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机密组织精英的十年---密卷,17处的10年》
第21节作者:
明镜谷人 2012-9-9 21:05:00
他赤裸着上身,丝毫不为着严寒所动,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所有的关节都是畸形的,虽然双手合十,但是他的左肩几乎被板在了后背上,有胳膊肘骇人的向外拐着,两边的肋骨不在一个平面上。他含笑着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们,然后伴随着骨头之间渗人的咯咯声,所有的关节在他肌肉的力量和意念之下恢复了原位,寒风猛烈的打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似乎丝毫不为所动,好像身体的机能完全不受环境的影响。他环顾了四周,目光落在梁总的身上,一直淡然含笑的表情突然抽动了一下,嘴角上扬,竟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哼,不知你们这些走狗找到我又是何意,小僧奉劝你们不要做这些无用之事,你们也知道你们无法关住我。”藏刀怒不可遏的掏出短刀就要跟他拼命,梁总伸出手将他拦了下来,对他说:“两年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你的感受。”“知道?”他打断了梁总,狠狠地笑了起来:“我应当将你这些手下脖颈被我一一掐断,然后再谈谈感受的事情!”梁总淡然回答:“我们并不是为做一个解释而来,上级给了我这个,让我交给你。”随即字典将那个盒子递给了梁总,梁总走了过去,双手将这个盒子递给了他,他看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这次,你们也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啊。”说罢,他的手狠狠地戳进了这个小盒子,里面的酸液顺着他的手掌流了出来,但是这些酸似乎完全不能对这个苦行僧造成任何伤害,然后他换了之手将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纸条,而上面,竟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空白。
2012-9-10 20:29:00
我们惊愕的看着他,但是这个尚古似乎并没有被这张空白的纸片困惑到,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开出了这样的条件,那么小僧就跟你们走一遭吧,但是,不要用你们军人的口味命令我,小僧虽答应同你们一行,但并不说明你就可以命令我。”这话分明是冲着梁总说的,但是梁总似乎并不在意,依旧那样的表情回答他:“相见便是缘,其余并不强求,此事完成,你我便各奔东西,互不相欠。”苦行僧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并没有再看梁总,而是从那对破烂堆里面拿出了一件风衣披在身上,将他身上那些神秘的纹身掩住,我递给他一顶军帽,他看了我一眼,虽然拒绝了但是依然对我礼貌的笑了下,随即拿出一张破布将自己的头裹住,因为那些金色的纹络一直从脖颈爬到了太阳穴,再网上就被浓密的头发挡住。虽然在没有交谈,但是我隐约能感觉到他跟梁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从那张空白的纸片上读到东西是和他的这些纹身有关系么?
我们踏上来的车,直接向机场开去,这时的天已经快要黑了下来,风小了些,似乎一会要开始下雪了,我们趁着这个空隙时间,赶到了机场,赵团长早已叫人将我们的行李搬上了飞机,看着突然多的尚古他惊讶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多问,在边疆这个地方,很多事情他也知道是无权过问的。跑道上的积雪被那些边防兵用扫把清理开来,风吹过来,被堆在边上的雪像一层薄雾拂过地面。赵团长脱下他的帽子,风打乱了他的头发,他将帽子夹在胳膊肘对我们行军礼,目送着我们的飞机在颠簸中缓缓飞向云层。我趴着窗户看着那些兵的身影被云层淹没,然后静静的躺在椅背上,思考着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
2012-9-10 22:28:00
机飞过了云层,我们追逐着太阳向南飞行,一开始的黑夜淡淡的月光和繁星到黄昏红色被火烧过一样的天空,似乎就像在黑暗中追寻光明一样,因为队伍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而且似乎并不友好的人,所以整个气氛都显得很僵,闻玲塞着耳机,天目带着眼罩,这两个人跟与世隔绝一样,字典依旧翻着不知名的书,藏刀玩着他的刀似乎在向那个苦行僧示威。梁总和尚古都没有讲话,我总觉得毕竟要一起行动,交流交流总会带来好的事情。
坐着酝酿了片刻,我起了身慢慢走向尚古,我能够感觉到其他的组员,刚才貌似明明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的人,都一瞬间聚焦在我的身上,这几乎令我举步维艰,我走到他的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他手里拿的是这周的报纸,他的苦行已经让他好多年与世隔绝,现在的世事对他来说无疑是吸引力最大的东西。看到我走过来,他放下报纸,微笑的看着我,眉角的金色纹络跟着笑容动了起来,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在观察他,他用手摸了摸侧脸,说:“希望我不会吓到你。”我摇了摇头:“我见过更夸张的,每个人有着不同的信仰和性格,所以我也不会过问你这些。”他依旧是之前那样的彬彬有礼,似乎只有梁总能够让他展露出愤怒的一面,谈话似乎进行不下去了,我努力寻找着话题,于是跟他说:“之前的那个盒子,你能够强行打开它,而且能够读出来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问题似乎难住了他,尚古思考了一会又笑了起来,他眼睛弯成了一条线,对我说:“这个,日后你便会自行的发现了。”没法接话,我尴尬的坐在那里,他则拿起了报纸继续读了起来,幸好飞行员走了出来对我们说:“请系好安全带,5分钟内降落在长春。”
2012-9-10 23:26:00
我们下了飞机,早有一辆小型的巴士在等着我们,冬天的吉林依然寒冷,但是跟在漠河经历的比简直是不值一提,我们甚至觉得身上的棉衣都是多余的。我们下了飞机钻到了车里面,车里面暖气打的很足,除了我们,在位置上面已经坐了几位带着眼镜学者样式的人物,我们打了下招呼,便找了位子坐了下来。我们的车迅速开离了机场并且驶向了通往长白山的高速公路,而我们并不是这条旅程上唯一的人,我们发现我们周围被解放军的车辆几乎包围了起来,前有警车开道,后面的解放牌大卡车里面装载着一排一排的兵,天目环顾了四周,对我们说:“大概有300个人在这条线上,看来长白山闹的事,比湖北还要大。”梁总默默的点了头,而尚古似乎很反感那些身着军装的人,似乎他看到他们便是痛苦一样,他一直紧闭着眼,不想去面对什么一样。字典和那些学者聊了天,原来他们之中有些是植物学家,有些是动物学家,还有的竟然是物理学家,他们都是清一色的普通人,按着死板的教育体系长大,一级一级的背着那些固定的公式和知识,资历让他们达到了现在的位置,他们的世界似乎与我们格格不入,我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总部要安排这样的一群人同行。整个车程需要六个小时左右,车上给每个人分配了点袋装奶和面包,我们奔波了这么久,一直没有顾得上吃饭,现在着实有点饿了,所以也就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颠簸的道路令那些撕开口的牛奶溅到了脸上或者衣服上,尚古意料之中的拒绝了食物,他笑着拒绝了藏刀递来的面包,而藏刀也不客气,直接帮忙解决掉了他的那一份。吃完了这顿不像样的晚餐,夜色的降临和暖暖的温度令困意袭了上来,我将头夹在椅背和窗户的缝隙里,轻轻的睡去,而长白山的雪飘扬着进入到了我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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