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强迫着自己去背马列毛邓思想,最后脑子里还是会回到那个火辣下流的频道,然后身体也随之有一定的反应。那时候,我强烈怀疑寺庙里的和尚打坐时是否真的在念经书。
念经若真有用,这世界又怎么会这般人满为患?
很多的时候我都觉得Carmen亏了,端庄优雅的她竟被我这样的小毛孩当作了性幻想的对象。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是一时耐不住生理和心理的寂寞。也让我觉得自
己tmd不是个东西。
而那晚过后,Carmen似乎没有过多追究我的失言,却也没有表现出我们的关系因那个吻而有了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若我在深夜的时候收到信息,那肯定是她的。
有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头晕。”若我说想念她,她也是肯定不会再回的。
有一次,我正在上课收到她的信息:“Carmen:我这里下雨了。”
“你是想我邮寄一把伞给你么?”
“Carmen:我只是找到了一个理由发信息给你而已。”
再回她,她那边却没有了反应。
第二天,我发信息给她:“我整个上午都在胡思乱想,听不进去课,怎么办?”
“Carmen:你在想什么呢?”她很快就回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就当我也是找到了一个理由发信息给你吧。”
“Carmen:你真可爱。”
再回,她又会再次在移动信号的那端消失。
一瞬间,她会让我以为自己正在恋爱。但瞬间过后,她又会让我觉得这只是错觉而已。
日期:2010-09-25 11:44:26
十五
有一天,大概是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吧,我正叼着算是晚餐的肉松面包往宿舍走,习惯性地摸出手机来看,有一未接来电,是她的号码。
回拨过去,那边响了好久都没人接,我怕是她正在忙,正打算挂电话之际,她接起了。
电话是接起了,她却不说话。
我试探性地喂了一声,她才懒懒地应一句:“嗯~”这种拖长了声尾降低了调调的慵懒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人在床上。
我带着笑意逗她:"怎么这个时候睡觉啊?"
"你在干什么?"她仍旧保持着温柔慵懒的声调,没有搭理我的问题直接就进入了她自己的议题。我喜欢她这样问我,她这样的问句使我觉得这一刻我们只是普通的小情侣,而她只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媳妇。
"我能干什么?往宿舍走呗。"
"哦,吃饭了吧?"听她声音大概是清醒了一些。
"吃不下,想你想的。"
"哈哈,这么想么?这么想就来找我吧,就那么两个小时的车程。"说完她自己在那边吃吃地笑起来。
我顿了一下,换了一种很认真的语调问她:"如果我真的去了,你要怎么面对我?"
"抱抱你呗,他乡遇故知的。"她忽略了电话对面这个小朋友的认真。
"我没有在开玩笑。"
"你真的会来么?"她表现出将信将疑。
"嗯。"
"来吧。我等着。"说完她又轻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叹气我仿佛在什么时候听到过。
"我是不是很不懂事?"我有点丧气了。
"我只是……不知道这样对你是不是正确的。"
"你等着我,好吗?"
"嗯。"
挂上电话,我只是简单收拾了一点必要的行装就往车站赶。两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在忐忑和期待的心情下竟过得飞快。我无心留恋途中的风景,因为最美的风景在终点。
Carmen在车站等我,见到我,伸手帮我接过行李,不说话只是笑。我张开手作势要抱她,她微微地侧身躲过。
我站住不肯走,假装失望地说:“不是说要抱抱的吗?”
她举手一敲我的后脑勺:“你是要抱抱还是要去吃饭?”
“抱抱!”我很坚定。
“我可不舍得把你饿坏了啊。”她这一句话仿佛是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便顺口而出。
我愉快得就像被分到糖果的孩子,她的“不舍得”会让我陶醉。
Carmen带我到她住的酒店吃自助餐,看我狼吞虎咽地吃,她自己只要了一杯苏打翘着脚上身前倾左手托腮默默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偶尔看我吃太多生冷燥热的食物,她会面带嗔怪地说我几句。看我尴尬地吐吐舌头,她就只是笑我还是小孩子。
在我家,自我懂事起,他们就没有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家里的混乱和不和也从来没有因为我的在场而避而不谈,而在各种事情中纠缠的他们更是没有闲情来关心我的饮食起居。
我颇有感触地告诉Carmen:"你知道吗?你比我妈更像我妈。"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她的某条隐处的神经,她嘴角的笑明显地凝住了。只见她伸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自己默默念了一句:“你还是小孩子……”
她低落的情绪感染了我,面对琳琅满目的美食竟是全无胃口。偶尔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无力。忽而便后悔自己来了这里,觉得自己是打扰了她,成为了她的负担。
她见我不再动刀叉,便招呼服务生过来把帐结了,自己站起来坐过了我这边的沙发上,头微微靠在我的肩膀上,像是自语般说了一句:“我累。”
我的心像是被绳索猛地勒了一下,毫无预感地疼了一下。我伸手盖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她原本紧绷的手指渐渐放松下来,但片刻之后又从我手中轻轻抽出。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理了理耳边的发便往外走。我跟着她,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也是万分的沮丧,原本所设想的所有火辣的画面瞬时被宣布无效。
Carmen带我上了她的房间。房间是依南洋皇室风格设计的,即便是普通镜框和小小射灯也是设计师为了表达华贵而存在。
一进屋,专属于她的那股迷人香气簇拥而来。我不禁一阵晕眩。梦里,已经出现过太多这样的画面。脑内本已熄灭的火热忽又大有死灰复燃之势,使我不禁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她见我局促,便开了电视让我看着,自己拿着睡裙翩翩地进了浴室。电视的吵闹和着浴室里隐约的水声叮咚弹奏,这交响曲确是让我放松了些。
随着交响曲中的流水声戛然而止,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出现在我眼前。
她没有穿内衣,胸前两片诱人的玫瑰在粉色的睡裙下隐约可见。她的肌肤本就剔透,站在暗黄的灯光下恍如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油彩,油彩下透着沐浴后喷薄而出的红晕。乌黑的长发被她随意地挽在脑后,一滴水从她的面颊滑过滑向她白晰的颈部,也滑过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我定定地看着她,待到见她伸手披上了薄外套才意识到自己的失仪,转过头来怔怔地盯着电视屏幕,自然是什么节目也看不进去。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钻进被窝里陪我看了一会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才不长时间就打了两个哈欠。电视里的节目本就无趣,我起身关了电视好让她休息,自己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再等我从浴室出来,她大概已经进入了梦乡。薄外套被她随意地搭在床边,她如婴儿般微卷身体缩在被窝里,隔着被子仍能分辨得出她玲珑的身姿。我帮她放好外套,拧灭了床头灯,轻轻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不敢离她太近,更是不敢面对着她。
纵使已是努力地说服自己,但此情此景又是怎么能轻易地入眠?我把可爱的小绵羊们从一数到了五百,又从五百数到了一,也还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可想而知,老天想要“苦其心志”,他老人家就会给你来各种不同的花样。
正在我辗转反侧之时,身后的她动了一动。我轻轻地转过身去看她,只见她面向着我这边,柔软的发丝散落在肩后,即使是睡着了仍紧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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