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黄莹莹被一耳光抽的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
这一幕发生的有点突然,纵然是我也没有反应过来。
作为父亲,教育女儿无可厚非!
可是,他这个女儿不简单!
我再次利用蛇瞳看向楼梯,果然,那小家伙正蹲在楼梯扶手上龇牙咧嘴,显得异常愤怒。
看鬼胎的状态,应该是想保护黄莹莹,奈何我在旁边,所以心有顾忌。
如果我离开,黄先生会瞬间被对方扑倒在地,结果可想而知。
黄夫人见女儿被打,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沉默!
毕竟现在已经够乱了,要是自己在和老公吵架,那就让人看笑话了。
“啊....”
短暂的呆滞过后,黄莹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眼睛跟着瞪的滚圆,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你打我?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都成年人了,说话过过脑子。”
黄先生怒视对方,同时在暗中观察我和张云山的反应。
但我却没心思管他们的家务事,只是看着楼梯。
刚才黄莹莹一声尖叫,差点让鬼胎暴走,如果他们继续有过激的动作,今天看来是不能消停了。
所以,必须想办法将鬼胎困在二楼,不然早晚会出事。
想到这里,我转身说道:“好了,不想死的都消停一会。”
说完我给一旁的张云山道:“公鸡还没杀吧?”
“没呢,就在厨房,现在要吗?”
张云山昏迷之后,已经回过神来!
虽然他看不到鬼胎,但见我面色严肃后,也知道这东西不好惹。
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因为知道多了,反而会被恐惧困扰。
“把公鸡提来,还有,去找一些五谷,还有一碗清水。”
张云山倒是不含糊,转身就去找黄先生媳妇,然后两人一起进了厨房。
这一刻,黄莹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怨恨。
但她不是恨她爸,而是恨我。
在她看来,我现在就是在给她泼脏水,好多赚钱!
毕竟鬼胎虽然邪恶,但还没向她动手!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认为我们用心险恶至极。
因为在我们没有来之前,她家虽算不上和睦,但还算平安。
可自今天后,这种平衡被打破了!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个道理!
有些事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去动,不然会有超乎想象的惊喜!
我不知对方心里怎么想的,而是从新调了一些材料,然后拿着符笔走到楼梯口,想用一些符咒困住对方,然后在想其他办法。
毕竟,以我当下的实力,没有体内大仙帮忙的情况,还是很难办到的。
见我没理会黄莹莹,黄先生给他儿子使了个眼色,对方当即将他姐扶起,然后拉到一边小声道:
“姐,你忘了,去年六月。”
黄子龙在一旁提醒道。
这一刹,黄莹莹脸上的愤怒逐渐凝固。
去年六月,是她最无助,最伤心的一月,男友抛弃,催产生子,身心和都遭到了极大摧残。
一年时间,她好不容易从痛苦中走出来,没想到伤疤再次被人揭开。
“子龙,你什么意思?”
黄莹莹贝齿轻咬嘴唇,眼中带着一丝愤怒的道。
“姐,你过来,我给你说。”
黄子龙把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黄莹莹虽然震惊,但她还是不信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虽然出现了一些超自然现象,但用科学的解释也能说得通。
比如,一些人会腹语。
“子龙,你好歹也是大学生,难道不知有些人会腹语?他们演了一场戏,将你们骗的团团转,你们还帮他说话,真是愚昧无知。”
“姐,我看他们不像骗子,你就消停点,别添乱了好不好?”
黄莹莹闻言并未回答,只是突然向我冲了上来。
“骗子,滚,我家不需要你。”
声音落下,我手里的朱砂被她一巴掌打翻,符笔也被对方夺取,猛然折成两段。
这一幕让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你这姑娘,我们好心帮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多少人百万请我们都请不到,你却不识好歹!”
“这活我们还不做了,你就等死吧。”
张云山从厨房走出,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冲上来指着对方大喝道。
“那我就看看,到底谁会死。”
黄莹莹已经豁出去了,反正已经撕破脸,那就撕的更彻底一些。
“老张,收拾东西,我们走。”
我正好找不到离开的理由,现在好了,可以走的光明正大。
“莹莹,还不快点道歉,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
黄先生大怒,做势还要动手,却被我伸手拦住。
“别假惺惺的,他说的,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直视黄先生,让对方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
其实他早就可以阻止闹剧的发生,只是心中有些犹豫,所以慢了半拍。
因为他的确有点不太相信。
谁家会这么倒霉,鬼多的都能打麻将了。
“白师父,我没有那个意思......”
“有没有都无所谓了,下次再请,五十万起步,还得看心情。”
我直接打断对方的话,然后大步向门外走去。
“帅哥,等等,好说好商量嘛。”
“不想死就别洗澡,好自为之。”
我瞟了黄子龙一眼,丢下一句话后开门离去。
张云山胡乱将东西塞进背包,紧跟在身后,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转身呸了一句。
“呸,什么玩意,五十万都不来,浪费老子时间。”
泥人还有几分火气,更别说他。
出了黄家别墅,我顿感肩肩头一松。
那种压抑的气氛,实在太难受了,如果继续待下来,保不准今晚还得在这里过夜。
“真他妈倒霉,忙活半天,连口饭都没混上。”
坐在出租车上,张云山满脸气愤的道。
“别急,他们早晚都会找来,只是那东西有点棘手,以我们的手段,恐怕有点难搞。”
我看着窗外绚丽的霓虹灯,眉头紧皱在一起。
“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连你都对付不了?”
“是个鬼胎,凶残至极。”
“啥,鬼胎?”
见对方反应异常,我扭头看向他道:“你听说过?”
张云山面色异样,好像在权衡着什么。
半晌后,他点了点头道:
“我以前在外地碰到一个道士,他就在找这东西,还说让我知道消息给他电话,高价回收。”
“他收去干嘛?”我问道。
“不清楚,不过有次他喝醉后,好像说了药引啥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已有一些猜测。
这种鬼胎对于鬼物而言,乃大补之物。
一些查事的先生,会抓回去炼制鬼胎丸,给自己的耳报喂食,好让他们实力变强。
所谓耳报,大多指的是小鬼,兵马,仙家。
小鬼或者兵马,大多指的是一些居士家中供奉。
而仙家,多指出马弟子,萨满巫师一类,还有就是有些道行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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