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门开了。
包子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握着扣在我双手上的手铐喊道“赶紧打开!”
包子爸不慌不忙的和丨警丨察B握着手寒暄着走进屋子里,王叔和丨警丨察C跟在身后。
“于副所长,操,你们整的也有点太狠了吧?还是个孩子你们就这么对待?”包子爸笑着问丨警丨察B。
丨警丨察B笑着说。
“包行长,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多牛逼,在我面前骂自己的爸妈,我不扣他行吗?”
“嗯,哪有骂自己爸妈的,该扣,该扣!行了,给点教训算了,快打开吧。”
“小王,快,快打开!”丨警丨察B对王叔吩咐道。
日期:2012-07-26 16:51:57
丨警丨察B是当年的派出所副所长,我有没有骂自己的父母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不是SB,有哪个儿子会骂自己的父母?重要的是正如同现在我国的每一个机关单位,也或者是一些大的私人公司一样。也许是某一个领导领导一批势力,也或者是某一个集团公司的副总领导了公司内部的一批势力。不同的领导领导着不同的势力,这些势力混在一起,便形成了今天的社会关系。
毫无疑问,丨警丨察B是县长势力范围内的人,而丨警丨察A,也就是王叔属于我父亲这边的人,包子爸,站在包子的角度上来看,在这时与我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
所以,这天,在包子爸的争取之下,我很快被释放了出来。
并且,包子爸在派出所承诺,在之后的几天内会很快的和对方私了,说白了也就是赔下一笔足以让对方满意的赔款。这件事情,也就算完事了。
为此,我和包子为这场辉煌付出了金钱上的代价,当然,这代价最终还是从我们的父母身上刮下的。
。。。
那天晚上,我和包子步行在马路上,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手铐这东西,一旦被铐住,越是挣扎,就越是铐的更紧。原本想动一动手腕,却不想铐在手上的手铐越来越紧,直到勒的两只手已几乎不能过血。手腕处,也被手铐铐出了紫红色的两道印记,我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对包子说。
“包子,你知道小冬的口供和八强的口供不统一吗?”
“我晚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你还像个傻逼似的死扛,我也听说了。”
“。。。”
“。。。”
“干倒了大徐子,咱俩就算再能打也基本上很难再往上超越了。”
“呵呵,操,其实你说咱想过动他吗?弄出这么大动静,还不是为了自己不被他打?”想起大徐子,包子依然恶狠狠的骂了句。
“想没想过?搞不好哪一天咱俩也会像大徐子一样。”
“。。。”
“。。。”
“走吧,打个车,小叡那边估计已经开席了,乐萍和你媳妇可能早都到了。”
。。。
日期:2012-07-26 17:04:56
当我和包子到达小叡的生日宴时,三桌子人已经基本上喝的东倒西歪了。
看到我和包子进屋。
小叡站起来喊道。
“给英雄鼓掌!”
说完,剩下的人大喊的大喊,吹口哨的吹口哨。而另一桌子上的女孩儿们多半都是愣愣的看着我和包子。
大徐子和不少的小混子们都有过节,但一直很少会有人敢于反抗,即便是有了,也会很快的就被大徐子修理的服服贴贴。所以,我和包子这一场与大徐子之间的战役,也真的是为那些曾经败在大徐子手下的小混子们出了口气。
此时,与大徐子之间的战役已算彻底了解。无论是黑道,还是丨警丨察,都已不会再去抓我和包子。所以,我和包子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街道上。而当天的那一种气氛下,想不喝酒恐怕是很难的。
我和包子分别去了不同的桌子,我一边和同桌的人喝酒,一边在桌子上大肆的吹着在派出所里的牛逼,毕竟,这桌子上的人真的被逮进去的还真没几个。说着来劲时,我直接亮出了自己手腕上那还不曾消去的手铐印。
在邻桌上的乐萍,此时也已经大致的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所以,当我伸出手腕去显露手铐印记的时候,乐萍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抬起头看着乐萍,她的眼眶内已经有些泛红。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算什么事儿呀,没事的。”我打着哈哈说。
“这还不算事儿啊?你还去接我干嘛呀,你也不怕被抓到。”说完,乐萍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
“呵呵,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吗?”说完,我将乐萍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
这一天的晚上,我和乐萍谁也没有回家,再一次的回到了刚刚在一起那天去的那家碟厅里。而包子,则带着他的女朋友直接回到了出租屋内准备夜战。
正如前几天的那个晚上抱着乐萍时一样,我们手握着手的依偎在一起。
搂着乐萍的左手,深深的埋进了她手臂与胸之间的温暖中。我笑笑,对乐萍说。
“真不好意思,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乐萍推了我一把,然后害羞的笑了笑说“没关系,你是我的老公。”
“当真?”
“嗯。。。真的。”
“那,我可要好好摸摸。。。”
就这样,我和乐萍拥吻在一起,并且将手伸向了乐萍的内衣里。。。
日期:2012-07-26 17:17:55
小冬和八强口供不一的事情,也只限于我和包子两个人知道。除此之外,我们谁都没有再和任何人提起,毕竟小冬是自己的兄弟,这事情要传了出去,丢了兄弟的面子就是丢了我们自己的面子,当名声在当地混子界中已经处于一种巅峰时期的时候,我和包子的面子要比从前重要的多。
没过几天,父亲因为在当地保守治疗耽搁了最佳的医治时间,所以不得不转院到省城去继续医治。
很自然的,我与母亲陪同父亲一起到了省城。
父亲是被担架抬到省城的,陪同的路上,我也只是负责帮忙扛扛包,拎着些东西。毕竟当时父亲的单位还专门派了两个陪同的人员。
安顿好父亲之后,陪同的人员第二天便踏上了回去的列车。
那段时间,母亲每天呆在医院里。晚上就直接睡在父亲的病房内。而我,通常情况下白天在医院附近游荡,晚上回到病房。当然,我会赶在乐萍放学的时间段里跑去网吧,然后通过电脑聊上一会。当乐萍回家的时候,我会用磁卡电话给乐萍打过去。虽然那时候已经有了手机,但那时的手机漫游费超级昂贵。所以,相比之下还是磁卡电话实惠的多。
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在乐萍放学的时候去网吧陪她聊上一会。我也会每个晚上固定的时间打电话给她。
乐萍说,她很想我。
我告诉她,我很快就会回去见她。
正如之前的文字写到的一样,我们父子之间,不见面的时候会相互之间惦记,而见了面之后大多数的时间却又都在吵架。
本身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就心浮气躁,再加上我每天闲逛在医院中,难免一天被他骂上几次。
直到母亲让我自己先行买票回家,免得留在这里惹得父亲心情不好。
就这样,在经过了半个月的分别之后,我终于拿到了回家的车票。
母亲给了我一些零花钱,当然,这零花钱要比平时收来的保护费少的多。
初到省城,我也找不到什么繁华的商业街,换句话说,即便是找到了商业街又能怎样,浑身上下加在一起也不过200多块钱的人。
所以,我只能在临上车之前在火车站附近的商场里逛了逛,经常出门的人都知道,每一个相对繁华的城市,车站就一定会列属于这个城市当中最乱的地方之一,这里充满了欺诈,**,抢劫,盗窃等肮脏的行为。但我那一天,却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为乐萍买下了礼物。
一只手表,一只猫眼石的手表。
日期:2012-07-27 09: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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