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单志刚去生产队的场院转了一圈,听说生产队的苞米篓子塌了,他想看看那掉下来的苞米都上篓子没有。等他走近时,正有一群妇女嘻嘻哈哈地边干活边说话,这其中就有翠花一个。单志刚佯装不见,背着手在那视察了一圈,转身要走,却被一个叫凤兰的女人叫住,直接说道:“我说志刚,你弄我们一群老娘们在这上篓子,那苞米这么沉,装筐都拎不动,怎么不派两个男子汉来,再说男女搭配干活也不累啊。”这志刚论起来应该管凤兰叫嫂子,农村时兴嫂子和小叔子闹几句笑话,所以志刚也没在意,颇有耐心地解释说:“那男子汉都刨粪去了,实在抽不出人,再说就这点活儿,你们几个忙活一阵也就完了。”说话间志刚抬眼望去,果然发现那拎筐的女人很吃力,不但要将那满筐的苞米抬起来走十几步,而且还要举过头顶递给篓子上接应的一个人。志刚动了恻隐之心,他挽了挽袖子,想要亲自上阵,帮几个妇女拎拎筐。
几个女人看志刚也加入进来,劲头马上就来了,叽叽喳喳的像一群觅食的麻雀,一边干活一边和志刚打趣。这一个说:“志刚啊,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队长,怎么就不知道心疼我们女人呢,以后再指派活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们派些轻巧的啊?”那一个说:“就是啊,如果你给我们派些轻巧的活,这里面有这么多嫂子随便你挑,你要是相中了哪一个跟你都行。”说完之后,大伙发出了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志刚从小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东北娘们的火辣,很无奈地笑笑,拿她们丝毫也没有办法。所有人和他开玩笑他都不介意,唯独翠花和他开玩笑让他心里不舒服,谁知这翠花还不知深浅,看别人和他嬉笑得很融洽,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哎呦,你们这群疯娘们儿别自作多情了,恐怕就是你主动送上门,人家还未必看上眼呢!”说完之后,翠花故意拿眼瞟了志刚一眼,那神情里充满了失落和记恨。志刚听出翠花的话里有音,知道她暗指那天晚上的事情,原本不错的心情忽然不好起来,再加上这翠花是有意和他套近乎,在装苞米的时候,不住地将自己肥腴的身子往志刚的身上碰,志刚一闻到那厨房的油烟味和廉价的脂粉味就感到恶心起来,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所以在装了几筐之后,志刚扔下土篮子,转身走了。身后一群女人不明就里,吵嚷着说:“别走啊,这才帮装了几筐啊,怎么这么不贴近群众呢,好歹陪嫂子们再多装几筐再走啊!”“就是啊,嫂子们和你的嗑还没唠够呢!”
老实说,单志刚对翠花的行为很是恼火,虽然他认定了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他也不得不为那天晚上自己的行为懊悔,虽然摆明了那天晚上是翠花勾引他,但如果他没有喝那么多酒,致使他在马虎大意中爬上翠花的身子,还摸了她的奶子,那么他内心对自己的谴责还会少些。单志刚已经隐约预感到这个女人以后还会阴魂不散地纠缠他,他必须采取得力的措施打消她的淫邪念头。
果然不出单志刚所料,这天傍晚时分,单志刚正准备回家吃饭,刚走到生产队的门口,就被翠花堵在了门内,两个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僵持了半天。翠花斜倚在门槛上,拿眼风流地瞅着单志刚,突然冒出了一句:“那天啥意思?”志刚被问得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于是故作糊涂地问:“什么啥意思?”翠花看志刚在装糊涂,充满蔑视地说道:“怎么,摸完人家的奶子不认账了?”志刚被她问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又不能直接和她理论,索性拉下脸来,低声喝斥道:“让开!”翠花见志刚对她的态度十分恶劣,失望之余毫无惧色地说道:“你信不信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志刚听了又是一愣,但转念一想或许这个女人在吓唬他呢,不能被她唬住才是,于是嘴里说道:“随你,你愿意说就说吧!”说完恼怒地将翠花推开,从她的身侧挤了出去。
日期:2012-10-11 17:52:26
翠花见志刚根本就不吃她这套,心里面颇有些恨意,看着志刚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老娘可不是谁都能惹的。”想到这里,也扭着屁股走了。
