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咋知道的?”
“仙家告诉我的,它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大爷,他就笑了。”赶生说。
赶生在老家的时候经常胡言乱语,他还说过村头的辘轳井里住着一条龙,还有一个大姑娘,说是大姑娘掉井里缺了,他亲眼看到的,结果村
气得村
周轶叹了口气,红着眼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这就把摸金符交上去,交完了我们就吃饭。”
我说“不看表演啦!”
“不看了,没心情看,回去赶紧去想办法搞钱要紧。”
周轶出去之后很快就回来了,她回来之后苦笑着说“交上去了。”
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很久都没出来。
快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我开门,没看到人,却看到一个纸条。
我把纸条拿进来交给了明叔,明叔打开一看,气得直接就破口大骂“无耻,简直无耻!”
我拿过来字条一看,上面写着白
我看了之后都懵了,心说还能这样操作吗?这云龙,这六爷,这些人真他妈不是东西。
就这,还倒斗将军?这就是一群小人啊!
明叔这时候却淡定地说“先别急,也许递纸条这人只是在恶作剧,故意恶心我们,我们不能上当,还是找六爷核实一下。”
周轶大声说“二叔,你觉得递纸条搞恶作剧可能吗?”
三哥说“先别急,要发火也要等落实了嘛!”
周轶这才哼了
我们往外走,赶生喊“我也去。”
我说“你别去了,在家里等我回来。”
周轶到了六爷住所大门口就用力拍大门,门一开,没等老妪说话,周轶就推开了老妪,气呼呼闯了进去。
而我这时候看到那只猫蹲在大门口上,看着我喵喵叫了两声。
这只猫在阳光下就像是黑白照片一样,阴森恐怖。
一进去,正看到六爷和云龙、范红军坐在客厅里在喝茶呢。
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的茶香,这肯定是好茶,不出所料的话,这茶应该是范红军送的。
周轶开门见山说“六爷,我听说你把摸金符交给了范红军,是真的吗?”
六爷站了起来,看着周轶说“你太不懂规矩了,怎么能闯进来呢?”
周轶大声说“别顾左右而言他,我就问你,摸金符是不是在范红军手里?”
六爷说“你没权利知道,你立即给我滚出去。”
我一听知道完了,那纸条上说得是真的。不过这纸条是谁递的呢?知道内幕的人不会太多,老妪知道,但是很明显,这老妪肯定是六爷的心腹。
云家和范家应该有很多人知道,难道是这两家出了叛徒?
或者说这里面有高手?
我这时候想起了莫仕哈。难道是他?
周轶还要辩论,我一把拉住了周轶说“大姐,别急,我说两句。”
周轶看着我点点头。
我看着云龙说“摸金符你怎么拿走的,还会怎么送回来。到时候记得让范红军这小子拿着摸金符,拿着五千万去周家门口跪求。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亏心事干多了,会有报应的。”
云龙看着我说“你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
我看着他摇摇头说“摸金符先让你捂两天,账我们慢慢算。”
我这时候看向了六爷,我说“包括你这个狗篮子,我入你娘的,坏事干多了,就不怕生孩子没屁
“滚,立即给我滚出去。从现在开始,周家不再是寻龙会的会员,你们被开除了。立即离开寻龙会,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周轶哼了一声说“恶心,我呸!”
周轶一拉我转身往外走,出了门,我回头看着云龙说“小心点,先是犯贱,接着就轮到你了。”
我这时候抬起头,看到那只狸花猫趴在了门楼上,伸着脖子盯着我。
哦不,它在盯着云龙那老家伙呢。这老家伙实在是坏,也可以说他们怕我们不交摸金符,合伙给我们下了个套。
现在想想也是,要是我们不肯交这摸金符,藏起来,他们也不能抢。确实也没什么好办法,给我们下了个套,让我们主动交出来,之后立即翻脸不认人,还真的是一个妙计啊!
到了大门口,就看到明叔和三哥焦急地等着呢,我们一出来,二人就迎了上来。
周轶说“我们回去。”
明叔说“是真的吗?”
周轶说“我们被开除了。”
明叔大声说“啥子?说开除就开除吗?我可是八大长老之一,我召集大家开会,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明叔接下来带我们一家一家拜访,让大家去议事厅开会,当面都答应的好好的,但是到了下午五点开会时间,没有一个来的。
明叔再去找的时候,大家都在看文艺汇演。
明叔一个人在礼堂外等着汇演结束,大家一起出来,根本看都不看明叔,都回了自己的住所。
明叔还是不甘心,出去买了茶叶,一晚上时间和三哥一起,一家家拜访,走完了那七家之后,回来和我们说,明天早上八点开会。
但是我不看好,我觉得,这都是大家的敷衍。
到了第二天早上,还不到八点,大家都离开了。
只剩下了六爷,云龙和范红军来了。
六爷说“周晓明,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们周家了,请你们离开寻龙会,那九百万你们也不用还了。我已经对你们仁至义尽了,你们要懂得感恩。”
明叔大声说“妖六儿,老贼!”
明叔大喊一声,接着摇摇晃晃就晕倒在了三哥的怀里。
我们好不容易把明叔弄到了车上,刚把车开出会馆到了医院停车场,明叔便悠悠转醒。
明叔说“不去医院,我们回家。”
我看得出来,明叔很落寞。
我哼了一声说“明叔,咱不生气,云龙那老小子会来求我们的。”
明叔说“你就别安慰我了。”
“我从来不撒谎,明叔,你放宽心,他们会捧着摸金符和钱跪求我们的。”我说,“不来也行,除非他云龙活够了。”
赶生彪得呼地说“对,那个家伙要倒霉了,我一看那就是个短命鬼。那人走路脚后跟都不沾地,已经飘了。”
此时三哥在开车,赶生坐在副驾驶,我们三个坐在后面,开始的时候,我搂着明叔,现在
明叔醒了,他无力地靠在座椅里。
他说“离开也好,起码省了九百万,我们有了九百万干啥不好!房子也该修修了,空调也都老了,需要换一批。”
我大声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他们把摸金符送回来,到时候我再讹他一笔钱。到时候我们拿着摸金符,让他云家和范家去交会费,到时候看看尴尬的是谁。”
明叔坐在中间,歪着头看着我说“你想什么呢!”
我说“你就别管了,超不过三天,云家和范家一定会来求我们的。明叔,现在他们有多猖狂,到时候就有多卑微。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周轶说“张琀,你什么意思?”
“我先不说,说了就没意思了。”我双手抱着后脑勺往后一靠,“我也需要点隐私,我也需要点空间。”
周轶一伸手就掐住了我胳膊上的肉,用力一拧说“我让你给我藏着掖着的,你要反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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