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请你过河到我家
喂饱你的马儿带上你的冬不拉
等那月儿升上来
拨动你的琴弦
哎呀呀我俩相依歌唱在树下
日期:2013-05-20 15:47:34
我依依呀呀的唱完,嫂子立即鼓掌说我唱得好,唱得有感情,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唱歌被人夸,心里还是蛮得意的。
“嫂子!我从来没有听过你唱歌,你也唱一个给我听听。”
“我的确是好久没唱歌了,都忘了怎么唱了,我唱个什么呢?”
“你随便唱什么我都喜欢听。”我鼓励她说。
“那我就唱首《天涯歌女》吧!”
嫂子坐在沙发上,轻轻的唱起来:
天涯呀海角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呀郎呀
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山呀北望
泪呀泪满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哎呀哎呀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哎呀哎呀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我从没想到过嫂子的嗓子会如此的好,唱歌会如此动听,只见她朱唇微启,掉着嗓子,声音轻柔而婉转,像对着自己的恋人,如倾如诉,叹息间歌声婉转缠绵,时不时抬起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有诉说不完的情思。她的歌声让我的心变得沉静,沉静中又泛起波澜,近而又转为感动,心里憧憬着,憧憬着歌里的那种郎情妾意,那种夫唱妇随,那种情投意合、水乳交融。想着嫂子现在孤苦伶仃,与嫂子唱词里夫妇里的夫妻恩爱情深,这是怎样的一种反差呀,不知不觉间眼睛都有些酸楚。
歌声在嫂子的一声掉腔中凝固,但是婉转的声音却一直回响在我脑海里,浸润着我的心田,全身感觉酥酥麻麻的,“嫂子你唱得真好,听得我都感动了。”
“有那么好吗?”嫂子笑着说。
“真好,比电视上那些人唱得好听多了。”
“切!”
“真的,我就是不明白,你唱这么好为什么平常就没有听到你唱过歌呢?”
“你都在胡说,我有你说的那么好,不也去当歌星了呀。”
“你在我眼里比那些歌星明星强多了,不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我不和你说了,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跑过去坐在她身边,捉住她的手压在我胸口:“你感觉得到它在跳吗?那都是我的真心话。”
“不跳那不成了死人了。”
“没感觉它是在为你而跳吗?”我死皮赖脸。
嫂子脸红着把手抽回去:“大男人说这种话,害不害羞,是不是你经常在小娇面前也这样呀。”
“哪有?”
“没有?我才不相信,你都不知道她在我面前尽说你,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我一阵着急,心里骂着韦雪娇,有事没事提我干嘛,害得嫂子误会了吧,她不会不害臊的把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我和她扮新娘新郎入洞房的事也说了吧。
我一急便又开始诅咒发誓:“这话我真只在你这你说过,在我心里真的只有嫂子你一个。”
她狠狠瞪我一下:“不许说这种胡话,我是你嫂子。”
“我就喜欢嫂子你,毕了业我就要娶你。”我继续在那里疯。
“你再胡说八道我可生气了,这话让人听到了,口水都会把我淹死的,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我已经害了你哥,还能害你吗?”说完站起身,“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我坐在那里一阵失望,心像掉进冰窖里一样。
日期:2013-05-20 19:46:31
十一
期末到了,学校开始沸腾起来,以前大家都尽情的玩,现在可得临时抱佛脚,晚上熄了灯也不缺在路灯下看书的人,数理化是我的强项,却难到了不少人,肖莉老早就找我联络,说有机会的话,怎么也得一伸援手,他们都知道我进来时,成绩是全班第一。
考试前简直就是个万花筒,大家从各种渠道打听监考老师是谁,监考得严不严,是男是女,这些信息可有大作用,如果是男的,同学们便会有意无意的甩几本什么体坛周报、足球报在那里,若是女的就放几本什么《知音》、《家庭》之类在讲桌上。大家都知道监考老师其实坐在上边比我们考生还无聊,他们有了消遣的,下面的同学才好动手。
除了这些,自己枪支弹药也得备齐,校门口的复印店总是生意红火,大家把知识要点和自己觉着重要的写在一张纸上,然后缩小复印后揣在口袋里。
前面几个监考老师几乎都上了当,坐了一会总是无聊得忍不住去翻桌上的报刊杂志,我的答案教成功的扔给肖莉。监考数学的大家打听到是马良华,男同学一片唉声叹气,这可是我们男同学的地狱女同学的天堂呀。
音乐老师刚提了副主任,监考时自然得有领导的正派,保持在学生面前的威严,肯定要异于百姓老师睁只眼闭只眼。我好容易才捡了一个空把答案扔过去,肖莉早就等不及,现在当然是如获至宝,耳外无声,眼前无人的抄起来,我眼见马老师已发现了,正打算向肖莉走去,我替肖莉捏着冷汗,突然脑子灵机一动,忙举起手叫道:“马老师!”马老师朝我这里望了一眼,肖莉机灵的把答案揣到口袋里。马老师问我什么事。我小声的说:“老师,能把门关上吗?太冷了。”马老师把门关上后,没过多长时间,肖莉又开始行动起来,刚才马老师对她就起了疑心,现在肯定是重点盯防对象,没一会就被瞄上了,我还没来得及咳嗽,马老师就直奔她而去,直接收了她的卷子,让她出考室。
只见肖莉涨红了脸,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悻悻的出了考室,她没出去多久,我也交了卷,只见肖莉在楼梯口抹眼泪,我走上去,心里都有些窝火,“第一次老师就看到你了,准备来抓你,我才给你化解了,你咋胆子那么大呢。”
肖莉不说话,大滴大滴的眼泪直往下掉,急得拉住我说:“怎么办呢?现在怎么办呢。”
“不管怎么样你得先去找马老师,要是他上交到学校,你会被记大过的,所以呆会他考完你就跟着他去求情。”
肖莉流着泪点了点头。看到马老师收卷走出来,她便跟了上去,我刚心急如焚的在操场等她的消息,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我绕着足球场走了好几圈,好容易才看到她走了,我忙问她怎么样了。肖莉不说话,捂着嘴直往琴房里跑。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忙跟了上去,推开门,只见她爬在钢琴上呜呜的哭着,我走过去站在她旁过,摇着她的手臂,“怎么?他不肯放你一马。”
她仍在那里哭着。
“都怪我给你写答案,我去找他。”说着想走出去,肖莉抬起头一把拉住我。
“他答应放我一马了。”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你哭什么?”
“他——他——他对我毛手毛脚。”肖莉哭着说。
我一阵震惊,胸中的血都开始沸腾起来:“这个色狼,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我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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