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居然曾经是特警:结婚八年才知道》
第9节作者:
上山砍柴去了 日期:2011-11-08 13:15:11
九、老婆果真不在家
一部的士终于靠边停。司机副座坐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粉妆艳沫。我不管那么多,和女儿坐上后座。司机是个精瘦的人,嘴巴嚼个不停,他问:“去哪里?”
我急切地说:“到星梦小区,快一点,有急事。”
司机不动,头也不扭地说:“不顺路,你俩个下车。”
我说:“帮个忙,师傅,喊了半天车了。我们急得很,我给你十五块钱。”平时这段路不到十块钱。
那个女人说:“建哥,绕一下不要好多时间,我又不急。搭个客,多赚点钱,老婆也高兴一点啥。”
司机启动车,说:“我哪里有老婆?你有空帮我介绍个,要得么?”
女人说:“你要找个什么样的呢?你这样的帅哥,要求是很高的。”
司机将头偏向女人,上下打量,说:“我的目标,就是要找个像你这么漂亮的老婆。”
女人笑出声:“莫喽,我都丑死啦。”
司机说:“你丑?世上都未必有美女啦。”女人笑得声音更大。
我女儿将头忱在我腿上,象要睡觉,但眼睛又睁得大大的。她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忽然担心地问:“爸爸,妈妈在家吗?”我轻轻拍她,不答。
司机说着话,车子开得慢。我摇了摇车子前后座格栅,催促说:“师傅,你还要加快,太慢了。”
司机不屑地说:“我未必不晓得开车,要你说。不要摇,摇坏了要你赔。”他还是脚下加油,稍快了些。
他又对女人说:“下次我开辆奥迪,接你到我这里来玩。”
女人惊喜地说:“奥迪?你有奥迪啊。”
司机说:“奥迪算什么?我上次开了部奔驰,开到张家界,在高速公路上飙到两百码,随便什么车都超了,爽得很。”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口袋,空的,在九华宾馆时已将钱全部掷了。我的表情不自然,想不到却被司机从后视镜中窥到。
司机发作道:“看你这样子,你不要是没带钱吧。”车子停到一边。
我也火了:“你停什么停!叫你快开,你他妈的慢腾腾的,象什么样。我不差你钱。我到家里拿钱给你就是,吵什么吵。”
司机本来大怒,但看我一副杀人的样子,倒没有吱声。
女人赶忙打圆场,说:“建哥,走吧。到了那里,等就等一下,我还想多和你讲些话呢。”
司机说:“要不是我兰妹子在,我今晚就不放过你。”
我退一步说:“走吧,快点走吧。”
司机进一步说:“那我告诉你,在等你拿钱时,一分钟一块钱。”
我女儿低声地无力喊我:“爸爸!”我心痛地回答:“哎,我的乖女儿。”
日期:2011-11-08 19:38:12
女儿说:“你今晚好厉害,我们赢了好多人,包括这个司机,是吗?我都不晓得爸爸其实好帅的。”
我颇得意,倒谦虚地说:“爸爸也不怎么帅,当然年轻时确实有点帅,不过是过去的事了。你不晓得,爸爸不发气就不发气,一发起气来就天不怕地不怕,坏人就被吓住了。今晚这些事也说明,跑步很重要。经常跑步,身体棒,跑也跑得过坏人,打也打得过坏人,什么都不怕,你说呢?”我不放过任何机会诱导她坚持跑步,天天向上。
我女儿说:“我以后天天陪你去跑步,把身体练好。我学校的一些小朋友老是欺负我,我下次也要打他们。”
我忙说:“啊,不行。学校里同学相互吵闹,是正常的,谈不上欺负。如果有谁真正欺负你,你可告诉老师,千万不能动不动就说打,听到没有。”
我女儿叹气说:“好吧。爸爸,我听你的。”
我说:“这才是好孩子。”
女儿又问:“怎么那个姓周的…阿姨,知道我是凤凰小学的?”
我惊讶。原来我女儿就读的学校周梅也清楚。他们早就将我们一家的底细摸清,一切都在预谋中。今夜注定不平静。
我说:“女儿,下周一跟罗老师请个假,这几天暂不要上课。”
我们父女俩轻声交谈,车子已到星梦小区。我指点司机驶进小区,在我家楼下停车。我和女儿下车,我向上仰视,果然,我家没亮灯。
司机冲我喊:“快点拿钱来,我懒得等你。”
这个司机实在讨厌,我回敬他:“想要钱就等,不想要钱就赶快走,很简单。”
司机气得要跳起来:“你是赖钱么?你等着。”从仪表台上取了手机,按键通话:“冲哥,我是冯建。我载了个客,身上没带钱,又恶,你有空么?什么?”
我不再理他。用钥匙开了楼梯口的门,上楼。
我家在小区一幢楼的三楼,楼正面是小区共用的草坪,楼后面正对的是大范围的栽满绿树的山丘。我记得我买了这套房时,向老婆邀功说:“你看,你老公多聪明。草坪是我们家的,山也是我们家的。”老婆以嘉许的眼神凝注我,让我心里甜滋滋地。
随着一步一步上楼梯,我急切、担心、恐惧,各种心情交集,步伐逐渐放慢。经过二楼,我对女儿说:“你到曾阿姨家,和陆得溪哥哥玩玩。”
女儿盯着我说:“爸爸,妈妈不在家吗?你是担心我吧。你自己要小心点啊。”
我信心十足地说:“没事,你才说过爸爸很厉害,是吗?”
我女儿敲门。门开。二楼的曾锦玲探出头。我说:“玲玲,我女儿进来坐坐。”
曾锦玲问:“你们父女俩怎么这个样子?是到跑步吗?这时才回来?小歌不在家吗?”
我说:“没事。若若想和哥哥玩玩。你晓得小歌不在家?”
曾锦玲说:“我们全家到好易多超市,回来也不久。快进来,若若。陆得溪,你出来,妹妹来找你玩。”
我踮着脚继续上楼。有几种假设:一是我开门进家,黑暗中阵风扫来,我被什么东西打在头部,头晕欲倒,定神一看,这个东西是羽毛球拍,一个婀娜的人影子扑进我怀里,老婆说:“你痛不痛。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贼;”
二是我开门进家,黑暗中阵风扫来,我被击倒,灯亮,有壮汉在房里哈哈奸笑,我老婆被绳索捆绑在一旁,眼带泪花。
三是我开门进家,无事,开灯,我老婆躺在沙发上,带血,虚弱地说:“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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