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点了点头,很放心的看着我道,“正好我出去串个门,你们帮我看看屋子吧,要是出门的话,顺手带一下就行了,不用锁上。”
我点了点头,“嗯,谢谢大爷。”
看着李大爷蹒跚着离去的背景,我终于回过头来看着大叔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叔,以后咱别这么高冷行不?”
大叔微微挑眉的看了我一眼,但也并没有说什么,淡然的转过身走到了里面的房间,随意的道,“你上次就是住在这里么?”
我一边放着行礼一边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
大叔微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似是神秘的冷笑了一下,却不再理会我,转过头什么也不说,倒是有些认真的开始打量起的这里来。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大叔的反应,总觉得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但不愿意和我说,而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主动说的事情你再怎么追问他半个字也不会多提的。
纵然心里有很多无奈,我也只好放弃了追问的打算,转而道,“对了,我们下午去佘老太家里看看?”
大叔依旧背对着我,似乎对着窗外山那边的方向有些出神,我以为他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准备再次追问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道,“你们上次进村的时候,村里是不是刚好死了个人?”
我顿时有些怔然的抬起头,条件反射的道,“你怎么知道?”
大叔淡笑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什么,继续道,“是不是在葬礼上还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蓦然间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怔怔走到大叔面前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怎么会这道这些的?难道你上次也来了?”
大叔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上次我要是来了,你就不用被人耍的团团转了。”
我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叔指了指自己的头,“猜的。”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才不信这些东西都是猜出来的,不过眼神却依旧盯着大叔不放,“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
大叔看着我,眼神似是有些暗沉,沉默了片刻后似是叹了一声道,“有些事我现在也不确定,所以并不能给你什么确切的答复。”
我无奈的耸了下肩,“好吧,我们下午有什么计划?”
大叔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妙幅度,轻声的道,“去佘老太家看看,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吧。”
下午两点,午休完之后我有些模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整装待发的大叔,我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那个……我们现在出发吗?”
“嗯。”大叔沉声道。
得到答复,我看着大叔焦急的样子,觉得更加愧疚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他没关系,一直都是我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洗了个脸,就随着大叔出门了。
佘老太家里在村子的最里面,在半山坡上,距离山上的坟墓并不远。
我想着冷凝霜曾经提醒我不能去坟墓,心里阵阵害怕。
越往佘老太家里走,我心中越发的发毛,这时当我看到大叔那镇定的样子,心中有有了一些底。
看大叔这样,那是胸有成竹啊。
难道他比老头厉害?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瞬间踏实了不少。
“喏,就是那里了。”
我和大叔爬上了半山腰,之后我指着佘老太门前的大槐树说道。
大叔微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脚步却是不停的往前面走着。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在了后面。
眼看就要走到佘老太家门前了,大叔指着她家西侧的屋子问道:“那间屋子你进去过吗?”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嗯,上次进去过一回。”
“你自己闯进去的?”大叔听到我这话,惊讶说道,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佘老太自己请我进去的。后来,我就出来了。”
听我说话的时候,大叔的脸色难看。
“请你……呵呵……”
听着他这声冷笑,我心中一阵阵发毛。
“进去后看到了什么?”不顾我的慌张,大叔沉默片刻后,继续问道。
我皱了下眉头,脑海中回忆的全是佘老太那张有些渗人的脸。
“除了一些简单生活用品,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肯定的说道。
大叔听我这样说,脸上疑虑更深,转而把目光投向一边的巨大的隗树,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道,“那棵树认识吗?”
我点了点头,“血槐,生于尸体长于血,很是诡异。”
大叔冷笑一声点了点头,“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他的这话就显得有些多余了,这么邪乎的东西,自然不简单。
但是它有什么样的能力呢?
能够让老头和大叔都皱眉觉得难办,这它要是真的发威,一个不慎,我的小命就交代这里了。
“走吧,咱们进不去,人家明显不欢迎。”大叔轻声说道。
“这,咱们都没进门,你怎么知道佘老太不欢迎咱们?”我不解的问道。
听我如此问,大叔转身,指了指血槐。
我顺着大叔指的方向看去,只觉得头皮发麻。
一条血色的小蛇隐在树的枝叶间,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此时这条蛇吐着信子,张大这嘴,露出了两颗长长的獠牙。
这……
看到它,我瞬间怂了。
这佘老太果然不简单。
上次要不是她请我进去,就凭我,这条蛇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不敢多问,从山坡跟着大叔下来后,路过之前乔大爷生前居住过的地方时,大叔忽然间停住了脚步,我心下微微一沉,犹疑的问道,“大叔,怎么了?”
大叔沉默的呆立在原地站了许久,半响后才缓缓说道,“你可知道这里以前的主人,是因为什么原因离世的?”
我怔了怔,回想起第一次进村的时候,在吃饭的席间听村里的老人说起,乔大爷是突然在山上像是中了邪一样,发了两天的疯然后就去世了的。
我把我听到都和大叔说了一遍,最后看着他有些迟缓的眼神疑惑的问道,“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大叔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有些自言自语的道,“山上中的邪,为什么?”
我顿了顿,忽然间一道灵光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我记得梦见那个的撑白纸伞的女人时,就是在一个山顶上!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看着大叔眼神有些后怕的说起了那个梦,神秘的撑伞女人和微笑,以及我脖子上忽然变化的鬼脸。‘
大叔终于睁大了双眼看着我,眼神似是有些沉凝,却是一言不发的看了我好久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深深的点了点头。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大叔的反应,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问道,“大叔,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大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何止是有关系,如果不是你要进村,这位大爷还不一定会去世。难怪……”
我怔了怔,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难道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乔大爷提前离世的吗?为什么?山顶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不是无形间害了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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