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机密组织精英的十年---密卷,17处的10年》
第23节作者:
明镜谷人 2012-9-12 17:11:00
“虽然保住了这只手,但是恢复过程是缓慢的,当时的样子要比现在恐怖。”韩团长重新将手套戴上,将那些文件分给了在座的专家:“这些照片是我们从山上往下拿的时候的备份,本来想留在基地慢慢研究,但是那些触须好像只能生活在山上,到了山下就变成了粉末。不过幸好我们事先照了下来。”我拿到了一份,看到了那些像章鱼但是代替吸盘的则是一些类似于植物根部的须一样的东西和一些细小但是密集的倒刺。那些专家们则从口袋中掏出眼镜,放大镜,开始仔细研究起来这些东西,他们讨论了半天,其中看起来资历最老的人说到:“这些都是植物的根部,是从土壤中吸取养分和水分的从主根上面生长的根须,但是一般不会这么大,而且这些植物至少有上百年的岁数了,可能是生长素变异导致这些根部无节制的生长,具体的原因我们必须要采样分析。”“参精。”一直看着这些文件的字典头也不抬的说:“这些都是成了精的人参。”
整个会议室寂静了下来,那些相信科学能够解释一切的专家似乎对字典这个解释不屑一顾,一个文职的女兵将他们带出了房间,领到一个干净的小医疗室里面,那些从山上带下来的粉末就被安置在那里。其他人也陆续出了房间,整个屋子里就剩下了韩团长和我们七个人,他取出了文件夹里面余下的资料分给了我们,“这些是我们战士牺牲之后匆忙拍下的,你们看看吧。”照片有些很模糊失真,看来可能是当时情况紧急,拍摄者没有对焦而且移动中拍下的,但是有一些我们能够辨识到躺在地上那些人干一样的东西。那些尸体就像千年不腐的干尸一样,比韩团长的左手还要恐怖,梁总看了看,问到:“韩同志,丧兵如丧子,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但是你是怎么得来这些照片的?既然知道来者不善,为何还要去冒这个险,损失这么多呢?”韩团长喝了口水回答道:“梁首长你的问题我也明白,军人确实要保家卫国,而且作为领导我们还有责任保护自己手下的兵。但是每年每个冬天我的手下都会有人牺牲,我不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带的兵一个一个的死掉,他们有些多年轻啊。”他用仅存的手捏着眉间,声音略显颤抖接着说:“因为驻兵不够,每年都会有新兵调来我这里,因为死了那么多人,在新兵那里都传着‘上刀山下火海不进长白山,去边防去护林不去做巡山’这么一句话,我这心里听着也难受啊。所以这次我觉得不能再忍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而且我也明白有些东西我们这些人是得罪不起的,于是也留了后手,即使我们完了,也要给后来之人一点防范和线索。这些照片就是这么来的。”说罢,他再也忍不住了,肩膀狠狠地耸动,一个堂堂的团长,就在我们面前变的泣不成声。
2012-9-12 20:05:00
长白山是产参圣地,很多野参都生长在这里,因为盗参猖獗所以山上有很多护林员,但是不停有人失踪和死亡,而且都发生在大雪纷飞的冬季,所以长白山很早就在冬季封山,一是护林护参,还有就是防止更多的人员伤亡。梁总站起来,走到韩团长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你放心,你牺牲的那些兵,我们一定会给你们和人民一个交代。”我们离开了会议室,字典抱着那一大堆的资料回到了当地的招待所,我们简单的用了餐,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大家就是心不在焉的吃了点各自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上级给我们安排了四个房间,闻玲单独一间,剩下我们六个男人分配三间房,最后我还是跟这个苦行僧分到了一块,毕竟在队伍里面好像也只有我能够跟他在表面上和睦相处。 他晚饭时候也只是喝了点汤,并没有太多的进食,我很奇怪他到底是什么生存下来的,如果每个人都能够像他一样,那么这个世界该是多么的和平,没有饥饿没有瘟疫,大街上没有人影,所有人都找一个奇怪的角落冥想个几年。想到这里我真是忍俊不禁,而尚古的心情好像也不错,他看到我笑的样子也主动跟我聊了起来。
