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意味深长地扫了其他人一圈。
但这些棒槌完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直到胖子等荷官暗示时,一直没有看到荷官有任何动作,他才觉得情况不对。
荷官问,“要牌吗?”
胖子嗯嗯两声,“这个…这个,那我看看。”
把牌拿在手上晕了半天,目光不时看向荷官的手。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最后,不得不说道,“要。”
手上已有17点,要了一张6,直接爆牌。
他狠狠骂了一句,然后将牌扔桌上。
接下来的三个人,茫然地看了荷官几眼之后,开始自主决定要不要牌。
牌桌上有点乱。
而这一局,我直接下了一万的注。
所以,我赢了。
接下来的两局这些人显然不适应,我趁乱赢了。
但他们平常玩21点也有经验,第三局开始,桌上恢複了正常。
只是正常而已,出千,已不可能。
此时这些人在我面前,无疑是棒槌。
他们连刘萌的算牌和猜牌能力都不如。
我估计刘萌之所以敢和这几个人一起玩牌,很明显有自信。
她的牌其实玩得比较好。
我刚才在看花格男出千时,也注意了她的要牌。
并没有一味的赌运气,而是有一些技巧与精算的成分。
所以在正常情况下,她的确可以赢。
或者在以前的牌局中,她也是赢。
而这次,却被人算计了。
牌序我已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目前要对付的无非是猜测几个人可能要牌的概率。
稍微观察一下几个人的性格,就能做出较为正确的决定。
虽然不敢保证百分百,但我已开始赢了。
何况我已开始做局。
过了几圈,我就赢了两万多。
花格男脸开始挂不住了,不由看着荷官。
他不清楚,为什么荷官突然不发指令了。
对荷官道,“我说美女,你是不是喜欢小鲜肉啊,怎么老给这小子发大牌。”
赌场上的荷官,是经得住任何赌客的挑逗的,而且脸上一定会带着微笑。
但此时,她面无表情。
牌桌上,任何人也不敢把话说透。
她道,“你可别乱说,这些牌,都是提前洗好的,你们该拿什么牌,那是你们的运气。”
而接下来这局,我做了一个a和10,赢了庄家花格男一个三万二。
然后,我当庄家。
几局之后,花格男和胖子都下了一万,另外两人下五千。
我又出现a和10。
这一局,我赢了十万。
只用了半小时,就把刘萌输的十多万赢回来了。
接下来的牌,我完全控制着赢大输小。
只是偶尔出现输多赢少的情况。
我不仅靠计算牌序,在关键时候,我也出千。
又过了半小时,我又赢了二十多万。
花格男从之前赢二十多万变成输十多万,他的表情已明显发生变化。
这一局结束,他说上个卫生间。
走的时候,将手机放在口袋里。
很显然,他是去打电话,或者问那个幕后这是为什么,或者是请援军。
我走到刘萌身边,问她感觉如何,要不要她来。
其实只要没有荷官的出千和指挥,刘萌是肯定可以赢的。
不过她以为,我全是靠出千赢的钱。
所以,她依旧说自己感觉很难受,让我替她。
花格男从卫生间出来之后,一边看荷官发牌,一边点燃了一支烟。
他的眼光有点得意,故意问我,“白龙,你知道赌场出千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呢,也没见过,你见过?”
他点点头,“上半年见到一个,被一刀剁掉四根手指,想想都害怕。”
我目光扫过几个人,然后看看荷官,“对啊,都是朋友,打牌玩玩,要是出千,被赌场抓住就惨了,美女,你说是不是?”
荷官做贼心虚,脸上一白,手不由颤抖一下。
“要牌吗?”她强作镇定地问。
我淡淡地点点头,拿过她划过来的牌,将牌亮开,“谢谢美女,又给我送一个21点,两番。”
荷官呆了。
接下来,我加快了赢钱的进度。
因为我感觉还没把这伙人宰痛,花格男就急着去找人帮忙了。
趁那人还没出现,先让这伙人尝尝被宰的滋味。
于是桌面上出现特别诡异的一幕。
荷官正常发牌,其余四个人,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拿牌的动作,全程不眨眼。
可就算这样,我依旧赢钱,而且我的庄家也始终没被他们夺走。
我始终能赢几家。
胖子和花格男都拿到过21点,但正当他们高兴时,我放下的牌,也是21点。
这种牌是庄家大,所以,他们空欢喜一场。
这时,我已赢了近四十万。
那伙人的眼,已血红。
吃人般地看着我。
连荷官都已感觉到害怕。
发完一局牌,她认怂了,“我得休息一下,让赌场换个荷官过来。”
我说算了,荷官也不用来了,玩到现在,也可以了。
我对刘萌说道,“刘总,我们就走吧,今天就不玩了。
刘萌看看我,其实她不想走。
很想让我帮她将输了的钱全部赢回来。
但我怕的是,她钱一旦赢得太多了,带不走。
而赢四十万左右,正好。
她既能保住房产,公司也能勉强开下去。
至于输的那几十万,算是她花钱买的教训吧。
她今天的最大收获,是知道有人为她设了个局骗她。
拉她来赌牌的姓武的花格男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明天公司的事情还很多,太晚了不好。
她很聪明,经我一提醒,立即撑着沙发,站起来对几个人说道,“算了,今天就到此,以后再玩吧。”
花格男却挡在我们面前,“刘总,大家都还没尽兴呢,怎么就走了呢。”
胖子接话,“对啊,至少得玩一场吧,四个小时才过了一半,怎么就走了。”
刘萌脸一冷,“对不起,今晚我酒喝多了,不想玩了。”
花格男淡淡说道,“刘总,你走也行,让白龙留下。”
刘萌诧异地看向花格男,“武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让他留一下,我们问点事。”
刘萌切一声,“我是他老板,有什么事,问我。”
花格男阴森森地说道,“刘老板,何必呢,难道非得把事情挑明?”
刘萌却异常冷漠地看向他,“没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挑明吧。”
花格男阴险地扫了我们一眼,“刘老板,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从花格男不让我们走,刘萌联系到刚才他上卫生间。
所以她已清楚花格男是怀疑我在出千,所以才不让我走。
她以为,有人看出了我出千。
或者是找到了出千的证据。
脸上虽然看起来平静,其实目光很紧张。
她转过头看向我,“白龙,想玩就玩,不想玩就走,我不相信谁敢拦住我们。”
不过,就在这时,门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子。
身形瘦小,穿着一套西装,嘴上叼着一支烟,头发卷曲,黄如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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