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顿时紧张起来。
对方啥实力,他们能被对方看中的,恐怕也只有无数年积累的修为了!
见几人面露慌张之色,古风冷声道:“我知你族各有神通,我也不多要,各交一种神通出来,如果不老实,那我只能取元神了。”
取元神,那不就是死吗!
众人闻言瞬间慌了,胡家老祖最先起身道:
“胡家有缩地成寸神通,愿意献出。”
其他几人见状,不敢有丝毫迟疑的起身道:
“黄家有迷幻神通,愿意献出。”
“白家有阴阳三十六针,愿意献出。”
“柳家有破虚眼功神通,愿意献出。”
“灰家有土遁术神通,愿意献出。”
只因为古风一句话,几大家族纷纷奉上族中最强大的神通,不敢有丝毫懈怠。
对此,古风很满意,这些神通都是几大家族的不传之秘,但要修炼,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白家擅行针,所以多为治病救人。
三十六针,又分阴针和阳针。
阴针十八根,需用鬼骨炼化而成,在配合白家的行针之法,才能发挥作用。
相反,阳针十八根也是如此。
至于缩地成寸这种术法,则需很高的玄门造诣,不是谁想炼就能炼的。
“如此甚好,就这样,从哪来,回哪去吧。”
神龛里面发生的事,我和爷爷并不知晓。
我们等了好久,也不见他们醒来,所以就去后院休息,可当再次回到堂屋时,那些人竟然全部都消失了。
桌上只留了一封信,说了这件事的解决办法,可爷爷看后顿时大骂起来:
“妈的,这不是让我们去死吗,这东西谁能找到?”
我见状也上前看了看,当时就感觉头都大了!
上面写的是,白家五年之内要给黄家进贡:鬼帅火焰四朵,千年棺材菌两朵,四百年的药材五株!如果凑不齐,后果自负。
或者,交出白蟒元神,让她和黄家自行了解恩怨。
下面还有一行备注:如果预期完成,黄家会送一颗天寿丹为奖励。
当看到备注时,我眼睛瞬间就亮了。
爷爷正好阳寿不够,如果能得到天寿丸,不是正好可以延续寿命?
想到这,我突然好像有了目标!
这天寿丸怎么都要弄到手,不管为了爷爷,还是白蟒老祖,我都得把任务完成。
当下的危机是解除了,但那些东西又成了我们的心病!
当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交出白蟒老祖的元神,但她关呼我的命!
她死,我也不能苟活!
所以,当下只能完成任务,才能做到两全其美。
“这些大人物办事真不靠谱,我酒肉奉上,就给我来个这?”
爷爷又看着文书,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我都不明白,一个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的老人,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好。
不仅身体没啥毛病,而且脑袋比以前更通透了,好像吃了啥灵丹妙药一样。
其实我不知道,每天晚上白蟒老祖都会去给爷爷调养身体,不然他现在还穿尿不湿呢。
“爷爷,我们家的兵马到底是谁,我感觉很不简单啊。”
第二天早上,我闲来无事,拉着爷爷去钓鱼,同时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
“你咋老问些我不知道的东西,神龛是我爹传给我的,我哪知道他们是谁!”
“我爹死的时候告诉我,那些帝字令符,只有在家中大难时才能动用,一般是不准拿出来的。”
爷爷看着浮漂,非常淡定的说着,好像并非糊弄我的样子。
“我听奶奶说,你年轻的时候也是天才,后来.....”
话到此处,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是怕勾起爷爷的伤心事。
可爷爷这时却瞟了我一眼道:“她说我是天才,最后突然没落,才娶了她一个戏子?”
闻言我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
自己都要被打残废了,这不是家中大事吗,为何不让道兵出山?
“哼,那老婆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她以死相逼,我怎会娶她?”爷爷不满道。
闻言我就不高兴了,当即反驳道:
“我奶奶咋了,前段时间给你换尿不湿,她恨不得拿熨斗给烫一下,生怕把你给勒住了,到老都有这份心,你还不知足?”
爷爷闻言,顿时老脸一红。
因为他生病那段时间,家里每个人都给换过尿布,所以,他对我们而言,没有丝毫隐私可言。
“唉,我没说你奶不好,只是太傻!当年那么多人追她,可她就喜欢我,还和我在乡下待了几十年,这应该都是命吧!”
爷爷信命,可我不信!
如果姓命,我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如果信命,白蟒老祖就不会再修元神。
信命,都是为了安慰自己找的借口。
贫穷是命,无后是命,残疾是命,长得难看是命,什么都是命。
命.....有错吗?
爷爷并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从之后的交流中我知道他真的对道兵懂的不多。
因为他很少用道兵去办事!
在他心里,道兵供奉就是白家的使命,也是枷锁。
而要打开这个枷锁,就要少索取,少供奉香火,联系自然也会淡的。
这一天,是我感觉最惬意的一天。
而明天,我就要去学校报到了。
“娃儿,好好上学,我希望白家也能出个状元,再不济也是秀才,这样我死才能瞑目啊。”
回去的路上,爷爷语重心长的看着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看到他那期待的眼神,我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再不济考个专科。”
我今年十四,考大学要十八岁,也就是需要四年!
而爷爷今年是七十四岁,也就是说,他还有六年的阳寿可用。
“好,有志气,到时爷爷给你办学酒,我有钱,嘿嘿。”
爷爷开心的笑了,我也笑的很勉强!
专科办学酒,这...似乎也没啥毛病。
还没到家,我就看到村长在门口不停的转悠,好像非常着急的样子。
此刻他一看到我们回来,就马上迎了上来。
“立秋,土地庙昨天突然塌了,土地爷的塑像都碎了,这是不是不吉利啊?”
村长一开口,我就知道是谁动的手。
“土地庙塌了,你找人重修一个便是,找我们干啥,立秋又不是泥瓦工,还能帮你盖房不成?”
爷爷现在只想让我安心上学,任何打扰学习的事,他都认为是不务正业。
“白叔,看我急的,没把话说清楚!”村长整理下思绪,然后继续道:“土地庙昨天上塌的,下午我就让村里的丁大魁去修,可今早刚修好,下午又塌了!”
“村里人没啥见识,都说这是土地爷生气,我也不懂这方面的事,所以就想问问立秋,看能给支个招不。”
村长总算把事情讲明白了,昨天土地庙塌,应该黄皮子干的。
可昨天下午黄皮子已经走了,今早为何土地庙还塌,这是啥情况?
爷爷闻言,背着手的六根手指不断掐动,最后开口道:
“山神土地不分家,你买点贡品去山神庙走一趟,就说村里的白老头说了,土地要是不回去,就再也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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