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村,一个古老而又充满神秘的村庄,村子不大,也就三、四千人左右,八十年代初,这里发生了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一放下锄头,三妮顾不上自己全身湿透,就去卫生间把昨晚换下的衣服拿来搓洗。
可是居然发现又少了自己这条最喜欢的花短裤。
已经少了三条了,前面少了两条三妮都没好意思吭声,她认为是自己太大意弄丢了,现在是第三条了,她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
“子豪,看见我的短裤没有?”三妮返身进了房间,问正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的丈夫张子豪。
“你的短裤不见了我哪里知道?一天天丢三落四的!”张子豪没好气地答道,正眼也不瞧她一眼。
三妮无趣地退出了房间,自言自语:“难道是老鼠闻到了什么气味,拖走了?如果是这样,这只老鼠应该蛮大的!”
“三妮嫂,怎么一身都湿透了?”刚一出门,只见王狗狗闯了进来,眼睛色眯眯地在三妮胸前左右不停地穿睃。
三妮穿的是白色的的确凉短袖,湿透的短袖紧紧贴在胸前,那两座本就硕大无比的山峰此刻显得更加宏伟壮丽,尖峰隐约可见,王狗狗虽然和张子豪称兄道弟,但此刻懵了,哪里在乎兄弟不兄弟,怔怔地看着三妮胸前,真想走上前去用手摸一下。
“狗狗,你是来找子豪的吧,他躺在床上,进去吧!”三妮很不自然,赶紧双手捂着前胸走开了。
来到院子里,三妮很快就忘记了狗狗盯着自己前胸一事,毕竟这穷山僻壤的村子里只要是男人见了自己,哪个不在自己身上盯几眼?
她念念不忘的是自己的三条花短裤,怎么接二连三的就不见了?
如果是老鼠,那应该不太可能,虽然家里没养猫,但家里那条大黑狗绝不会对老鼠手下留情!
如果来了贼,就决不会仅仅偷这条花短裤,难道有淫贼打自己的主意?三妮不寒而栗。
谁会是那个淫贼?
她决定再去圩上买几条这样的花短裤,这次她要用花短裤作诱饵,看看究竟是谁偷走了自己的花短裤?
夜色降临,三妮洗了个澡,把那条穿了一天的新的花短裤换了下来,丢在卫生间的一张凳子上,花短裤肯定是晚上偷走的,所以今天晚上拼着不睡觉,她也要看一下究竟是谁对她动了淫心,偷走了自己的花短裤?
她藏在一个隐秘处,盯着卫生间的门不眨眼。
大约守了一个多小时,此刻整个村庄都静了下来,只偶尔能够听到几声狗吠。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蹑手蹑脚,走进了卫生间,出来后拿着这条花短裤在嘴边不停地闻嗅,一边又傻笑起来。
是他!怎么是他?
三妮懵了!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偷走她的花短裤居然是个傻子,而且是她老公的亲表弟石林。
他是个傻子,怎么知道轻手轻脚,待四下无人之时去偷东西?而且偷的东西很特别,居然是自己的花短裤。
他傻了,他怎么知道一而再再而三重复地偷这条花短裤?
她脸红了——必须赶走他!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除了力气大,可以使唤干点脏活重活,其余一无是处!
她回到房间,把门关上。
“子豪,你表弟不能留了!”三妮一进房间就气呼呼的对她老公张子豪说。
“说什么鬼话?我就他一个亲人了,他也只有我一个亲人了,他傻了,我不带他,谁带?”张子豪看都不看三妮一眼。
“你知道我的短裤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踪吗?”三妮火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表弟拿走了?”张子豪看向她。
“不是怀疑,而是我亲眼见的!”三妮语气坚定。
“怎么?这个傻子还知道这个?”张子豪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两眼泛光。
“谁都知道他傻,想不到还是个畜牲!”三妮愤愤地说。
“慢来慢来,待我想想!”张子豪点燃了一根香烟,坐在床上慢慢地吸了起来。
“明天你把他叫到地里去干重活,我到他房间里检查一下!”张子豪掐灭了一根烟蒂,不紧不慢地说。
“明天你带他去,我真的不想看见他了,想不到他傻就罢了,还变成了头畜牲!”三妮一向很听张子豪的话,处处体恤他,违抗他的命令,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好了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带他去!”张子豪说完就躺下了。
第二天,子豪和三妮把石林送到地里挖土,两个人立即返回去了傻子石林的房间。
他们左翻右翻,三妮居然在石林的枕头套里发现了四条花短裤。
“你说他是傻子吗?居然把短裤藏在枕头套子里,这是一个傻子能干出的事吗?”三妮拿着短裤,冷笑地问子豪。
子豪接过短裤,短裤已经弄得很脏了:“这个傻逼,还知道自我安慰!”
“今天就赶他走,不然后患无穷!”三妮斩钉截铁地说。
“三妮,你冷静冷静!我舅舅舅妈刚走不久,幸亏他命大,要不然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那次三轮车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怀,我舅舅舅妈和石林连同三轮车一起翻到了悬崖下面,可是开三轮车的师傅居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是不是一场阴谋?我们现在虽然报了案,可是派出所的民警说,三轮车虽然无牌无证,或许那师傅受了点轻伤,发现死了人,害怕就逃走了,怎么能证明那就是一场阴谋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我一定要想办法给他治好病,搞清楚那场灾难的来龙去脉!”子豪不同意三妮的观点。
“可是他这个样子,我整日都如坐针毡,又不敢和别人说,家丑不可外扬,一见到他,我毫毛就竖起来,觉得他比禽兽都更可怕!”三妮叨叨着。
“三妮,我有个大胆地想法,你大姨妈干净也有几天了,今晚你来这里和我表弟睡!”
“什么?你疯啦!难道你也是个畜牲?!”三妮大骂子豪。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子豪脸上毫无表情。
“张子豪,你这个畜牲,当初跟了你,图你是个男子汉,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特意叫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也无所谓,我真是瞎了眼,我恨死你了!”三妮冲上前就去撕咬子豪。
子豪紧紧抱住她:“老婆,对不住了,我们结婚十年了,你都还未怀上,开始我以为是你的问题,对你又打又骂,后来我才发现,是我自己的问题。
为了我张家有个后,你必须跟他那个,他是个傻子,做了什么他又不知道,又不会和外人说。
但他的所作所为也有动物的本能,况且他没傻之前是个大学生,基因很好,与我又有血缘关系,将来生个一男半女,跟我姓张,我死后至少有个人给我上坟!”
“子豪,咱们别这样,我们再想想办法吧!”三妮哭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去大医院检查,做了**常规,居然没发现一个精子,后来又查了几次,结果也是一个样,医生给我判了死刑,天生无精子症!”张子豪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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