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的离奇经历:从秦岭里的怪事说起一直到长生不老的秘密》
第9节

作者: 朝山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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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丈夫一看这条蛇觉着有点熟,仔细一想终于想了起来。七年前的一个冬天,有一次他去柴棚拿柴禾,搬开柴禾后,无意中看到角落里盘着一条似乎是在冬眠的小蛇。这条蛇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头顶上长了个白色的肉疙瘩,像一个白冠子。当时,他也没多想,搬走柴禾后,就用喂牛的干草又把蛇盖上了。
  如今眼前的这条小蛇,头顶上也有一个白冠子,莫非,那条小蛇又回来了?
  白冠小蛇盘在地上,头微微低着,头顶那白色的冠子特别显眼。
  孩子的母亲想起刚才的梦,可看了看屋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染色的东西。最后她一狠心,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破了食指。
  血流出来,母亲往前伸了伸手,白冠小蛇竟然游到炕边,上半身立起来,把头放到了炕沿上。
  母亲将手上的血涂到小蛇的白冠上,白冠变红之后,手上的血也止住了。小白蛇冲着母亲点了点头,一眨眼就不见了。

  父亲也觉得挺奇怪,母亲就把刚才做的梦告诉了他。
  第二天,母亲发现身体轻松了很多,没过几天,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两口子就盼着,盼着哪一天他们的孩子能回来。
  可是盼了一个月,仍然没有盼到什么。母亲就想:唉!终究就是一个梦呀!怎么这么傻,就把一条蛇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这天晚上,母亲又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听到了孩子的声音在自己的肚子里发出来:娘,我回来了!
  第二天,母亲发现自己怀孕了。
  十个月之后,一个红头发的小男孩儿呱呱坠地。

  有了这个孩子之后,老夫妻两个人再也不在端午节这天喝雄黄酒,更不会用筷子蘸了雄黄酒放到孩子嘴里了。
  后来,这两口子都活了九十多岁,无疾而终。
  这个小孩子,后来成了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一个人物,大家猜猜是谁吧!(不要说是赤发鬼刘唐哈,提示一下,这个人跟道教也算有点关系。)
  日期:2012-9-5 9:14:00
  不好意思,昨天插播的那个小故事地名错了,光想着陕西了,写成了汉中,其实应该是曹州,也就是现在的山东菏泽。另外,故事里的那个红发孩子据说是赤发灵官单雄信。灵官是道教的护法天神。大家猜对了么?今天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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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钓野猪(3)
  张厨子爬的这棵树不太粗,直径大概也就二十公分。野猪撞上去,力道极大,上面的树叶子哗啦哗啦乱响,枯死的干树枝子咔吧咔吧掉了下来,抱在树上的张厨子几乎又给甩出去。
  此时,这位杀家猪眼都不眨的大厨,被这野猪吓得脸也绿了,两只胳膊使劲抱着树。可能是因为刚才撞破了鼻子,两个鼻孔都流着血。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在树下面,奇迹般的一幕出现了!
  野猪撞完树,“嗷嗷”叫着,不过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紧接着,这头畜生又用前膀子从侧面撞了两下这棵树。其实,不应该叫“撞”,应该叫“靠”,因为力量很小,似乎只是依靠的体重,而没有发力。
  它努力仰了仰头, “哼哧哼哧”喘了几口粗气,“咣”地一下躺在树底下,四蹄乱晃。
  我靠,难道野猪要装死了?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
  我们几个都愣在树上,使劲盯着野猪,谁也不敢下去。
  大野猪躺在地上,脑袋血葫芦一般血肉模糊,四条腿抽动着,最后猛地弹腾了几下,我以为它又要起来了,可它却不动了。
  等了不知有几分钟时间,惊魂稍定的张厨子才从后背解下那根棍子来,慢慢从树上往下滑了点,然后一只手拿着棍子的一头儿,用另一头儿捅了捅猪嘴。

