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的离奇经历:从秦岭里的怪事说起一直到长生不老的秘密》
第11节作者:
朝山放歌 2012-9-6 0:07:00
谢谢大家!今天回来晚了,明天一早还要出去,不过看到大家顶得起劲,所以即便再辛苦,我也要更。如果明天下午回来的早,还会再更一次。哦,已经0:05了,已经是“明天”了,没有睡觉的朋友注意身体。废话不说了,更新见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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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扛枪出发
野猪肉瘦肉很多,不过我总觉得没有原来想的好吃。这也可能是心理作用,一吃野猪肉肉,野猪惨叫的声音就会在我的耳边回响起来。
钓野猪虽然有惊无险,可我想起来就后怕。不过,林大个儿、张厨子和刘师兄倒像是被勾起了打猎的瘾,自从那天回来后,他们就议论着哪天带上家伙出去,好好去找一把刺激。
其实,说心里话,我不愿意跟他们去。
这倒不是因为上次的经历让我怕了,也不是因为我对打猎没有兴趣,而是我觉得我不能跟他们一样。
大学的时候,我特别用功的学习,为的就是工作后能有一番作为。我专业学的还可以,应该在工地上好好发挥,踏踏实实地做出点成绩来。如果天天跟着这帮老油条瞎混,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呢?看看那些得詹天佑大奖、鲁班奖的工程,也不过如此,我要是好好工作几年,肯定也不成什么问题吧!
那时年少轻狂,想法是多么天真!
别说自己是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就是真有那样的本事,也不一定就有那样的成绩。因为,评奖评的实际不是工程,而是人,而评委也是人。人评人,呵呵,不说了。
总之,跟他们出去打什么猎,我心底一百个不愿意。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遇到什么事,莫名其妙地就会生出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什么道理,然而却出奇地准,人们将其称为“第六感”。我当时的“第六感”告诉我,我不应该再跟他们去。
然而,我仍然跟他们去了。
这一去,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常常想,如果那时我不跟他们去,我可能会在工程局一直干到现在,当技术员,当工程师,当个项目总工,好的话,还能当个项目经理吧。
生死一念间,命运一念间。
那天中午吃完饭,刘师兄抹着嘴过来跟我说:“小山子,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咱们进山。”
我想拒绝,可也找不到借口。这几个人是工地上的“老人儿”,有管技术的,有管后勤的,有管安保的,我要是跟他们闹僵了,后面的日子还怎么过?再者,看得出来,他们对我都是真心的好,把我当作一个小兄弟一样照顾,盛情难却,我不能不识抬举。
于是,我努力装出兴奋、高兴、向往已久的样子。
刘师兄接着对我说,他们已经向高总请假,说一起去西安耍一耍。高总也同意了,说是工程马上就要全面开工,正好先去放松放松,回来就要紧张了。
所以,刘师兄嘱咐我,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见到别人都要说去西安,千万不能说去打猎,尤其不要告诉半脸翁。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不能告诉半脸翁。自从上次钓野猪回来,半脸翁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不但不和我们喝酒了,连跟着保卫部巡逻的次数也少了很多,反而一个人进山的次数多了些。他说,那是因为到了秋天天气干,半边伤脸又燥又痒,得进山多寻些蛇胆,酒也不能多喝了。
他自己进山,却一次次地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再进山,说春不下河、秋不进山,秋天是马蜂、毒蛇等毒物毒性最强的时候,而且这些东西到了这个季节会主动攻击人,让我们一定要好好待在工地,不要乱跑。
半脸翁已经叮嘱了不下十遍,我能告诉他去打猎吗?
晚上,我辗转反侧,心里说不出是兴奋还是不踏实,总之到了后半夜才睡着。
感觉刚刚睡了没一会,就听外边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看,张厨子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小山子,你小子还没起呢?快点呀!十五分钟后大石头集合。”他说完,又蹑手蹑脚地顺着楼道向里面走去,看样子是去喊刘师兄了。
我打着哈欠,往外看了看,要不是工地上的大灯照着,这会还黑着呢。都说胖子爱睡觉,怎么张厨子天天都能起这么早呢?
没白当厨师,做早饭的丫鬟命!我发着牢骚,按照刘师兄告诉我的,换了一身在工地上发的迷彩服,背上两个大水壶出了门,借着灯光向生活区外边走去。
张厨子说的大石头,就在生活区前面,清油河的边上,有十几米高,突兀在那里,特别显眼。我来到大石头下边的时候,另外三个人已经到了那里。刘师兄和张厨子一个人背了一个中号的登山包,里面塞得满满登登。林大个背上也斜背着一个长包,大约有一米多。我心想,这可能就是他们所说的真家伙吧!
张厨子见我来了,一伸手从大石头边上抄起另外一个长包,递给我:“来,小山子,背着这个。”
这个包和林大个背的差不多,只是略长一些,我用手一拎,不算太重,也就不到十斤。张厨子笑嘻嘻地说:“兄弟,这老雷是哥的宝贝,你先帮哥背着,等一会咱俩再换换,你背着包,我拿着老雷。”
他“老雷老雷”的,我还没弄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林大个就插了话:“张娘们儿,别他妈欺负我兄弟”,转过脸又对我说:“小山子,甭听他的,这老雷你背着你用,他就给咱背包的。”
刘师兄拍了拍我手上的包说:“雷明顿m700猎丨枪丨,我们叫它老雷。”
我用手隔着外边的包摸了摸里面,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这把枪的大致轮廓。
我活了二十多岁,除了在军训的时候摸过部队上训练用的报废枪(我们大一第二学期6月军训的,可能因为n年前6月份的某个事件的影响,根本没让我们打靶),从没有离真枪这么近过。
所有的雄性,包括男人,在骨子里都有一种征服的血性,而这种血性在手中握有武器的时候,最容易被激发出来。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雷明顿m700猎丨枪丨是什么概念,但一想到自己手里端着的是一杆真枪,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去打猎的犹豫也渐渐随之灰飞烟灭。
张厨子见我背上了枪,回头对着林大个儿说:“我兄弟愿意帮我背,你想背,你这个头儿还背不起来呢。”
“少废话,快走吧!”林大个儿抬头瞪了他一眼。
工地上有人在连夜施工,为了不遇到他们,我们径直下了清油河的河道,从河道绕过了工地。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山里所特有的清新味道,伴随着黎明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直沁心脾。抬眼望去,大山层层叠叠,朦胧而神秘,忽而像一头头怪兽立在那里,等待这我们走到它的利爪之下;忽而又像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含羞仰卧,静候着我们来到她的榻前。
我们四个人连说带笑,踩着河道里的碎石,向大山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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