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北京男人的荒诞生活》
第22节

作者: 沏杯龙井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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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中年男子和另外两个便衣也坐下来,中年男子就开始很客气地问各种问题,另外两个便衣面无表情地做笔录;主要就是问琪琪出事那天晚上lz的行踪,跟谁在一起,吃的什么饭,喝的什么饮料,结账时花了多少钱,几点离开的餐厅,几点回的家等等;lz一一作答。

  日期:2015-01-18 16:26:34
  问了一个小时左右,中年男子跟lz说,你先坐一会,喝点水。
  然后中年男子带着其中一个便衣带上门出去了,剩下一个便衣有一搭没一搭跟lz扯闲天。转眼间四五个小时过去,天黑下来了。lz从前一天晚上已经连续三顿没吃饭了。
  lz就问那个便衣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便衣说,稍等会儿,我们头儿等会就过来。
  lz只好继续等,又等了半小时,中年男子回来了,说,哎呀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长时间,你看一下笔录,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个字。
  lz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说,没问题。
  随后lz签字,各处按手印。完毕之后,中年男子笑了笑说,感谢你的配合,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没办法等等之类的客套话,然后说lz可以回去了。
  日期:2015-01-18 16:27:55

  lz从刑警队出来,先溜达着找了个小面馆,点了碗面。
  这时候格格的电话来了,问lz说,你在哪儿啊?
  lz说在哪哪哪儿…………格格说,警察没找你吗?
  lz很奇怪,问,找是找了,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格格说,警察也找她了,问了半天前天跟谁在一起等等各种问题;格格也是刚刚从刑警队出来。
  lz立刻就明白警察问完lz笔录之后,为什么让lz在那等五个多小时的原因了。lz随后告诉格格小面馆的地址,格格没几分钟就过来了,坐下就问lz怎么回事,lz看面馆里好多人,就说等会再说;两人匆匆吃了碗面条,起身出来在大街上溜达。
  格格问lz:出什么事了?
  lz说,琪琪自杀了。

  格格惊得大叫一声,连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日期:2015-01-18 16:28:48
  lz说,我不知道。
  格格看lz低沉落寞的样子,一把拽住lz胳膊,双眼凝视lz,很关切的样子,说,你没事吧?
  lz说,没事的。
  格格一把扑进lz怀里,紧紧抱着lz,抱得特别紧;过了一会儿,格格仰头直视lz,说,你别太难过了,事情已经这样了。

  lz点了点头。
  格格说,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
  lz摇了摇头,不知该怎么说话。
  格格说,你喝酒吗?我陪你。
  lz点点头说,好吧。
  几十米外有个小酒馆,两人进去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二锅头。
  日期:2015-01-18 16:29:52
  酒上来之后,格格拿两个玻璃杯各倒了一满杯。lz依然沉默,半天不说话;于是,格格举起杯说,喝点酒吧,跟我说说话。
  lz举杯碰完,一口咕咚咕咚干了下去;格格喝了一大口,看着lz,楼主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会儿,lz想给子怡打个电话,算了算德国的时间应该是中午时分,就拨通了子怡的电话。
  lz问,子怡,你知道不知道琪琪为什么会自杀呀?之前她跟你说过什么没有啊?
  子怡跟lz讲了好多lz以前从未知晓过的事情:

  琪琪给lz发分手短信的时候,有个男人已经追了琪琪两年了,琪琪不为所动。最后,琪琪对lz彻底绝望了之后,选择答应了那个男人,两个月后嫁给了那个男人。
  日期:2015-01-18 16:31:02
  婚后没多久,琪琪在睡梦中叫过几次lz的名字,被那个男人听到。有一天那个男人喝醉酒,回家严刑拷打琪琪,琪琪被打得脸上身上伤痕累累,请了半个月假没去上班。此后,那个无耻的男人经常喝醉酒殴打琪琪,逼着琪琪供述和lz的事情。
  更为无耻的是,这个男人每一次殴打琪琪之后,还跪下来求琪琪原谅;琪琪一次一次地原谅,换来了那个禽兽的变本加厉。
  琪琪最终逃回了湖南老家,不敢回北京了;那个男人追到琪琪老家,哭天喊地发毒誓保证再不打琪琪,琪琪的父母把琪琪劝回了那个男人身边。
  琪琪自杀前的那天,那个畜生又开始兽性大发,琪琪下定决心要跟这个畜生离婚;这个畜生威胁琪琪,说要杀了琪琪全家…………。
  子怡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在lz胸口剜捅搅动。
  日期:2015-01-18 16:33:37
  lz万箭穿心,都是lz害了琪琪。
  lz自己倒满一杯咕咚咕咚又干了,高度烈酒带给胃粘膜的刺痛,牵引不开心口的刺痛;lz无所谓刺痛来得更猛烈点儿。

  酒意上涌冲开lz泪腺,冲破男人自尊,lz趴酒桌上埋头哭出了声,全然不顾邻桌酒客的好奇和耻笑。格格不时用手轻轻拍拍lz,慢慢拍醒了lz的情绪。lz跟格格说,我们赶紧走吧。
  格格买过单之后,拉着lz出了酒馆。此时的lz已然从刚才的失控状态走了出来,于是就跟格格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我也回家了。
  格格就说,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然后格格拦了辆出租车,让lz先走,lz说,你先走吧。
  格格上车走了,lz接着又拦了一辆回家。
  日期:2015-01-18 16:34:15
  琪琪的死,让lz长时间活在雾霾之中,疏远了和格格的距离。此后的两个多月,lz没再见过格格;中间格格曾电话过lz,表示下问候;但两人感觉没什么可聊的话题,寒暄几句也就挂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格格给lz打电话说,珠宝哥提出跟蓉蓉分手,格格想让lz帮着撮合一下,让lz晚上出来一起聚聚聊聊。
  lz说好的。
  日期:2015-01-18 16:35:06
  晚上只有蓉蓉、格格和lz三个人,在一个咖啡馆点了简餐。

  lz问蓉蓉什么情况。
  蓉蓉说,珠宝哥现在常驻迪拜,跟她说,以后可能长期住迪拜,不一定能回国生活了,怕耽误蓉蓉,就说分手吧。
  蓉蓉又说,她不相信这是真实的理由,她想不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想让lz帮着问问。
  lz心想,珠宝哥这阵子隔三差五跟我们打羽毛球,常驻迪拜纯属鬼话;但lz也不能拆穿,就说好好好,我帮着问问。
  日期:2015-01-18 16:35:58
  lz无意布道,无意教育,无意强加于任何人。
  lz只是表达下自己对爱情和婚姻的观点: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所以对待婚姻要比对待爱情慎重得多,这一点大家都懂得。
  那么,在婚姻之前,如果你的爱情已经有了问题,你努力把这种残缺的爱情拉进婚姻,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lz见过听过婚前海誓山盟,婚后分道扬镳的好多好多,更何况婚前就已经各种状况的单向爱情。
  琪琪的婚姻真真是鲜血淋淋……。所以,对于蓉蓉的这种事,lz无意撮合;lz能做的最多的事儿,就是抽个机会跟珠宝哥认真地聊一下,判断一下他和蓉蓉的问题是出自误会,还是情变;如果是后者,lz绝不会去拉什么郎配,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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