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听着他们说都渗的慌,旁边这群妞听的倒是津津有味,羡慕他们到了痴狂的地步,荆明从不吹牛,听他们说话就是一听一乐的事儿。也许荆明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这也是北京的一种现象,不止在夜店,在餐馆的酒桌上也净是这样的人,喝点酒嘴就开始口无遮拦,满嘴云山雾罩的跑火车,他们认识的人物,哪个搬出来都能吓你一大跟头。用一句糙话说,就是不吹牛逼能死,当初的师东兵案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日期:2013-01-16 19:58:55
荆明听着他们侃,心里一乐,想起了曾经一个挺流行的段子,说北京人聊天,一开口就是政治和军事,不是国家研发了什么新型导弹,就是有什么内幕消息,上海人一聊天就是基金股票,那支股票看涨,那支基金要跌,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荆明今天对妞没兴趣,纯是为了喝酒,有些喝多了的妞往自己身上贴,他一反常态的不理,要是平常,早就亲上了,看着眼前的这些妞儿,荆明又开始想李馨了,可是李馨始终没联系自己。
他们聊的火热,一开始用杯子喝,后来直接用分酒器喝,胡侃荆明不会,喝酒他可是把好手,哥几个聊着,旁边小妞劝着,当然来者不拒,一杯杯的闷,2大杯分酒器下肚以后,荆明的第一个回合结束了,这么喝,别说是酒,就是喝白开水也受不了,肝脏超负荷的运转,已经不再接受酒精,开始把东西往胃里反,早就饱和的胃又开始把酒精推上食道,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吐。
日期:2013-01-16 19:59:18
吐是他们每晚的例行科目,不吐就算没喝,德子和荆明互相搀扶,和另外几个哥们一块到厕所吐了个稀里糊涂。
吐完,已经喝多了的花少,嘴含糊不清的说:“来根叶子?”
荆明点了点头:“来根儿!”
花少顺手套出一盒烟,荆明看了一惊:“我操,双叶是么!?”
花少哈哈一乐:“不是,我发现把叶子裹进凉烟里抽,更够劲!”
荆明德子和几个人一人来了一根,荆明已经喝的发晕了,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在旋转,呼完叶子,突然这种旋转变慢了,变的梦幻了,随之产生重听,突然身子发飘,感觉自己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里。
大麻产生的效果能让你变得愉悦,觉得一切东西都好笑,大家开始笑起来,不管谁说了一句话都会引起一阵哄堂大笑,接着,第二轮酒开始,大家又喝了起来,用醉生梦死形容这个场面一点都不过分。
喝到大概半夜3点多,在座的都喝不下去了,荆明已经吐了好几个来回,夜店里的人也走了不少。
花少晕晕乎乎的说:“撤吧?!”
“撤!”荆明回应着。
他们说的撤可不是回家,他们习惯在夜店把胃吐空了以后出去觅食。
“簋街?”
“走着!”
这些人喝的醉生梦死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每个人选择一个看着顺眼,又愿意跟你走的妞,就好像选小姐出台一样带走,花少、德子等人,每人搂着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大妞,一群人集体出了夜店,他们都有车,分别开车到簋街集合。
到了簋街,找了个吃鸡煲的馆子,准备把胃填满,不过他们还得喝,洋的喝完就该啤的了,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又开始胡吃海聊,大概到了天蒙蒙亮,他们才散,该回家的回家,该带妞开房的开房,荆明当然是老老实实回家的人,经过多年的夜店生涯,别的本事没学会,酒后驾驶还真从来没出过事儿,告别了其他人后,荆明开车回了家。
日期:2013-01-16 19:59:46
车刚停到家门口,一下车就开始吐,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又一股脑的吐了出来,荆明从饭馆到家里的卧室,就感觉是飞回来的一样,赶紧把鞋一脱,直接爬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荆明揉了揉还在眩晕的头,抬眼看了看周围,自己穿着丨内丨裤,屋子里的空调是打开的,肯定是妈妈做的。
荆明坐了起来,感觉昨天一整天都在梦里,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昨天跟李馨交上朋友了,想到这,荆明赶紧拿过手机看。
又是失望,李馨难道不想自己?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可荆明想李馨了,回忆昨天跟李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现在想起来还有心跳的感觉,果断拨过了李馨的电话。
日期:2013-01-16 20:00:08
每次给李馨打电话,电话都是响好久才接。
“喂,馨馨!”荆明对李馨改了称呼,既然交了朋友,那就得叫的亲热点。
“荆明啊,我上班呢,有什么事啊?”李馨显的很忙。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你了!”荆明跟李馨玩笑式的说的话。
“哎呀,我上班呢,没事挂了啊!”李馨说。
“别,别!我就是想问你,下班我去接你,一起吃饭?”荆明说。荆明心想,平常都是我挂别的女孩电话,现在...算了,谁让自己喜欢人家呢!
李馨想了有一阵,好像突然变的没那么忙了,过了几分钟,李馨淡淡的说:“成吧。”
李馨说话很平淡,荆明可兴奋了,又能跟李馨见面了:“好,好,几点下班?”
“5点。”
“好,一会你把地址发给我,咱们晚上见!”
“嗯。”电话挂了。
荆明手里一上一下的颠着手机,一想到能跟李馨约会,心里就美美的。
“明明啊!你饿不饿啊?”妈妈知道荆明醒了,在屋外大喊。
“我不在家吃,一会出去吃!”荆明回应。
妈妈一听荆明不在家吃,又开始发起牢骚:“昨天你又跑哪喝去了,吐了一鞋,我费半天劲才给你擦干净,你晚上又要喝酒啊!”
荆明一听妈妈发牢骚,不耐烦的在屋里喊:“哎呀成了!我不喝酒去!烦不烦啊!”
“这混蛋孩子!”这是妈妈发的最后一句牢骚,每次自己叨唠到儿子不耐烦,妈妈就以这样一句话结束自己的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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