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逆流》
第54节

作者: 欧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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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阴酆都太玄制魔黑律灵书》有记载:“昔北极紫微玉虚帝君,居紫微垣中,为万象宗师,众星所拱,为万法金仙之帝主,上朝金阙,下领酆都。”
  找张白纸,上写“雨”字,中写“渐”,下写“耳”。
  雨,渐,耳。
  三个字按顺序竖着,连起来写,至此,紫薇讳即成,简单吧?
  用铅笔,或者黑色油性笔书写均可。
  紫薇讳写好后,将它贴到你家门上,贴里面就行。
  或者叠起来,随身携带。
  这么简单,能好使吗?
  必须能,紫薇讳保八字,防邪秽小人,而且有改运的功效,虽然来的可能没那么快,但它所产生的正面能量,一定是会影响到你的。

  如果你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倒霉,不妨试试它。
  我也知道,大家一定是把这个当看的,看完也只是一乐,并不会把我说的当真,但我还是希望我为数不多的读者们,能学到点有用的东西。
  以后有机会,我也尽量多教大家一些强气运,财运,桃花的术。
  很多术需要用手势发动,我无法通过文字来描述手势,这东西差之毫厘,错之千里,而且很多手势,是非人的,不经过常年专业训练,把关节扭骨折了都未必做的出来。
  我想教大家类似紫薇讳这样,既简单易懂,效果又立竿见影的术。
  另外关于手势,我推荐一部叫《咒》的闽南电影,里面有很多做手势的场景,看完你也能对手势这东西,有更清晰的理解。
  这片子还是有点吓人的,胆小的读者还是别看了。

  吃完饭,我立刻拿出朱天师的画笔,观想着紫薇大帝的模样,写出两张紫薇讳,交给母女二人。
  接下来是风水调整。
  当初宋老歪家的白虎黄泉,我用烟火气化解,周家的风水格局要复杂一些,这种情况就要借助外物了。
  我从包里拿出两个八卦镜,几串五帝钱,一只找高僧开过光的紫砂葫芦,让姜容按我说的位置摆放。

  完事后,我打开所有门窗,盘腿坐在客厅正中,又管姜容要来个小榔头,我边用榔头敲着地板,边大声念诵。
  这里,我用到了鲁班术中净化凶宅污秽的口诀:“这房好!仙师有谕,保我妻女父母皆安康,这宅吉!仙师下旨,恶鬼邪秽自消散,我家风调雨又顺……”
  口诀念完,我就看一道道阴风和尸臭,顺着门窗全逃走了。
  至此,周家风水阴喜案终结。
  我喝着茶抽烟,休息了会,提出去银行。

  姜容在洗碗,脱不开身:“幼初,你把银行卡带上,跟李师傅去!”
  我们三人穿好鞋下楼,去银行的路上,我看姜幼初始终一言不语,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刚才吃饭时她也是,一直低着头划拉着筷子,几乎就没怎么吃。
  我问她怎么了?
  姜幼初抬头看向我,白皙的小脸微微一红,欧阳薇在场,她不敢跟我直说,而是用手机打字道:
  “李哥,我们在梦里拜过堂。”
  我脚
  一滑,差点一跟头摔倒,瞧我这脑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梦里的事,不用当真,你别有压力,该咋地还是咋地。”我急忙打字回道。
  姜幼初又看了我眼:“可是,我明明听你亲口说过,只要被孟婆的红蛇咬了,就成了铁打的姻缘,永生永世,不许分离!”
  我后脖子直接就冒冷汗了,连续猛打喷嚏,再看姜幼初,这姑娘直勾勾地看着我,脸唰地红透了,又急忙低下头去。
  “你俩这是咋了?”欧阳薇小嘴哈着白气,不解地看了过来。
  我不想对未婚妻有丝毫隐瞒,立刻把跟姜幼初牵红线的事,说给她听。
  欧阳薇听完,也是哭笑不得,冲上来使劲捏我耳朵:“李三坡,你真够可以的你,我就来迟了一步,你就把人姑娘给娶了?”
  “你这人很不老实啊?我以后可得盯紧你了,别三五天不见,你又给我整个大惊喜出来!”
  我疼的龇牙咧嘴,连身求饶,姜幼初咬了咬嘴唇,也小声劝道:“欧阳姐你别生气啦,这事都是我的错,不能怪李哥。”
  “当时李哥跟孙无义比试控蛇,那红蛇本该去咬高老柱的,谁知突然发了疯,咬到了李哥。”
  姜幼初小脸红白交替,急的直流眼泪:“姐姐你打我吧,我不喊疼……”
  看她哭鼻子,欧阳薇心就软了,这姑娘是个苦命人,没道理为难人家。

  松开我,欧阳薇一脸的无可奈何:“那还能咋办?只能这样了呗?”
  姜幼初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我搬走,搬的远远的,让你们找不着我。”
  欧阳薇拉着她的手道:“你老老实实待我身边,哪都别去。”
  我若有所思道:“先别急,等回头我问问老姨,她肯定有法子解了这场姻缘。”
  俩姑娘都点头,表示同意。
  不一会来到银行,50万转到姜幼初的户头,她感激地不停冲我道谢。
  我瞧着姜幼初,直皱眉,她身上的羽绒服,都露馅了,被大学开除后,她也没找上啥正经工作,在餐厅当迎宾,还总是被喝醉的人调戏。
  父亲离世的这些年,她过的究竟是怎样的寒酸日子?
  “别光傻站着啊,拿钱来,我带幼初去买衣服。”欧阳薇一点也不跟我客气,直接伸手。
  姜幼初使劲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花李哥的钱了。”

  我转了两万过去,让俩姑娘去购物,我拦了辆车,独自杀向孙无义的堂口。
  我要亲眼看到这阴森玩意死了,我才能踏实。
  孙无义的堂口离哈市还挺远,到地方已经下午了,这个屯子也不知叫个啥名?总共就百十户人家,四周都是白雪皑皑的树林子。
  我下车后,步行进了屯子,找人打听着,来到了一处平房前。
  院子大门紧锁,我瞧四下没人,翻墙进入。
  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雪,我蹑手蹑脚地溜过去,趴在正屋门上听了听,屋里鸦雀无声。

  门虚掩着一道缝,里面阴黑阴黑的,我推开门进入,眼前的景象,和梦中完全一致。
  墙上贴着舅姥姥的画像,香案上供奉着烧鸡,鸡蛋,都发臭了。
  一个穿黑色唐装,三十来岁的矮个男人,脸贴地,趴在那一动不动。
  此人正是孙无义,我手搭过去,确认他死透了,心这才放了下来。
  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孙无义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脚上没穿鞋,脚底板被烧出两个焦黑的大洞,死相凄厉无比。
  明显是先被吊死,死后又被炼了油。
  注视面前冷冰冰的尸体,我头皮一跳一跳的,内心对欧阳薇的忌惮,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顶点!
  我这个娇滴滴的小未婚妻,到底是个什么阴森来头?
  她是怎么让噩梦成真的?

  我一脚踢开人皮制的文王鼓,蹲下来快速翻找孙无义的口袋,天快黑了,舅姥姥的堂口,透着无尽的死气。
  我想从他身上翻出点有用的法器来,结果只摸出一叠烧焦的符纸,几张年轻女性的照片,几千块现金和一部手机。
  将现金收进口袋,我狠狠朝孙无义脑袋上踢了两脚,又去里屋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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