此刻的志刚不知道已经惹祸上身,回到家里还琢磨着这翠花也太胆大了,居然把他堵在生产队的大门口问话,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以后还是少招惹她的好,说不定她会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
时间过了半个月有余,这一天志刚和王会计一起在生产队拢帐,期间王会计有事出去了一下,志刚就一个人在生产队的火炉边烤火。这时翠花走了进来,外面好像下雪了,翠花抖落了一身雪花,呵了呵冻红的双手,也在火炉边坐了下来。志刚本来就反感她,看她正坐在自己对面,心想她怎么来了,真是越是讨厌的人,越是躲不开。
那生产队的火炉是用砖搭成的,直径有一米半左右。翠花就坐在志刚的对面,一边烤火,一边拿眼直勾勾地看他,眼神中分明充满了一种挑衅的神情。志刚本来就看翠花有气,她进来以后,志刚想转身出去了,但转念一想,屋子里还有打更的老王头在,谅她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是,故意沉住气,坐在凳子上没有动。
翠花瞅志刚了半天,突然扑嗤一下笑了,嘴里说道:“大兄弟,嫂子怎么觉得你好像怕我似的呢?”志刚一下被他问怒了,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赅你不欠你的,我怕你做啥?”翠花听志刚这样一说,立即将脑袋一歪:“真的不怕?”志刚心想,这女人可真够无聊的了,也懒得搭理她,只是将那手中的炉钩子钩了钩炉中的火,只见那燃尽的木头上又窜起了几根小火苗,志刚往那火苗上使劲吐了一口吐沫,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翠花也不介意,微微笑了一下,看看炉子的火要熄灭了,然后就有了主意。她高声喊道:“老王头,你是怎么看炉子的,这炉子里都没有木头了,还不去再整点。”老王头此刻正歪在生产队的大炕上抽旱烟,听到翠花的喊声过来一看,可不是,那炉子里的火都有了要灭的趋势,赶紧拿起旁边装木头的筐,去外面掏登柴火去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志刚和翠花两个人的时候,志刚紧张起来,他不知道翠花又打的什么鬼主意,赶紧站了起来,离翠花远远的。翠花见志刚紧张的样子,得意地哈哈笑起来,嘴里揶揄道:“你不是说不怕我么,那躲我那么远干嘛?”志刚阴着脸说:“谁怕你了,我身子暖了,不想再烤了,跟你有什么关系。”翠花也不示弱,站起身来,径直奔志刚走去。志刚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边往后躲闪着,一边紧张地问:“你想干什么?”翠花说:“我不干什么,我只想问明白你一件事,那天晚上你为什么都上到我的身上了,又下去了?难道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志刚被问得汗都下来了,支支吾吾地说:“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翠花继续逼问道:“你喝多了?那好,你要是真不记得了,嫂子告诉你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你不但爬到了嫂子身上,还和嫂子做那事了呢!”翠花一边说着,一边拿眼偷瞅志刚,那眼神中含满了风骚神情。志刚说:“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和你做那事,你少诬陷我!”翠花说:“我诬陷你,难道你忘记了还在嫂子的奶子上好一顿摩挲呢,就像这样!”说罢真的拿起志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硕大的咪咪上,隔着衣服左右揉弄了两下。志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时,迅速地撤了回来,嘴里低喝道:“你怎么这样不要脸,马上给我滚开!”那翠花却像发情了一样,依旧步步紧逼,嘴里继续絮絮叨叨地说:“如果你喜欢嫂子,就跟嫂子说,嫂子随时都可以给你,你要嫂子怎样都行……”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身子靠了过来。志刚真是又羞又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情急之下扬起右手,啪地一下就给了翠花一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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