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3-27　12:51:12

　　第三部分 惊心
　　十一、绝望（一）
　　女值班员笑得迷人：“你旁边这位帅哥就是丨警丨察，由他来帮助你。”

　　耳边响起清楚的声音：“白总，在这里又见到你。”
　　我才扭头注意差一点撞了的年轻人。长沙看来比较小，居然碰到昨晚认识的人，他为到我家的两个丨警丨察中的年轻丨警丨察，印象中，姓肖。今天穿了便服。
　　“这不是我辖区，不过我可以帮忙。杨娜，医院有广播吗？要求播放寻人信息，请知情人报讯给你，也叫小朋友听广播后到导诊台。”肖丨警丨察乐于助人，笑容阳光。
　　女值班员笑得更动人：“好的。听你安排。”
　　“要么让我女儿听到后到洗手间处，比起洗手间，她更不知道导诊台在哪里，还可能不晓得导诊台是干什么的。”我着急地插话。

　　肖丨警丨察对我说：“你随我去医院的监控室，通过监控找人。”
　　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只怪见不到女儿，慌了神。我想一下，说：“还是让让来导诊台，我女儿聪明得很，她应该知道，这里安全些。”
　　肖丨警丨察向女值班员打听监控室位置，并要她通知监控室保安。
　　我跟着肖丨警丨察走，很感激地说：“谢谢你，肖警官。找到我女儿后，我要重重感谢你。”
　　肖丨警丨察客气地说：“我叫肖灿，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不必要感谢。”
　　“我女儿对我来说，比任何都重要。”我说得颇为伤心。
　　肖灿说：“你应该早报警的，发现失踪后，首先想到的是报警，请相信我们丨警丨察。不要单独寻找，这错过了寻人的最佳时间。如果只是走失还好办，怕只怕被那个你喊何教授的人拐走。他是什么来历？”
　　我悔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是的，我就怕这个。要从昨晚与你们分开说起。”
　　肖灿插一句：“昨天你的遭遇，事后我想一想，你应该不会说假话。”
　　我气恨地说：“我一直没说假话。”如果当时他们接受了报警，就不会有以后的故事，我女儿不会此时处于危险。
　　肖灿转移话题：“是不是这个何教授与追赶你们的两个人是一起的。”

　　我肯定地说：“不象。那两个人后来在一个诊所又追上我，姓何的也在，与他们不认识。”
　　肖灿沉思说：“我觉得你遇到麻烦事。不如这样，刑警队杨队长也在医院，我带你去跟他说说，一起去看监控。杨队经验相当丰富，在警校给我们上个课。我刚才在医院碰到他。”
　　我性急地要求先去监控室，肖灿劝说：“如走失，没问题。关键是姓何的，让杨队看更有效率。”
　　我和肖灿走到保安办公室，一个穿警服的人正对着对讲机喝叫。这人脸部棱角分明，眼睛一睁一闭。睁眼射向你时，你会觉得他的眼光象拳头一样打击你。
　　这人听到有人擅自进入保安办公室，放下对讲机，很生气。发现为肖灿时，脸色缓和些。估计肖灿曾为他的得意门生。
　　肖灿毕恭毕敬地简单说了我的情况，叫我失望的是，这人不怎么关心，说：“你在派出所工作得开心吗？什么时候我把你调到我们队里来。今天我没空，你自己带他去看看。”
　　肖灿大喜，连声称谢，转身对我说：“白总，杨队没时间，我们抓紧去监控室。”
　　正要离开，杨队却缓缓地看也不看一眼地问：“你叫白什么？”
日期：2012-03-28　13:11:54

　　第三部分 惊心

　　十二、绝望（二）
　　我对不礼貌的人素来不喜，但女儿安危得由他帮助，不得不忍辱负重，略显恭敬地说：“我叫白云飞。”
　　杨队鼻孔里哼一声，背手而出，说：“你把姓何的情况说一说。”
　　肖灿喜道：“快跟上，杨队和我们一起去看监控。”

　　我随上，对肖灿说：“要么先去导诊台，是不是有消息？”
　　肖灿回答：“请放心，杨娜有我电话，一有消息她会打我电话的。”听其口气，他们两人保不定是恋人。
　　杨队声音提高，不耐烦地重复：“请你将情况说下。”
　　我口述，从昨晚跑步开始讲到何教授本意想去附二医院，被我撒谎带到此医院，还是发生女儿失踪事故。我三言两语讲清过程，着重描绘黄、周二人的危险性和何教授阴晴不定的莫测心情，并提到他们几个均持枪。
　　肖灿兴奋之色渐浓。杨队问：“姓何的拿一把什么枪？你看清了吗？”奇怪不问黄、周？
　　我说：“我不太懂，什么样的枪弄不明白，只晓得货真价实的一把枪。”连我自己也觉得说的是废话。
　　我要继续说姓何的自述多年以前曾杀过人（很奇怪昨夜他连这个事也说出来），以进一步证明问题的严重性，引起丨警丨察重视。来不及说，我们便到监控室。
　　监控室保安已知我们要来，做出请的姿势。杨队不客气地拉椅子坐在屏幕前。

　　我急忙说：“先看一楼洗手间外的情况，大约半小时前。”保安的话让我失望，道是无摄像头照洗手间外，这会不象话。我再提议先看半小时前各出口的状态，但杨队却说先查大门口，一小时前我和何教授先后进大门的情景。
　　“慢放点，你给我瞧清楚，哪个是姓何的。”与寻找我女相比，杨队更关注何教授的模样，而保安听他的话，无语。
　　我终于见到我拉着女儿的手走入大门口，女儿神情不振地样子让我鼻子酸楚。我声音都变了：“看，杨队、肖警官，这就是我女儿，麻烦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女儿。”
　　肖灿安慰：“不要难过，肯定能找到的。”
　　杨队一个劲地催促保安：“放快退，从后面十分钟开始放起。”
　　大门口出现西装笔挺的何教授，我无力地说：“就是他了，他将我女儿﹍﹍”。悲伤地说不下去。
　　忽然，何教授抬起头，对我们笑笑，将我吓一跳，好邪。他居然能猜想到，以后有人会看有关他的监控录像。不是他干的，又是谁？
　　杨队倏地站起，招呼也不打，竟离开室内。
　　肖灿尴尬地说：“杨队一定有线索，我们继续看监控，发现问题打电话给他。”
　　我倒不在乎，他走后正好让保安播放大楼各进出口女儿失踪后的录像。我一眼也不敢眨，异常紧张地盯着。可惜，竟然一点也瞧不到女儿的踪影。
　　我将楼内的监控一个也不放过，死死查看，何教授的影子也没见到。其间，肖灿打电话给导诊台，亦无消息。
　　我的心情变得极为烦燥。保安被我指使得放来放去，渐渐不怎么配合。
　　我递烟给他，两眼喷火：“请你抽烟，我这个事比什么都要紧，你必须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