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夜雨十年风---色狼手记》
第26节作者:
亚瑟雷兹 物极必反,九九归一。可惜,我的道路还有很长。
日期:2012-07-25 11:33:06
小白
我坐上火车,看着香兰匆匆离去,我心里有一点怪她为什么不肯看着我离开,后来她告诉我,她没办法看着我离开。
在家乡又呆了一个多月,我终于得以逃离,到了一个遥远得只在书上见过的地方。
这是一个孤悬海中的小岛,周围是黄乎乎的臭水泡子一样的海,记得在面试的时候,那所学校的校长拿出一套旅游宣传材料,封面上的海水蓝的让人心驰神往。那校长问我:你对海岛生活有什么看法?我说:我一直在内陆地区长大,实在没什么概念。那校长对我的面试很满意,说:前面我们已经面试了13个人了,其中一个女孩子我们很满意,但是如果你要来,我们就要你而不要她了,你觉得怎么样?
老实说,或许那个女孩到现在还在暗暗咒骂我,是我把她到了手的工作抢走了,但是我一直很想见见她,然后大声告诉她:是我救了你,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但在当时,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那一片蔚蓝和戴着伯乐面具的魔鬼让我立马做了决定,要知道,这个决定足以改变我的一生。
人离乡贱,此言不虚。相信很多和我一样在外漂泊工作的人都会有相同的感受。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对花花世界有无限的好奇和憧憬,可是真正进了这个社会才发现,生活却远比上学的时候更加无聊。
那时候我每天的生活单调的要死,还好香兰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是我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光。过了一段时间,我竟然发现我有些失语的症状,有时候张着嘴,竟然说不出话。在那段时间里,除了每天上课说几句话以外,这张嘴大部分时间只是用来吃东西的。我第一次领教了中国方言的恐怖之处:那些人明明说的中国话,可是你偏偏一个字也听不懂。如果在这种环境下还要硬说自己没有感觉到被孤立,那纯粹是自欺欺人罢了。当时学校里有个外教问我是否能听懂DIALECT,我和他开玩笑说:还是和你说英语比较痛快。
当时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一台电脑,周末的时候,这台电脑就成了我唯一的消遣。
那时候我已经不大去以前说过的那个聊天室了,毕竟那是个地域性很强,范围很小的聊天室。我转而混迹于各大网站的聊天室。转着转着,我就认识了小白。小白这个名字当然是假的,不过她的姓是真的:诸葛。据她自己说,他们这一族是诸葛亮的后裔。
我和小白在聊天室里聊了几次,就转到了QQ上。在视频上,我见过小白两次,她面容娇好,个子不高,有点婴儿肥的样子。她在省会做服装生意,那年不过二十一二岁的样子。
我和小白的交流并不频繁,然而却直接而露骨,在交换过了手机号码后也没聊过几次。
日期:2012-07-25 16:37:29
时光飞逝,转眼第一个学期就结束了,放寒假了。每年这个时候的学生潮加春运让每一趟回老家的车都变成了沙丁鱼罐头。这条路线我曾经走过两回,实在没勇气在春节期间再凑这个热闹。想了想,还是去老哥家过年比较好,我老哥家正好在省会,顺便还可以约小白出来。
第二天,我上了车以后给小白发短信,问她有没有兴趣出来“玩玩”,小白答应的很痛快。我随后又给老哥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买了明天的票。
大巴在傍晚的时候才到,我下车前给小白打了个电话,小白说店里出了点状况,可能要晚点过来,让我先找地方住下。
我在车站附件转悠了一会,找了家宾馆,开好房间。放下东西,无聊地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上眼皮忍不住和下眼皮打架,就在我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电话响了,电话那边小白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我已经到了,你在哪?
我赶紧跑出宾馆,老远就看见小白站在车站大门那儿跺着脚,南方的冬天虽说不下雪,可是寒风刺骨,那种阴冷的感觉比北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跑过去,喊了小白一声,拉着她的手放进我的口袋里。小白有点错愕,但没说什么,就乖乖地跟着我走。我拉着小白在街上转了转,找了一家火锅店。
我在北方的时候并不喜欢吃火锅,但到了南方竟然口味大变。正所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在这寒冷潮湿的冬夜里,热腾腾的火锅让人从心里往外温暖,加上一点烧酒,我和小白很快就有说有笑了。
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孩,小白看起来比视频里白净,戴了一顶红色的毛线帽子,显得俏皮可爱。三杯烧酒下肚,小白的脸上泛起两朵红晕,让我心里一阵阵的痒。
宾馆里早就是暖呼呼的了,我出门的时候故意没关空调。小白的身子有点发软,尤其是我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她仿佛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贾平凹说给女人脱衣服就好像小时候在河边剥葱,那种白白嫩嫩的感觉让人心动。我倒觉得,这件事更像是传说中的熊吃蜂蜜,据说熊找到蜂巢后,并不是直接冲上去大快朵颐,而是会围着蜂巢兴奋地转圈,拍上一掌,然后舔干掌上的蜂蜜,然后继续兴奋的喊叫,继续转圈。那种行为又仿佛男人那点事:男人猛烈的冲刺就是为了最后一下,可是每当到了紧要关头,却往往生生忍住,那种忍住的感觉在精神上同样能产生巨大的快感。
我的双手环绕这小白,一粒纽扣,然后是另一粒,小白酒意朦胧,眼波流转,瘫在我的怀里任我所为。小白红扑扑的脸蛋就像秋天树上的苹果,让我忍不住一逞口舌之快。我轻声问小白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衣。小白笑道:是黑色的。我哈哈一笑:你在说谎。小白惊诧道:怎么可能,我自己穿的自己会不知道吗?我就坏笑道:真的没说谎吗?那我可要看下才知道。
小白吃吃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不过话说回来,据说胖子不行的。
我怒道:谁说的,谬论,看哥今天为天下所有的胖子正名。
小白的身体肉感十足,酒饮微醉,小白看起来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叫起来倒是肆无忌惮。好在这是个陌生的地方,我不必顾忌什么影响。而且全天下胖子的名声都压在我的肩膀上,不由我不卖力。
小白的嗓子有些哑了,可绝不承认自己错了,她调皮地说自己不过是用了自己老祖宗最拿手的一招激将法而已。
在那一刻,我头脑里忽然很滑稽地出现了李法曾和唐国强的面孔,心里有点怪怪的。
正面强攻加迂回包抄,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两条道路都试过了,我改从后面冲击,正在努力的时候,小白突然伸手推住我,说:我们试试GJ吧?
老实说,和玲子在一起的时候我曾想试试,纯属好奇。当时玲子说疼,我也就没再坚持,但是我一直很好奇,虽然岛国女步兵的动作片看了不少,然而一直很怀疑是否真的可行。在我印象中,大部分女人应该比较排斥这种行为,没想到,小白竟然自己提出来了。
在小白的帮助下,一切都很顺利,小白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另一个策源地。那种感觉紧密而柔软,与我之前的经历有很大不同。
我一如既往的勇猛,一个多小时后,小白趴在床上只有喘气的份。她的朋友来了个电话,小白接的有气无力,或许事情的确比较急,小白说什么都不愿意住一晚上,休息了一会,穿好衣服,在一个长吻后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
我再没见过她,时间久了,我的那个QQ也丢了,她就好像那个阴冷的雨夜,永远停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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