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稍稍打扮一番,下楼,按B主任提供的路线沿着那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看,象逛自由市场似,慢慢地向前走着。自己感觉来这座城市都半年多了,平时没有时间,也没有情趣,还是第一次萧洒自如逛街道呢!想着,走着,无意闲逛着街道。。。
路过一家水果店,稍稍停顿一会,“是不是应该尽点礼仪?”但,还是犹豫地走过去了。“第一次去别人家,空着手合适不?还是顶头上司。。。”,左想,右想,还是感情战胜了理智,不由自主地折转身来,大步流星去了那家水果店。对着丰富的水果框,是东挑挑西拣拣,搭配半天也不觉得合适。还是店里的老板娘看出了我的心思:
“先生是自己吃,还是送客?”
“一个朋友。”
“哦,是长辈,还是上级呢?”
“是这样呀,选个拼盘吧,也就是水果篮。”
“是吗?”
“是的,这样做:水果品种多,也花捎,看上去比较大方。”
“嗯,好吧!”我接受了她的建议,掏空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选下一个大的水果篮。
一层,二层,三层。。。到了,就是这儿吧?对,应该是这儿,没有错的。停顿了片刻,让自己得到休息,也正好调节心绪,赶紧整理整理一下衣着。抬手向门框上那红键按去,只听见发出:“叮当,叮当”很微弱的声音。
“谁呀?”。
“是我,B主任,小关呢!”
“哦,小关呀,来了。”
“吱”的一声,门开了。只见一位十分风韵,批着头发,身穿浅红衣女人,露出大半个身子迎了出来,她一手扶着门框,一手作了个“请”的姿式。我小心翼翼侧身,缦缦走进屋,身后传出“平”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
刚一站定,适应了客厅的光线,就双手举着水果篮,满脸堆笑说:
“B主任,很不成敬意。”
“哟,看你还破什么费呢!”
“小关,你可要比刚来时进步和懂事多了哦!”接过水果蓝接着又说;
“哈哈。。。”
“那还不是深受领导多次传教嘛!”
“哪里,哪里,那是你的悟性好啊!”接着,又指了指客厅的沙发,会意我坐。
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坐下,循视了客厅四周:客厅不算大,沙发,电视那是必须少不了的,但,布置还相当雅致。刚坐定,面前就来了一杯热乎乎的清茶;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物世界”,这是我最喜爱看的节目。一边眼睛死盯盯着节目,一边和B主任说话,没有主题,也不知道我回答了些什么。。。
“这地方还好找吧!”
“还行。”
“没有走错地方吧。”
“哦!”
“公休日,正好干点家务事啦!”
“当然。”
“平常没有时间来做。。。”
“小心。”
。。。 。。。
这集电视看完了,喝着B主任泡的茶,磕着瓜子,手还不停地选节目,总是感觉没有中意的节目频道。还是作领导的察言观色能力强,她站起身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欣赏她的家档:鱼缸,花草,宠物,还有她们家共同的书房,所到之处,除了欣赏就是赞赏,赞美,欣赏。。。,B主任心里瞧那个美呀,好好高兴哦!
最后,她拿出来了自己珍藏的相册,一边地比划,一边指着并讲解给我听。从她那眼睛里充满着童年,少年,青年时代,那是美丽的梦唤时代,还有浪漫的童贞:活泼,自信,幸福,快乐等,在她的青春浪漫气息里,我也好似多次被她感染,勾起我的美好回忆,同时,随着主旋律升起,不知不觉地,给她做了那个时代,另一个角色的扮演者!
晚餐,没有丈夫和女儿回家,也没有等待她们回家的意思,“女儿襄着要去郊县看大熊猫,没有办法不让她去,只好搭老公的顺风车,父子俩去短暂旅游了,今天算是回不来家罗,我们吃饭吧,呵呵!”
客厅里传出不大,也不太熟悉的背景音乐,通过木隔断发出阵阵节拍。餐桌上只有我和B主任俩用餐,我们俩对视而坐。麻辣的牛肉,还有酒精度不算太高的烧酒,把我的脸撑得通红通红的。席间,B主任不断地一次次给我夹菜,总是吃不见碗底,嘴上是油,手上是油,酒杯上也是油,招惹起她吱吱地大笑,仿佛是大姐姐笑自己玩皮的小弟弟一样,她改坐在我的右侧餐桌旁边,有时也帮助我擦手上,嘴上的油,弄得我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竞意间悄悄飘了她一眼,感觉她的眼睛里全印着乱七八糟的贪婪,说不清,也道不明,有些心有余悸。用餐时间比较长,这是我有生第一次吃那么长的时间,怪不得吃那么多,那么爽,原来是:边吃边受到胃液的消化和分解,就不会感受到胃是那么胀。
饭后,在客厅里一个人看一部历史电视片,这是我最爱看的节目之一。B主任在厨房收拾卫生,也不知道她什么时间来了客厅,还躺在那张三人沙发椅上,似看非看电视。也许她并不十分看好正在播出的电视节目,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电视,只见她时不时地用手揉自己的脖子。
“主任,你怎么了?”。
“脖子发酸,老毛病了。”
“要不要看医生,才8点呢!”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说;
“不用了,揉揉就会好些!”
“今天你太辛苦了,真不好意思。”
“别那么说,你不来吃,我也得吃饭呀!是不是。。。”
“那是,嘿嘿。。。”
“小关,你可不可以帮姐揉揉呢。”
“行呀!”
我,起身去了她那边沙发椅,弯下腰,做个准备按摩的样子,她指指点点。按照她教的方法,现学现用起来。。。
这时,才发现她的头发湿湿的,象刚洗过,身上的香水味有些浓了点,象是刚刚补过妆!
双手在她的颈椎部位:轻轻揉着,捏着,推拉着,既小心,又有成就感,五个小指头象弹琴一样,一起,一浮,前后,左右并用,自由发挥着!
“嗯,嗯,嗯。。。”轻快,舒服的声音!
“向左。”
“嗯。”
“向右。”
“好!”
“向上点。”
“向下点。”
“好。”
“再下点。。。”
时间一长,感觉她试图想翻过身来。最后,还是翻过了身体,面部朝着我。
我的双手,还是在她脖子及臂部两侧按摩着,她的眼珠时不时在上下迅速翻动,头轻轻地点着,象是暗示什么。。。
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用肢体接触过异性,只有小时候经常吃妈妈的奶,在妈妈身上爬来爬去,后来,和小朋友玩游戏,也和女孩儿保持一定的距离,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男女有别也就十分明显了,可现在,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做动作,能保持绝对的冷静,不想入非非吗?这可是一个成熟男子年龄阶段应该想的事了,上帝保佑!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见我没有领会她,肢体语言要表达的意思。她拿出一只手,抓紧我的手,移动到自己的脸上。
“我的脸好烫,好烫的。。。”
我静下心来认真一试,回答到:“有点,还发红呢!”
“是吗?”
“是,有点!”
“唉。。。”
她又把我的另一只手抓住,拿到了自己的胸口上按住,激动地说:
“你看,我的心在,在,发,发抖呢!”
“怎么回事,是加重病情了吗?”
“不是。”
“那是什么。。。”
“你的不懂!”
我没有感觉,也真的没有感觉,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她的话,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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