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数学天才组队,利用概率进行精算,最终来赢钱。
他们的做法利用了两个赌局漏洞。
一个是刚才提到的,如果上不封顶,每次下注的大小等于之前输出的钱的总和,那么,只需要赢一次就能回本。
第二个,就是数学天才的本事了。因为208张牌每发一局,就会少一些张数,接下来可能出现什么样的点数就有一个概率范围,利用这个范围来下注,只要不爆牌,他们赢的可能就很大。
这些天才们最终赢了,所以最后许多赌场把他们列入黑名单,不让他们进去。
但我看了一会花格男和其他人,可以肯定今天桌上这四个人,没有一个人像是有精算能力的人。
特别是花格男,他看牌很随意,连晕牌的过程也很短,根本不像有计算的样子。
不过,我在给胖子倒水时,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荷官。
而荷官的小指头,做了一个内弯的动作。
这个动作,很细微,完全像是赌桌上正常的手指动作。
但我觉得有些别扭。
而这时,胖子要了一张牌。
接下来,是眼镜男,这男子看了一下牌,目光也看着荷官。
一般来说,就算荷官年轻漂亮,也应该看她的脸,或者色一点的,会瞟向她的脖子以下。
但他的目光分明是在注意荷官的手指。
这次,荷官的另外一只手无名指轻轻向上翘了一下。
眼镜男直接不要牌了。
而接下来到了花格男,他若无其事的,根本就没看荷官,直接要了张牌。
这一局,花格男竟然又是21点。
而刘萌爆牌,通赔。
一次输了三万多。
她的脸再也拉不住了。
对我招招手,“去我车上拿包烟过来。”
这是我们约定的信号,表示她遇到了之前那种困局,如果我下去说没找到烟,那就表示我也找不到对方如何出千的,她就会找个借口离开。
如果我找到烟送给她,那就表示我快抓住出千的人了。
只是,她这个时候叫我去拿烟,我左右为难。
因为我已发现这个局是怎么做的了,但是,我不敢抓。
之前的刘萌,给了我一个错误的信号,她说花格男肯定在出千。
所以,我将重点放在花格男身上。
近一个小时,我也没发现他出千。
后来,我怀疑他是否与荷官勾结一起出千。
于是在细心观察他和荷官之间的眼神和动作。
但整个过程,却惊奇地发现,两人几乎零交流。
有时,这个漂亮荷官向他送牌时,深深的沟壑也没引起他一点兴趣。
这就排除了他与荷官有问题。
直到我第三次去帮他们倒水时,才发现胖子的目光。
之前我为了看好花格男,所以选了一个能看到花格男正侧面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刚好能看清楚他的所有举动。
而其他几个赌客,就看不清楚了,更看不清楚他们有什么眼神。
当我发现除了刘萌和花格男,几乎所有人都和荷官有交流之后,我就明白这个局到底是怎么操作的了。
这个局,很大,大得让我都不敢相信。
除了刘萌,其他所有的人都在出千,包括荷官。
而所有人出千的目的,只是为了赢刘萌一家。
刘萌到底与这些人有多少深仇大恨,让这么多人为她一起做局。
连荷官都上了。
知道做局的思路之后,就得考虑出千的细节。
这个局,控制牌的是荷官,那么荷官是如何做牌的。
于是,我开始仔细观察荷官。
终于,我发现了荷官出千的手法。
按照正常的程序,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抓千了。
但是这种情况下,我能抓千吗?
不能。
这个局,远没那么简单。
他们人多势众,连荷官都参与了。
是这几个人和荷官勾结,还是另有主谋,这一切都还是未知。
陈哥能翻脸不认账,这伙人完全可以依仗人多,倒打一钉耙。
我必须用最坏的可能来预测结果。
所以,我现在不能抓,而且也没有想好怎么办。
只能等待刘萌出来后商量。
拿着烟,来到赌室门口,我一直没进去。
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这也是我们约定好的,如果有异常情况,我会一直在外面,那时,她会找机会出来和我说话。
这一局,刘萌输了个四番。整整输掉三万二。
一边给钱,一边骂人,“这司机,搞什么,叫他去拿包烟,半天也拿不上来,我去看看。”
说罢,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马上回来。”
花格男淡淡一笑,“行,我们等你。”
她一出门,看到我悠闲地站在门外,再也忍不住,很是气恼地问,“看出穿花格那小子出千了吗?”
我说这个人,应该没有出千。
她呆了呆,“不可能吧,不出千,哪有那么好的手气。”
她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道,“算了,我回去说不玩了。”
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失望。
心里还是有些责怪的,“你应该早点进来,说没找到烟,我也可以少输五六万。”
我淡淡说道,“抓千肯定不可能,但我估计可以赢钱,所以,如果你只想抓千,那今天我一分钱不要你的,我马上走人,如果你想赢钱,那我们就继续。”
她满脸狐疑,“抓千和赢钱我都想,但如果只能赢钱,那就赢吧,你说怎么赢?”
我说你能带走多少钱。
因为赢了钱,如果带不走,等于白赢。
这个局的所有人都是老千,如果刘萌赢了钱,大概率带不走。
所以,我必须这样问。
刘萌显然没明白我的话,诧异地道,“我赢的钱,为什么不能带走,无论多少,我也带得走啊,难不成有谁还能不让我走。”
我淡淡道,“要是我能赢几百万,你带得走吗?”
刘萌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一问。
目光不由一闪,“那…不可能赢那么多吧,这几个人,加起来也无非两三百万。”
我说你能带走,我们就继续,而且给我的钱,我不要五万,我要五分之一。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她说酬劳方面你放心,你说怎么分都可以,“我在他们手上输了一百万,如果有可能赢回来,我肯定能带走。”
我点点头,“我在桌上,希望你绝对相信我。同时,你还要做好赢了钱带不走的准备。”
她道,“我既然让你上场,当然相信你,带钱走的问题,你上场之后,我考虑一下怎么办。”
我说你进去之后就说酒喝多了,头昏,想透透气,让我上就可以了。
我们简单商量了怎么做。
走进房间时,刘萌不断按着头,说酒喝多了,头疼。
坐在桌上玩了两局,就将手上的牌掉地上了。
然后去捡牌,差点绊倒在地。
我赶紧跑过去扶她,她站起来时,长长呼一口气,然后对我说,“白龙,你帮我玩几把,我在阳台上透透气。”
我说算了吧,这么大的赌局,我从来没上过。
刘萌指了指桌上五万多的筹码,以老板一样的口气对我道,“怕什么,又不是输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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