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夜雨十年风---色狼手记》
第16节作者:
亚瑟雷兹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我那个没来,以前一直很准时,这次一直到现在,我有点担心。”
好像炒股炒成了股东,炒房炒成了房东一样,我真被吓了一跳,玲子接着问我:“上次,你没SHE在里面吧?”我举着电话,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差不多,也不管玲子看得到看不到。玲子叹了口气,说:“没事,再等两天看看吧!”
过了几天,玲子打来电话,还好,真是空穴来风。
那段时间,我天天和李香兰煲电话粥,有时候同学在寝室聚赌,我就躺在床上躲在被子里打。她很会聊,两个人侃的昏天黑地,扯的七零八落,她喜欢我讲笑话,我就把自己刚在网上看到的所谓史上八个最恶心的笑话讲给她听,这几个笑话号称不听后悔,听了更后悔。
她的确后悔了,因为我才讲了5个,她已经在那边呕吐了。后来她说,那是她第一次听笑话听到呕吐,我说我也是第一次讲笑话把别人恶心成那样。
没过几天,玲子又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有人给她介绍了个男朋友,两个人处上了,她不能接受自己身边同时存在两个男人,所以她很友好的建议我不要再去打扰她。我在电话里笑了笑,答应了,而且我还很大方的祝福玲子能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无聊了,我曾试过给春儿打个传呼,可是电话回过来的时候,春儿竟然完全不记得我的电话号码,她一个劲的问我是谁?我想来想去也没勇气说:“我就是那个没付旅馆费半夜逃走的家伙”。最后,我讪讪地说是我打错了。
那段时间简直是无聊透顶,大学读到这个份上,班级里的人一个个都好像是关在监狱里等待宣判的囚徒,没人知道明天是怎么样的,就算你想找点事情来做做麻丨醉丨下自己都没机会,因为实在是无事可做。我在每个人脸上都能问道意思惶恐的味道,只不过有人把这种恐惧隐藏在狂欢里,而有人依旧每天去图书馆看书,仿佛只要你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事情就真的不会发生了一样。
就在这个时期,我遇到了刘姐。
我只大致知道她姓刘,叫什么不清楚。就好像抽象画的前提就是要你盯着看,但是啥也看不出来一样。一夜风流的前提规则是不要让对方知道你太多,也不需要知道对方太多,这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也让对方放心。
刘姐比我大不少,大概有一轮的差距。不过还好,那时候我还年轻,她也就不算很老,三十七八岁的样子。是周边小城市里的一个小公务员。我那个风*到不行的名字成了我和刘姐认识的桥梁。是她直接找上我的,我们开门见山,聊得投机,没过几天,她说单位要派她来出差,问我有兴趣见一面没有
日期:2011-12-31 11:27:37
我脱口而出:“公园!”
没什么地方比公园更好,省钱省事,大家都找得到,我那些狐朋狗友说我这叫低投入、高产出,我总是摇着头说:“不,其实我是四面撒网,重点捕捞!”
一吃完晚饭,我就跑回寝室去换衣服,总不好拖着一双拖鞋出去,万一遇上什么突发情况,跑也跑不了。
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隔壁寝室一小子拍了我一把,大声说:“你小子当心,据说最近正在严打,查的很严。”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嘴里呸一声。一溜烟就跑了。
我想可能是我的记忆出了偏差,因为在印象当中,我见小静已经是在冬天了,而第一次见刘姐倒还是在秋天的样子。时间过的太久了,久到就算是一张照片也要发黄了。
本来我是要按照时间写下来的,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故事算是一个倒叙了。
看来赶在2012来临之前好好回忆总结下自己的过去,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到了公园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黑咕隆咚的地方让我有种危险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前段时间一段不太愉快的经历。
我得跑跑题说上两句,以前网络上一提到网友见面,往往用见光死来形容。其实这主要是因为在没见面的时候,自己的内心里把对方想象的太好,导致出现了心理上的落差。不过色狼们在一夜情的过程中,会自觉地降低自己的要求和标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好像谁也不指望在快餐店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样。
所以在艳遇这件事上,我向来要求不高。
但是旖心实在是突破了我的底线。
旖心是那个女孩的网名,真的网名。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反差实在太强烈。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头斑马从你眼前跑过,一条黑,一条白,最后搞的你发昏,所以我觉得叫她斑马比较合适。
斑马的网名那么旖旎,搞得我这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直跳,聊起来以后,发现还真是人如其名,风光无限。
说了没多久,我就和斑马有了个约会。还是在公园门口,不过那天是白天,印象当中太阳还挺毒,我在门口傻不愣登站了半个多小时,约好的时间也过去了十几分钟,我正在怀疑这姐们是不是比较喜欢非洲爷们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就好像你被人从桑拿房里光着屁股拖出来,然后直接塞进雪堆里。套用赵本山的话说,我那心里是哇凉哇凉的啊。
斑马有着河马的体形,还有着一脸的雀斑,穿着一件白底红花的连衣裙,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是这样,倒也很安全。
那张大脸在我面前晃了又晃,对我说:“你是在等人吗?”
我脸上一副愕然状,“没有没有,我在晒太阳而已”;心里倒早就骂上了:“这娘们之所以过了二十几分钟才出来,肯定是在对面观察了好半天。你说你都长成那模样了,随便找个大街一晃,那效果比宵禁都好,还来考察我?”然后立马开溜。
那实在是一次恐怖的经历。
为了避免在这漆黑的夜里再受到惊吓,我决定先把自己藏起来。我进了公园的大门,给刘姐拨了个电话,她说自己已经到了,就在进门后左边那条路上的第五个长椅上坐着。我一边说自己也快到了,一边从小路绕到那张长椅对面,透过树丛,我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那打电话,我就在电话里说:“我马上到了,先挂了。”然后看着那个女人停止通话,把手机塞进包里。
我躲在树丛后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人,不到四十岁的样子,一头长发,保养的还不错,皮肤看起来白白嫩嫩的,戴一副金丝眼镜,穿一袭黑色的长裙。
我原路返回,然后再沿着进门左手那条路一直上来。女人就一直乖乖地坐在那等,我走到她面前,和她打个招呼,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一走,女人就笑一笑,站起来,她个子挺高,大概有170左右,穿上高跟鞋比我矮不到哪去。我伸手去揽她的腰,她笑了笑,没反对。
就这样半拥着她,我们在山坡上转了一会,然后打车去宾馆。
刘姐已经开好了一个房间,一进门,我就把她压在门上上下其手。她有点局促,催我去洗澡,我就坏坏地要她先去。
刘姐开始脱衣服,她穿的是那种黑色的连衣裙,脱下来以后身上就只剩下内衣丨内丨裤,她就这样半裸着在那整理裙子,把裙子叠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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