士,一个功成名就的英雄,可现在……我刚想到这里,车子减了速。我透过车窗,看到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正前方是一片半个足球场一样大的空地。除了几个丨警丨察外,我看到不到一个犯人。

日期:2012-03-29 17:00:24

  空地前面正对着监狱大门的,是一幢陈旧但很坚固的三层楼,没有一扇窗户。坐北朝南矗立在那里,周围围着几栋同样颜色小楼房。
  我环视着监狱里的环境,明白了,这是我全新的战场。
  我暗自活动了一下全身,通过这些天的修养,除了脸上有些地方有轻微的疼痛外,其他已经全部康复了。我接着攥了攥拳头,活动了一下手指。
  一个看押我的丨警丨察发现了我的小动作,说:“手痒了?那你算来对地方了。”说着他和另外几个丨警丨察诡异地笑了起来。
  我先被带到医务室,填了一个病史表格,然后按要求脱光了衣服,像个马戏团的动物一样按照医生的要求张嘴,抬手,跳跃。最后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任由他带着橡胶手套在我的下身检查。十多分钟后,他给我建了一个病例。
  这期间,我趁他不备,从他只开了一条缝的抽屉里偷了一把医用剪刀,塞到我的衣服里。出门穿衣服时候,我将那把剪刀别在腰里。
  我跟着狱警,沿着那栋楼的西侧朝前走,我看到前面墙角处有一个小小的裂缝,几块碎落的砖头落在一边。
  大概估算了一下,应该可以藏住这把剪刀,于是打定主意,在经过那个裂缝的一瞬间,我左右脚一拌,一个狗啃泥摔倒在地上,故意将下巴蹭在地上。趁那两个丨警丨察笑得前仰后合之际,我就势把腰间别的剪刀塞进那个缝隙里。
  我捂着下巴在地上打滚,就手抓了一把泥土和碎砖块堵了堵那个缝隙。我检查了一下,已经看不出什么端倪后,扶着墙站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泥土,对着狱警狼狈地笑笑,然后一瘸一拐的跟着他们继续走。
  领完囚服和鞋子,换好后,我抱着配发给自己的日用品跟着狱警进了那栋楼。楼外艳阳高照,楼内又阴又冷。穿过铁门才看到里面的构造,像极了国内某些五六十年代的筒子楼,只不过要大得多。
  我的出现大概是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好奇的犯人们纷纷走在自己的铁门前,站着看我这个新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想跟里面任何人发生眼神上的接触,于是一边走一边用余光草草地扫了几眼。
  昏暗的光线下,连他们的脸都看不清,更不要想从中辨别出谁是周亚迪了。我低着头跟在狱警身后,上了二楼东南角的一间牢房。
  看得出,这的管理非常严格。关押这儿的都是重刑犯,自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可现在居然如此安静,尽管我没有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对视,但还是能真切的感受到莫名其妙的敌意。

  狱警将我带到二层西北角的一个牢房门口,停了下来。我抱着自己的东西站住,抬起头一看,这里是整栋监牢中最背的一个角落了。
  我往牢房里一看,不仅空无一人,而且里面本来简陋的设施看来已经很久没人使用了,到处是顽固的污垢和铁锈。这里的人俨然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宁可和其他人去挤,也不愿意住在这个单间里。
  狱警在对讲机里喊了一声,牢门嘎吱一声打开。狱警说:“你就住这里,上下铺随你选。墙上有本守则,看清楚,按照那个去做,对你没坏处,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钻进牢房。
  牢房大概有十五平米,支着一张上下铺,床架都是大拇指一般粗的钢筋焊接而成,上面锈迹斑斑,床上铺着早已分不出本来颜色的棕垫。屋子一角有一个蹲位,高处是一个锈得没样子的水龙头。
  我按了按床,非常结实,然后将行李丢在床上,走到角落检查那个水龙头。没怎么使劲,水龙头的一字开关就被我生生掰了下来,一些生锈的铁屑跟着落在地上。

  我把那个掰下来的一字开关攥在手里,转身对还在门口的狱警说:“这个开关坏了。”
  狱警背着手走进牢房,伸脖子看了一眼,说:“一会给你换,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我按了一下蹲坑的冲水开关,水管里一阵呜咽后,冲出一股发红的水,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多按了几次以后,水渐渐清了。
  我说:“没问题了,可以把钥匙给我了。”我说完这句话,附近几个牢房的犯人嗡嗡的笑起来。
  那狱警嗤的笑了下,走过来说:“你还挺幽默的。”说完一警棍捅在我肚子上,我的胃部肌肉跟着收缩,痛得蜷下了身子。
  狱警啐了口口水,锁住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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