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脑一片空白,机械地指挥李玛笔朝鸽子的住处飞驰而去。
离她住处还有一个街口,终于追上三菱吉普车。
“停!停!停!停!……,你在这里等我!”车一停,我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往前冲。那一刻我的大脑已经失去控制,只是本能地拼命向前奔跑。
三菱吉普在离她住处大概一百米左右停了下来,随后鸽子下了车,还风情万种地俯下身与车里人告别。
车窗玻璃摇了下来,随后一只白白净净的手伸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关上窗,掉头离去。
这时的我,已经定格在她身后十米远的地方,每一个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所有最不愿相信的猜测都变成真实,我一声不吭,一声不吭,一把利刀在胸口上挖,心在滴血,那一种痛楚,比凌迟处死的人还要苦痛。
鸽子这个时候也已经发现了我,慌乱地快步走了过来。
很快鸽子就镇静下来,拢了拢头发,柔和地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上我家去吧,我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
“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如雷鸣般怒吼,整条大街都回荡着这悲愤的声音。
“我们回去吧,我会给你说清楚的,不要在这里吵。”鸽子拉了拉我的衣服,依然小声说道
“谁跟你回去!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还可以说什么!”我高声呼喊,已经气急败坏。
“这里是大街,不要在这里吵,回去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行……。那部车还没走远,你不要这样……。”鸽子已经有些惊慌,拉着的我手就要走。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往远处望去。那部雪一样刺眼的三菱吉普果然还停在对面街口,强大的气场如同利刃一般直刺我的心脏。
我向三菱吉普车的方向伸出中指,恶狠地地做了个“funk you”的手式。鸽子一把抱住我,几乎是哭腔般哀求道:“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你不顾及我,也要顾及你自己。你冷静一下,让他走了你再闹!”
我立刻焉了下来,如木头一般呆呆伫立着。
有手机的铃声响起,鸽子松开我,赶忙从手袋里拿出一部精致的手机,转过身捂着话筒细细地说道:“唔,唔,不要担心,没事……, 真的没事,是我的朋友有点误会了,我会与他解释的……,你回去吧,真的没事,不要担心,……,哦,不是的, 真的没事,回去吧,……啊,知道了, 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还配有手机了,还不是为了方便那个。我的刺激更加强烈。
三菱吉普终于开走了。
鸽子又过来拉我着的手,柔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放开,不要碰我,我觉得恶心!”我冷冰异常。
“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我们回家好吗,我慢慢给你解释。”
我眼睛喷出火,盯着她,一字一板恶毒地说道:“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做人家的情妇吗?”
鸽子如同电击一般,脸变的煞白,慢慢松开我的手。然后,两行泪水从脸上流了下来。
“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我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再这样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去找适合你的女孩吧!”说完,哭着渐渐跑远。
我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夜幕里,夜风吹来,从身体到心里,感到彻骨的冰冷。
这一次,一切都终于结束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部黑色奔驶轿车悄然驶到身边。
“上车,回去吧!”李玛笔说道。
我黑头黑脸地坐上车,李玛笔慢慢地开着,两人都不说话。
过了许久,李玛笔终于轻声说道:“年轻人,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感情,对于男人,事业才是最重要,特别是你现在,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影响自己的前途,有了权和钱,哪里没有女人!”
“让我下车吧!”
“什么?”
“让我下车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不行,那么晚了,你要到哪去!”
“我说了让我下车,我要一个人静一下!”我几乎咆哮道。
李玛笔只好让我下车。“你自己小心点,不要想不开。”说完,绝尘而去。
夜晚的大街很静,死一般寂静。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方,要到哪里去,只有茫然地向前走。
天空为何那么暗,爱情为何那么难,谁能告诉我答案?现在我的心好乱……!
不知不觉中,我发觉我在哭泣,迎着夜晚冰冷的空气哭泣,捂着嘴,不想让路人看见这个哽咽的男人。
我为逝去的爱哭泣!
为逝去的时光哭泣!
为荒唐的爱情哭泣!
天空为何那么暗,爱情为何那么难,谁能告诉我答案?我的心好乱!(赵传《我的心好乱》)
(待续)
三十三、艰难的空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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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7-15 1:46:00
……
……
想著你的脸空虚的脸
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
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
灌溉这朵枯萎的诺言
最心爱的情人 却伤害我最深
为什么你背著我爱别人
女人天真的眼神藏著冷酷的针
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
软弱的灵魂已陷入太深
为什么你背著我爱别人
早已冷却的吻藏在心中加温
爱情充满残忍我却太认真
爱一层层被撕裂
我一层层被摧毁
被爱摧毁
我来不及找到出口
我一层层被摧毁
……
(待续)
日期:2011-7-15 1:49:00
三十四、生活还要继续
生活还是要继续,工作还是要继续,一地鸡毛的事务还是要继续。
江边公园调规的事还在继续,只是交给规划和国土部门去落实细节,我们等他们拿出最后的方案再进行审议。
自从做了这个狗屁副站长,工作任务更加重了,不但要完成本岗位内的事务,完成领导临时交办的许多事务,还要时时跟进手下的人的工作完成情况。所以一天到晚都忙的不可开交。
这样也好,忙的时候会忘记一切。
只是我从此不苟言笑,对工作完成的质量要求近乎苛刻,而且很容易发火,手下的人一个个对我敬而远之,甚至在背后臭骂。
我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时真的过分,不但自己力求完美,也要求别人这样。在机关工作久了的人,大都养成了人浮于事的态度,能应付过去行,而我现在的严厉的工作要求,无形中增加了他们很多工作量。
我从一个平易近人的好好同志变成了变态的工作狂,没事也要找事做。
我不再有情感和思维,只是象一部上紧发条的机器一样疯狂在转,局里的同事们都说我自从做了什么狗屁小组成员,博出位都博疯了。
我是疯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究竟怎么疯了。
李玛笔有时还会为工程上的事情来找我,只是他从不提起那晚发生的事。我也一样,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白天可以很快就昏昏噩噩过去。
而夜晚……
我害怕黄昏,害怕夜幕降临。
夜深人静的时候,卷曲在自己的小屋里,伤口又会汨汨地流血,巨大的痛苦压的我近乎窒息,无法入眠。
我收藏起她的白毛巾,清理干净屋里所有她的痕迹。只是,心中的痕迹却无法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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