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居然曾经是特警:结婚八年才知道》
第16节

作者: 上山砍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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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12-28 19:56:08

  十五、枪伤
  医生解开布条检查,面色渐渐变得沉重。
  医生淡淡地说:“对不起,你这个病我看不了,建议马上转到大医院。”
  何教授轻描淡写地说:“这样的病我经常发生,已经习惯。你完全能够治好;如果你没有把握,我自己来,不过你得做好我助手。”
  医生退几步,退到他办公桌前,抄起电话。
  “不要打电话,你想打电话给谁?”何教授的声音仍然平静,却自然而然有股威严。
  医生期期艾艾地说:“这个病由我治,我打电话叫诊所的护士来帮忙。”
  “不用。”何教授目光坚定,态度坚决。“你立刻治,我一定配合,今晚我给你三千元钱。”迫之以威、诱之以利,手段都使上来了。

  这两个人性格冲淡,言来辞去却教人摸不着头脑。
  我说:“医生,这是什么病,难治吗?”
  “医生伯伯,你快些给何伯伯打针,他出了血,很痛的。”我女儿认为看病便是打针,一打针病就好。
  “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他这么明显的伤你们不知道?”医生用奇怪的眼神瞧我们。
  我似乎恍然大悟。类似的场景在电影,特别是好莱坞动作大片中经常出现。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说明这一切:何教授中了枪伤。
  恍然大悟后感到恐惧,中枪伤的人往往非简单之人。他进来便检查房间,是防止更多人知道此事;他阻止医生打电话,是担心医生报警。
  我不由自主拉着我女儿,往门口退。危险来临,人的第一感觉便是逃离。
  何教授盯着我,不动声色地说:“你明白了吗?”
  我点了头。这一问,即使我是傻瓜,也能确定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不可思议,这样一个体面、有礼、平和的绅士居然来历不明,大为可怕。

  何教授叹道:“不是早就让你父女俩走吗?你明白了,不能走,要陪我,直到我走为止。”
  “爸爸,我们又上了当吧,怎么回事?这样惨。”我女儿见怪不怪,却愤愤不平。她弄不懂到底怎么回事,但何教授威胁我们留下,当属坏人之列,枉费凭空给予他的好感,她为自己的好感而难过。
  一个躺着的伤者,能将我怎样?我向女儿使个眼色,意思是:准备跑。女儿已熟练,回我一个眼色,意思是:跑。
日期:2011-12-28 20:00:19

  医生托了个托盘来到何教授身边。
  “开始吧。”何教授说。
  医生对何教授进行局部麻丨醉丨后实施手术。我以看电视为主,偶尔瞧瞧手术过程。何教授浑身渗汗,有时闷哼,有时指点医生:“对,在这里。”
  我能想象何教授的痛疼,电影里治疗枪伤的过程一般都惊天动地,即使主角再强忍,也狂喊几声,将痛苦通过声音送出去。
  何教授的身体好象不属于自己的,难道真象本人说的,经历过多次枪伤,身体本身也变得有经验?什么人才会多次受伤,士兵?丨警丨察?要么是杀手?

  我胡思乱想中,何教授发出虚弱的声音:“水,水。”想不到也有撑不了的时候。
  我女儿本来一动不动,这时麻利地到饮水机那里用一次性饮杯接了些开水,再加了点冷水。我女儿在家时好客,有客人来倒水的总是她,所以较为娴熟。
  女儿端水过去,简单地说出一个字:“给。”女人都富有同情心,即便我女儿年幼,一样。
  何教授想接,抬抬手,却抬不了。
  我去帮忙,将他的头微抬,这证明我同样具备同情心。女儿将杯送至他嘴里,他啜吸几口,有气无力地道谢:“谢谢!”讲礼的人任何情况下都有风格。
  我闪出一个念头,用古代的话说就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教授,我们走了,再见,你好生养病。”我拉着女儿的手,学习何教授从容淡雅的风范,表达了客气。
  医生正忙得手忙脚乱,头也不回地说:“帮忙拿着托盘,我要什么东西你递过来。”这句话自然是对我说的。
  我颇为犹豫。现属走的最好时机,医生应该知道,但他以救死扶伤为天职,对救后是不是发生“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无暇考虑,实属品德高尚的人之列。从理论上讲,我亦为同类之人,小学时老师的评语称我为“思想品德好”,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行为上按理应与医生看齐。
  我女儿推了我一把:“还是帮一下吧。”女儿的思想品德不比我差。

  我一想,何教授客气多礼,实际上目前未对我与女儿有过伤害,也未见伤害的意图,仅想留下我们,估计担心我们出去后有报警之类的举动。
  或许他是什么国家特工,为了特别任务不让外人所知,包括丨警丨察。我电石火花,想了很多,这为研究过较多特工片的好处。
  我拿起托盘,戴上医用手套(医生没告诉我,我自已戴上的)。医生说一声,我便递给他一样纱布、刀、药等之类的物事。
  终于,医生夹了一个金属体,扔在托盘上的小碟里,珠落玉盘,是子丨弹丨弹头。医生为何教授缝线,再打吊瓶输液。

  何教授闭上眼睛,鼻息变得均匀。这个坚强的男人终于睡了。‘坚强’一词,足够配得上他。
  这次我们真的要走了。
  “医生,你不走吗?”我好意提醒这个慢条斯礼而又负责的医生。
  “我观察会再走。”医生仍然一幅没有表情的神态。
  我们走几步,我女儿突然想到什么,扭头说:“医生伯伯,你不用电话报警了吗?”不知她要医生报警,还是不报?
  医生说:“电话机被打烂了。我的手机放在家里,想报也报不成,算了。”
  女儿说:“医生伯伯,再见。”
  医生说:“再见。”
  此间事了,大家都松了口气。我将门打开找我心爱的老婆去,不管外面雷声隆隆雨点大;结婚久了变麻木是实情,不过,一旦知道老婆可能处于危险中,很牵挂,很揪心。
  世上总有意外发生,有惊奇,也有突发而至的无奈。便在这时,外面传来车响,一部车停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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