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色狼的血泪史》
第5节

作者: 灰色的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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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交警同志。我的心情爽到极点。
  火车站广场空荡荡的,远远就看见鸽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棵树下。
  看见我时,鸽子站起来,脸色苍白,似乎很疲惫。
  “你怎么啦,好象不舒服?”我的兴奋度从100一下子降到49。
  “没什么,昨晚上夜班,没睡好,只是有点累。”

  “那么,上车吧。”
  鸽子斜着坐到后座上,一只手搭到我的背上,头也无力地靠在我的背上。
  由于这段路有些颠簸,鸽子几次差点颠下来,于是我把她的右手环拢在我的腰腹上,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单手开车。
  鸽子的头与半边胸腹都压在我背上,车一跳一跳的,她柔软的胸部也在我的背上一起一伏的,兴奋度又开始上升,那种卑鄙的欲望又在心中不争气地升腾起来。
  日期:2011-4-1 8:59:00

  十、不要再见面了
  我并没有把鸽子直接送回家,而是转到市郊浈阳湖边一条清静而且阴凉的路上慢慢地兜圈。
  鸽子一直很顺从地靠在我的背上,没有说话,后来,她竟然睡着了。
  我一圈一圈的在兜,细细地体会背上她起伏而柔软的躯体。慢慢的转啊,转啊,转啊,转啊,……。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才转回市区,在一家炖品店找了个卡座吃饭。

  鸽子睡了一觉,脸色好了很多,也开始有说有笑。
  坐了没多久,叶枫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有话对我讲,我问他吃了饭没有,他说没有,于是叫他也过来一起吃。
  叶枫见到鸽子时有些意外,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一吃完就说要回鹰吧。
  我也懒得管他,这种时候,多一个人都是多余的。
  叶枫走后,鸽子却又变的沉默起来,眼睛也一直低垂着,我努力给她讲了几个笑话,她都不笑。
  然后又是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鸽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走吧,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

  我只好叫人结帐。
  “这次我来埋单,上次说要请你吃饭,一直都没兑现。” 鸽子说着抢先把钱付了。
  我并没有把鸽子直接送回家,而是又转到浈阳湖边那条清静的路上。
  鸽子并没有反对。
  出了市区,鸽子很主动地把手环拢在我的腰上,脸又贴在我的背上。

  然而我却激动不起来,还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
  转了几圈之后,鸽子提议找个地方坐一坐,于是找了条石凳坐下来。
  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她没反抗,顺势把她搂了过来。
  鸽子顺从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垂着头,一只手抚弄着我的衣扣,乖的象一只小绵羊。
  我的手也轻轻抚摩着她裸露的臂膀,彼此都不说话。
  今晚没有月亮,满天都是星星,好久没有这样看星星了。湖面很平静,而我的心情也如湖面一样渐渐的平静。

  ……
  开始起风了,初秋的夜风有点凉,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臂膀是冰凉冰凉的。
  “冷不冷?”我问。
  她往我的身边靠了靠,没有回答,然后突然幽幽地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什么?”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我原本平静的心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沉,慢慢的沉入湖底。
  鸽子继续往下说道:“我不适合你的,你应该找一个更加好的女孩子……”。
  “是不是觉得我不好?”我低低地说。
  “你很好,真的,你心地很好,只是我真的不适合你,你应该找一个更好一些的女孩子……”。
  每一个离开或拒绝我的女孩子都会说我心地很好,只是我不不适合她。XX!是不是心地善良的男同志都会找不到女朋友,我的命真苦。

  我放开搂住她的手,站起来来来回回渡了两圈,然后一字一板的对她说:“你不要那么急于下结论,我们现在都还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彼此适不适合。我们都给对方一段时间适应,如果以后觉得真的不适合,我也不会勉强。”
  鸽子不再说话,沉默了许久,然后站起来走到摩托车车边。
  我知道说什么都已多余,于是载着她慢慢的离开。
  街上车来车来,霓虹闪烁,白天蛰伏的人们陆续出动,投入形形色色的夜生活之中。
  鸽子依然用手环拢在我腰上,脸贴着我的背。

  我感觉背上一点一点的变湿,一点一点变的冰凉,是鸽子无声无息的眼泪滴在我的背上。
  我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有随着长长的车流慢慢的在移动。
  长长的路啊,可不可以没有尽头。
  爱我别走,如果你说你不爱我,不要真的听见你说出口,再给我一点温柔……(张震岳《爱我别走》)
  日期:2011-4-1 12:22:00
  十一、山重水复

  我回到宿舍后,瘫在床上,回想这半天的历程,搞不清怎么会如此的戏剧性,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辗转了许久, 脑子还是乱的很厉害,于是一个鲤鱼打挺,晃悠悠的走到鹰吧。
  演出已经结束了,我在楼上的宿舍找到叶枫,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
  看见我进来,他笑了笑说:“怎么样,有进展吧。”
  “没了!”
  “没了?”
  “没了,她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送她回家时,她还趴在我背上哭了。” 我阴沉着脸说。

  叶枫沉吟了许久,然后说:“对你来说或许是件好事,她这个人很复杂。”
  不简单?很复杂?我疑惑地看着他。
  叶枫继续说道:“昨天她一个晚上都与大伟在一起,大伟今天一大早就来拍我的门,喝得酩酊大醉,在我的床上睡了一天,傍晚才走。”
  “你怎么知道她一个晚上都与大伟在一起?”
  “大伟自己说的。”

  我的头脑嗡嗡在响,无数架轰炸机在头顶盘旋、俯冲、扔丨炸丨弹,一下一下在心中爆炸。
  我终于明白今天她怎么那么反常,自己还沾沾自喜。
  自作多情。
  呸!
  秋天来了,街上的树开始有黄叶飘落。
  日子仍是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心情也一天一天的平静,只是,我不再去鹰吧。
  叶枫反而经常在傍晚时分过来找我,与我谈窦唯、谈Nirvana、谈枪炮与玫瑰,一起听《悲伤的梦》、听《Come As You Are》、《十一月的雨》,还要我一遍又一遍的唱自己写的歌,差不多到演出时间才回鹰吧。

  我的生活也沿着正常的轨迹前进,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然后她会在我的生命中消失。
  半个多月后,我被单位选派到省城学习。
  所谓“学习”,其实只是走走形式,所以非常的悠闲。
  悠闲的日子就会“饱暖”,“饱暖”就会“思淫欲”,所以这几天,鸽子的影子又开始在脑中蠢动。
  贱人!
  晚上,我躺在宾馆的床上玩弄着手机,在不着边际地若有所思,想着想着手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一看号码,不认识,于是毫不犹豫地按掉。

  手机又是一次一次执着地在响,我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我已经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手有点发抖,颤颤巍巍地接通电话:“呜,喂,喂……喂。”我又结巴了。
  “你怎么不找我了,我以为你失踪了。”电话那头是鸽子懒洋洋的声音,有点虚幻,又又点飘渺。
  “我,我,我出差了。”我咽了咽口水,又说道:“我以为你不想见我了,所以不敢找你,我,我,我过两天就回来,到时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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