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小护士，一直一脸尴尬，似乎还带点紧张。“没事的，我就想问问，婴儿死亡的那晚的事情。”公孙篁此言一出，两人眼中流露着无限的惊恐，想了一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辞和王桂珍的基本一样。
　　“那就是说，当晚，那个人头是凭空出现的？”法善问到。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小张思索了一会说：“我在睡觉前查过一次房间，发现死去的两面婴儿其中一名婴儿床上面的天花板，漏水，我以为是房子年久失修，已经1好育婴室的楼上就是厕所，还准备第二胎汇报一下，没想到当晚，就出事了。”“能带我们去看看吗？”公孙篁提出看育婴室的要求。

　　在两人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号育婴室。
　　里面不大，四四方方就20平方左右，一共十张育婴床。排列成两行，一行五张，头都是朝着门口方向。小张指着7号育婴床说：“就是在这发现的。”公孙篁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没有水渍痕迹，然后找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敲了敲，眼前一亮，双手使劲，因为天花板是吊顶的，他手拖着的那那块板子马上被举起来，露出了黑乎乎的洞口。

　　“你们育婴室吊顶过？”“是的。”小张和小刘回答到，公孙篁拿出电筒一照，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灰尘和黑暗，找不到别的线索。再往上看，就是三楼和二楼的分隔，公孙篁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的，就从椅子上下来。
　　这时候，电话响了，接起来一看，是赵茜打来的。这丫头在电话另一头激动的说：“头，我浏览了很多网页，最后在A市的成才文武学校的贴吧里，发现一个类似案件的帖子，说六年前，也有几个学生，在厕所里被吸血至干而死。学校压着不让这个事情外传，不过毕业的学生还是把他写成了帖子。”挂掉电话，公孙篁对小张小刘说：“谢谢你们。”就带着法善往外走。

　　“去哪？”法善问。“成才文武学校啊。”
　　日期：2012-3-26 14:03:00
　　四·诡异306室
　　公孙篁和法善赶到成才文武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两人饥肠辘辘。文武学校位于A市的郊区，因为招生量的问题，加上属于郊区，这里看上去比一些高校要冷清的多。
　　两人找了一家校门对面的小餐馆坐下，想饱餐一顿。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一顿饿得慌，这可是两人共同的座右铭。小店里也甚是冷清，桌子东一张西一张，上面糊满了油污，老板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公孙篁叫醒他，点了几个菜，老板瞄了他一眼，在那灰黑的围腰上擦了擦手，不耐烦的走到后面的厨房做起菜来。
　　一会就把菜做好端上来，放在桌子上。
　　“老板，你这猪肉都不新鲜，能吃吗？”公孙篁夹着一块炒过还暗红色肉片，疑惑的问。“爱吃不吃。”老板吼了一句：“鬼都没有一个人来，还想让我囤积新鲜食物。”

　　“怎么回事？”法善发问：“这里怎么这么冷清，虽说现在应该马上上课，但是校园里怎么连人都没几个。”“那不是六年前那事情！”老板没好气的说完，直接走到店门口的椅子上睡觉去了，理也不理一下公孙篁两人。
　　看来问也是白问，两人胡乱吃了几口，留下菜钱，就走去了学校。和门卫出示了证件之后，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可是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校长办公室大门紧锁，敲了半天，一直没反应。
　　这时候，一个带着黑框眼睛穿着花裙的大妈抱着一些书籍走上来，看到公孙篁两人，就露出一口龅牙问：“你们找谁？”公孙篁说明了原委，那大妈也没好气的说：“当初你们公丨安丨部门不是答应不外传这个事情吗？怎么还是外传了，看看学校现在，人都没几个。”说完打开校长办公室旁边的一间屋子的房门说：“进来说吧。”
　　日期：2012-3-26 14:37:00
　　“我是副校长，校长不在，你们有什么就问我好了。”龅牙大妈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公孙篁他们坐下。“怎么称呼？”公孙篁问。“姓赵，叫赵芳。”大妈的口气始终带着敌意。
　　“我们就像知道，六年前是怎么回事？”
　　“这话六年前你们的人不是问过了吗？”赵芳白了公孙篁一眼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六年前，一号男生宿舍楼的303室，住着五个孩子，都市厌学逃课上网出名的，他们好几天没来上课，班主任很生气，就去寝室叫他们。然后敲门半天也没人开门，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就叫管理员打开大门，几个学生都已经死了，地上墙上还有血迹，就报警。”

　　“然后呢？”公孙篁看到赵芳停顿下来，就接着问：“丨警丨察怎么说。”“还能怎么说，说凶杀，还保证帮我们压制着不外传，是，电视上是没报道，那老百姓还不是都知道，搞的学校现在招生量一年不如一年。”赵芳有点激动的拍着桌子说。
　　“我想看看那间宿舍。”公孙篁提出一个要求。
　　赵芳不理他，自顾自的拿起电话，拨通后说：“舍管，一会开一下303，公丨安丨人员要看。”然后“啪”的一声，重重的挂掉电话说：“下楼一直左走，就能看到一号男生宿舍楼。”
　　这是在下逐客令，没办法，两人谢过赵芳后走了出来，回头瞄了一样门牌说：“副校长，还是个龅牙。”两人笑了起来，下楼的时候还能听到赵芳发脾气摔书的声音。“看来我们不受欢迎嘛。”公孙篁自嘲了一句。
　　校园也不大，两人走了不一会就到了一号宿舍楼。一个佝偻的老人已经提着一大串钥匙站在宿舍门前。公孙篁上前打了招呼，给老人发了一只烟。老人倒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还笑着问他们：“看了这么些年还没看够吗？”公孙篁抓着头说：“我们是新来的，不知道以前的事情，老伯怎么称呼？”“叫我钟伯就行了。”说着老人把两人带到了三楼，303门前。

　　找了找钥匙，打开了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联盟除了三张上下床，就是一张桌子，还有满屋的灰尘。确实如副校长龅牙赵芳所说，墙上还遗留了一些血迹，地上的已经被灰尘覆盖。“钟伯。”公孙篁问道：“怎么不把这些血迹处理掉呢？”“唉。”老人叹气说：“还不是当年，为了你们警方好找到真凶，这屋子也不给人住了，就这样锁着，你们也太不会办事了，好几年了，还没抓到真凶不说，反而给学校带来危机。招生量减少就算了，连老是校工都难以维持生计。”

　　公孙篁突然想起一句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虽然他不当官，但是他也要抓住这个真凶。可是眼前就有两个疑问解不开，第一，育婴室就是几滴鲜血而已，而这个宿舍却还有这么多的血迹？第二，当年的案子，为什么他都没听慕容羽提到过，慕容羽和老秦在档案室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且过目不忘的本领，不说全部细节记得清清楚楚，至少也能有点印象？

　　看了一圈后没有什么发现，公孙篁就打电话给了龙藏问：“特殊案件验尸所里有没有回收过文武学校的惨案尸体的记录，去查一查。”挂断电话，告别钟伯，两人开始往回走，还没下楼，就听到钟伯一声大叫，两人立刻赶回去，只看到钟伯晕倒在空荡的楼道上，303的大门半掩，公孙篁示意法善警戒，自己掏出配枪，上膛，轻轻的打开了303的门，可是以前的一幕却让他立刻就六神无主，要不是自己年轻，也可能和钟伯一样晕倒了。

　　日期：2012-4-21 16:22:00
　　钟伯的叫声过后，接着昏倒在了地上，公孙篁两人赶到的时候，一边警戒一边推开了303的房门，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让公孙篁也感到了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