  他捅了一下,立马又赶紧往上爬,就像野猪要跳起来咬他一样。一边爬一边喊:“妈的,林大个儿,你给老子看看,这畜生动没动?”
  “下来吧,死了!”不知什么时候,半脸翁已经下了树,此刻已经站猪边上,用一只脚踢了踢野猪的后臀。
  我们都心有余悸,看见半脸翁踹了野猪两脚,确实没反应了,我们才下来。
  张厨子更是气急败坏,抡起棍子来,朝着猪脑袋啪啪啪就是几棍子,另一根獠牙也被砸了下来。一边打,张厨子一边叫:“让你妈追老子!让你妈追老子!”
  林大个儿从后边踹了张厨子一脚,哈哈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成了野猪的爹了?呵呵,你还来气了?谁让你拿棍子把猪从钩子上打下来的?”
  “你才是野猪的爹!我这不想早点把它逮住嘛!拿棍子来不就干这个的?”张厨子抹了一下鼻子下边的血,不服气地说。
  “你跟这猪一个脑子呀!咱这棍子是来抬猪的,不是用来打猪的”林大个儿说完,看着半脸翁。
  半脸翁伸手拦住几乎发疯的张厨子,弯腰搬着猪脑袋看了半天,又去解下绳子和猪钓子,回来后唉声叹气,一个劲地感叹自己老了,以后再也不能领着年轻人干这危险事了。
  随后,半脸翁从野猪周围抓了些腐土,撒在野猪身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叨叨。他说的声音很低,我只听了大概,意思好像是乞求山神保佑野猪的灵魂安息,来世让它投个好胎,不要再在山里做吃生食、睡洞穴的野兽。
  我们在后面有些想笑,不过看着半脸翁虔诚的样子,谁也没好意思笑出来。

  半脸翁为野猪做完送别仪式,我和刘师兄用绳子把猪的两条前腿和两条后腿分别绑在一起,之间又用绳子连起来,将两根棍子穿了进去。我和张厨子个子高在前,林大个儿和刘师兄个子矮在后,四个人一使劲,将野猪抬了起来。
  这头野猪死沉(后来称了一下有三百多斤),山谷里又不好走,即便我们四个人年轻力壮,几乎是连拖带抬,费了好大劲儿才弄到河边。
  到了河边,用对讲机就能跟工地联系上了,林大个儿告诉他们,让来几个力气大的接应一下。
  那时,手机还不像现在这么普及,而且即便有手机,在当地也没有信号。工地上的主要联系方式,与外界靠的是卫星电话,内部的联系则用的是对讲机。
  我们也实在走不动了,肩膀早已压得生疼,于是坐在石头上休息。
  林大个儿看看野猪的鼻子,又瞅瞅张厨子的鼻子,哈哈笑起来。

  张厨子瞪了他一眼,指了指旁边的野猪:“大个儿,你笑个熊呀?不累是吧?不累你把你亲大爷扛回去!”
  林大个儿笑了一阵子,撇着嘴说:“我可扛不动,要扛也得你扛。你比野猪厉害呀!猪撞树上,死了,你撞树上,没事,就是鼻子挂了点彩!呵呵,咱这当过特种兵的凡人可比不上你,上月才在床上躺了几天,这个月又来事了,以后不叫你大厨了,叫你张娘们儿!”
  刘师兄也跟着笑,他看了一眼望着河道发呆的半脸翁,问:“叔,你说这野猪还真能撞死自个儿?”
  “嗯?”半脸翁像是没反应过来,抬起头想了想说:“可能是猪钓子扎得深,伤着要害了。唉,打虎带胆,打猪带板,不该让你们来呀!”
  “带板?”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打老虎的,都是胆子大的,打野猪的,都是不要命的,带着棺材板去的!我真是糊涂了,这要是伤着你们,我罪过就大了!”
  “叔,没事,这不挺好的嘛!”我们怕半脸翁不高兴,纷纷宽慰他。
  等了半个小时,工地上来了五六个年轻人,并且带来了一辆独轮车。这种独轮车是用钢条焊的,别看样子原始,却特别适合在这种路况不好的地方运重物。
  他们一看这么大的野猪,都觉得新鲜,一起抢着推车子,有控制平衡的,有掌握方向的,有推的,有拉的,唱着德胜歌,推着德胜车高兴兴收兵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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