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5-15 22:05:36
273.
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话一点不假。一场激烈的床上暴风之后,我和梅子之前的冰雪自然就消融了。此刻,梅子躺在我的怀里,一脸的慵懒和满足。
“春,你以后不要和对其他女的那么好行不行啊?”梅子挠了一把我的胸口,撒娇道。
“肯定的,除了你其他女的都是粪土,不是,粪土都不如。”我轻车熟路的应道。
“哼,一听就心不在焉,骗子。”梅子捣了我一拳,“老实交代,嘴这么甜,骗了多少小姑娘了?”
“天地良心,你可是我爱情史上空前绝后的唯一啊。”我继续不走心说着用惯了的套路。
“又骗我,我肯定不是!”梅子有点急了。
“真的真的, 认识你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以前交往过的充其量算是熟人,你才是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女啊。”我顺势亲了梅子额头一下。
梅子没有再说什么,像一只听话的猫儿一般静静的依偎在我怀里,生怕打扰了自己的安宁。
女人啊,总是这么的可爱和无知,即使知道对方说的都是谎言,只要足够甜蜜,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
日期:2014-05-15 22:19:49
274.
其实刚到梅子家的时候,梅子还是一脸怒气,在我死皮赖脸的纠缠下总算让我进屋了。一进屋,我赶紧没话找话的问她饿不,饿的话我去楼下买些吃的上来,问她累不,累的话我帮她捶捶背什么的。任我说干了嘴,梅子始终像一个面瘫的吸血鬼一般绷着脸。作为一个动手能力还算强的理工男,我深信行动主义者在实践中取得成功的概率永远大于理论家,所以毛主席他老人家战胜王明那是必然的事情。此时的我只能抛弃自己所擅长的伶牙俐齿,转而上手了。
我谄笑着坐到梅子旁边给她揉肩膀,“女王大人,奴才给您揉肩了!”
还没搭上,梅子一把打开了我的手,“滚!”
死皮赖脸是我的本性,得寸进尺是我的长项,既然迈出了第一步,怎么能临阵退缩呢?一不
做二不休,我不屈不挠的抱住了梅子,“女王啊,你就饶了奴才吧,奴才知错了!”
梅子挣扎着要逃离我的拥抱,挣的小脸通红。哪里有起义,哪里就有最残酷的镇压。她挣脱的越厉害,我抱得就越紧。不一会,梅子就放弃了抵抗,像任人宰割的兔子一般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眼眶通红,眼角似有似无的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日期:2014-05-15 22:37:20
275.
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平生不怕女人闹,也不怕挨骂,就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哭。
我轻轻的拭去梅子眼角的泪,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宝贝。”
梅子软软的倒在了我怀里,无声的抽泣了起来。我的心里百味杂陈,乱成一遭,只是静静的婆娑着梅子柔软的背。
“春,你老是欺负我。”怀里的梅子幽幽的说了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就给白露修马桶这事我没有任何愧疚感,但总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梅子,就像一个举止猥琐的男人即使身家清白,但面对警察的诘问时总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宝贝,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保证。”憋了半天,我说了这么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话。
我曾经在给董心悠保证过很多次之后还是依然故我,发过的誓比政客们上台时的承诺还不可信。
所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发誓了。
“春,你是个坏人。”
“宝贝,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我俯下身,亲了亲梅子的耳朵,又将她的头发撩了撩,抱紧了她。
日期:2014-05-15 22:53:45
276.
“坏人,你要干什么?”梅子突然警觉的抬起头,以为我要对她图谋不轨。其实我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出自本能的动作。不过看着梅子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中就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男人呐,只要条件允许,就一定会荷尔蒙爆棚**上脑,而我是男人中的男人,条件不允许也会横刀立马。
“坏人不干什么,要补偿女王大人了。”我坏笑道。
我准确无误的朝着梅子那鲜红的唇上吻了下去,非常时期,当以非常之手段。此时我的身体的苛求比平时更为强烈,我追逐着梅子那柔软的唇,那柔嫩的舌尖,双手直接穿过她的衬衣捏住了那一团充满弹性的胸,随着梅子身体的逃脱揉动着。
“流氓,滚开!”梅子有气无力的试图推开我,我却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和灼热的呼吸,刚才还清凉冷静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靠近着我,尽管这靠近有几分不自知的不情愿,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一番循循善诱曲尽通幽后,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梅子接受我的歉意并和我一起完成了这次特殊的道歉过程。
日期:2014-05-15 23:23:04
277.
虎子快回来了,我也快要上学了,梅子的工作也渐渐进入了正轨。
我每天在家里看着小说,听着歌,抽着烟,嗑着瓜子,等着梅子下班。日子不亦乐乎。跟我呆久了,梅子也开始会说一些谑而不虐的小笑话了。有时候上班的时候,她会发条短信过来,“春,我理想的生活,就是回到家中,桌上有饭,床上有你,唉,可惜两样都没有实现。”我赶紧回复,“可以实现的,我躺在桌上就是一道美味的人体盛,你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梅子简单的回句,“滚,恶心。”
人体盛是流行与日本的一种饮食文化,餐厅将生鱼片寿司之类的小食品放在躶体美女身上,顾客们可自行选择如何食用。我之前告诉过梅子这种别具风味的文化,被她嗤之以鼻。我想了下,要是我真作为人体盛的餐具,估计生意也差不到哪去:一个体健貌端,还有腹肌和人鱼线的小伙子身上摆满了各类诱人的美食,腿毛穿过寿司,人鱼线上摆满生鱼片,腹肌的间隔中插着各种水果,每取走一块,就露出一个青年男子健康的肌肤,应该还算吸引人吧。我将我的想象告诉了梅子,梅子鄙夷的撇了撇嘴,“你也不怕顾客没吃就吐你一身!”
有时候我闲着没事,就编一些酸溜溜的朦胧诗发给梅子,“我该如何诠释你的美丽与妖娆,又该如何修葺我的羞涩与慌张。”梅子回一句,“酸,但是我喜欢。”受到了梅子的鼓励,我愈发创作欲望高涨,“你就是那隐匿在船下的浆,撩拨的我心湖荡漾。”梅子估计看的酸了,回复道,“行了行了,牙掉了。”我不畏艰险,继续发骚,“那一根突兀的冰柱刺穿了坚硬的悬崖,所有的陡峭在冬日的温暖里渐渐融化,一滴、一滴、一滴,然后,生命里盛开了勃勃的春天。”发过去后,半天没有反应,直到梅子回家,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来来,你给老娘盛开一下。’于是,我俩就开始了冰柱与悬崖的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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