之前我在车上睡了不少加上他好像也不需要睡眠,我们就开着灯谈了好多。原来他自小就生活在寺庙,没有见过双亲,童年的故事跟我们得知的一样,方丈的教诲,刻苦的训练身体,运用佛法充实内心,一切似乎都是很光明而美好。但是后来他跟我讲了入世之后的不顺,社会并不像庙里那样纯净,僧人们互相勉励,都是精心钻研佛法,那时候也没有商业化这种说法,信仰就是信仰,无关钱财声誉。之后他看到了社会上的污浊,同很多人一样,他怀揣着净化世界的梦想走进了乱世,虽然艰难但是他也有很多的追随者,大多都是在校的学生,但是尚古认为学生正是能够灌入社会最新鲜的血液,当他们这一代成为了中流砥柱的人物的时候,那么社会就会自然的美好了。但是好景不长,他亲眼见证了1989年的那次事件,也看到了自己的爱徒们惨死或者失去了信念,泯为众人,于是愤然出世苦行,当然也有很多的战士成为了他愤怒的牺牲品,所以他可以说是被国家秘密通缉的。我问他:“那么你为什么这次又跟我们来了呢?”尚古还是保持着淡然的微笑:“你当时也看到那个盒子了吧,那是之前我赠给我最得意门生的一卷真经,不用暴力的话只有心至诚之人才可打开它,后来它到了你们的手里,当时你们拿给我的时候我着实震惊了一下。至于那张白纸,上面确实没有任何内容,它仅仅代表着,如果我跟着你们行动了,那么我的未来和过去,就像那张白纸一样,全部清零。”
2012-9-12 23:13:00
我恍然大悟,原来那张纸是这样一个寓意,我接着问到:“那么那卷真经呢?”尚古摇了摇头:“国家的作风,那么珍贵的东西,有机会便归为国有,怎么可能还给我们这样的贱民呢?”我惋惜的叹了口气,他倒是很看得开反倒安慰起了我:“纸卷只是一种形式,佛法所讲归根结底便是人的内心,精神传到了,那么就不必要在乎什么形式。放在国家也未必是件坏事,一切自有安排吧。”说罢他递给我一张老照片,是穿着袈裟的尚古端坐在椅子上,身边跟着一群活泼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一一给我指着里面的人,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但是大部分的人都在那次事件中要么死掉要么销声匿迹,然后他指着趴在他身边最近,笑得最开心的一个人,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徒弟,姓李,我们都叫他小志子,他学的最精,而且自己悟出了一套与我不同的路子,我修身,他修心,佛无关大小贵贱,心中向善便自有佛。”“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的问到,“现在在北方有点他的消息,我决定这次跟着你们走完这一遭,然后顺路就去看一看他。”当晚我们聊得很多,他并没有一开始的那样陌生,反而真的像一个高僧一样平易近人,令人愿意去相信他,亲近他。我没有再问他和梁总之间的种种,既然梁总之前就是军人,那么我猜,可能他们的恩怨,就是那次事件开始或者结束的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吃了简单的早饭集合准备上山,韩团长亲自带领我们。因为山上并没有完善的公路加上下雪,我们需要自己步行很长的距离。梁总,天目和闻玲依旧是老样子没有什么行李,倒是字典这次背着一个几乎比他还要大的包走到了我们面前,我怀疑藏刀是不是把他的那些武器都装了进去。字典气喘吁吁,看来这样的重量确实让他吃不消,他说:“这里面,是些登山工具,以及我昨天分析出来的一些东西,因为时间紧迫,我也不知道哪个才是最好的,所以都一并带过来了,以不变应万变。”我和藏刀叹了口气,字典不变了,但是不便的就落在了我们这些苦力的身上了。我们将行李搬上了车,一行人两辆车便向山上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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