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瘾黄帘---揭开男男女女的那块遮羞布》
第29节作者:
混易无为
日期:2014-09-19 16:19:38
郝仁认识欧阳是因为自己的一位同学。同学在东方大学读书,业余也不闲着,在外边给一个小公司打短工。公司是一家培训机构,郝仁那时还在省局机关,但已经动了准备下海的念头。平时也注意商业知识的学习。同学便把郝仁引荐到这个公司,利用休息时间参与公司的一些商业活动。期间认识了欧阳,她当时在这家公司上班,活泼开朗的她很快和严肃刻板、不苟言笑的郝仁熟悉了。日子一久,他们便无话不谈。她说她特别喜欢军人,是军人的刚毅、正直、勇敢吸引了他。郝仁笑着说,那时以前,现在搞市场经济,好铁不打钉,好汉不当兵,重经轻武,军人都快成秧子了。她经常跟郝仁打电话,诉说自己的苦闷。她甚至把自己的隐私告诉了郝仁。她说她原本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可是她现在已不是处『女』了,流了好几次产。郝仁说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你的男朋友呢。她说她从队里搬出后租住在一个十来平米的民房了,那时她感到特别的无助和害怕。那个拳击运动员的男朋友经常去看她,有时候晚上就不走了,然后就想和她发生性关系,她死活不同意。可是男朋友劲太大了,就像只发狂的狮子,她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势,只能屈从了。男朋友**极强,而且不懂得怜香惜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她发生关系,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甚至月事期间也不放过,以至于让她患上了妇科病。她说这些还能忍受,主要是男朋友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她。容不得她和别的男人接触,还因为她们家瞧不起他而自卑。男朋友没有多少文化,只知道练拳打拳,根本无法沟通。
日期:2014-09-19 16:21:16
郝仁问欧阳,你爱你男朋友吗?她说不爱。郝仁说,那你为什么不跟他分手。她说她也想过,可她男朋友死活不同意,还以割腕、跳楼等自杀手段威胁她,要不就到她上班的单位闹,实在没有办法。再说自己已是残花败柳,哪个男人会要?还对郝仁该玩笑说你要吗?郝仁无语。
有几次,欧阳找到郝仁痛哭,郝仁也只能像兄长一样安慰一番。
后来,他男朋友获得了全国锦标赛冠军,扬了眉吐了气,单位也分了房,欧阳家里也认可了她们的关系。
就在她们准备结婚之际,问题发生了。
日期:2014-09-19 16:27:34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郝仁打开呼机,突然看到一条欧阳发来的信息:郝仁,救我。郝仁急忙赶到她家。一进门,只见欧阳披头散发,脸色发青,脸上布满了黑点,目光呆滞,嘴唇发紫,嘴角有淤血,样子非常吓人。郝仁一问才知,昨天晚上两人发生口角,他男朋友狠命的打了欧阳。欧阳感到绝望,就在院子里站着,到半夜开始不停地呼郝仁,郝仁呼机关闭,欧阳就一直站到天亮,吸了两盒香烟。她说她对她男朋友彻底失望了,在这里如同地狱,她要离开这里和他分手。
郝仁听了很生气,就斥责他男朋友,然后拉着欧阳往外走,她男朋友自知理亏,也没拦着。
郝仁要送欧阳去她姨夫家,她不去,让她回老家,她也不走。她说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郝仁那时时单身,住在单位的宿舍里,去那不合适。于是就到了同学家住下。
日期:2014-09-19 16:29:29
那天,同学两口子出去上班了。欧阳问郝仁: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吵架吗?郝仁说不知。她说是因为你。郝仁说因为我什么。她说她对男朋友说,你当拳击运动员弄了一身伤病,眼看也打不动了,不如当教练或者搞搞行政。她男朋友说行。她又说,你没有多少文化,脾气又不好,要多向郝仁学习,提高一下各方面的素质。谁知她男朋友听了大发雷霆,说郝仁好你跟他去呀,随后争吵起来,吵到极处,她男朋友疯了似地打她。郝仁听了很伤心。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得住一名拳击运动员的铁拳。欧阳走近郝仁,伸手拽郝仁的胳膊,眼含深情笑着说:你是不是心疼我呀?你说是不是?郝仁很严肃地把她的胳膊拿开说:你要干什么?欧阳默默坐到沙发上,放声痛哭,边哭边说:我心里一直深深的爱着一个人,我知道我身子不干净了,我配不上他。
日期:2014-09-19 16:31:31
欧阳在同学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又回她男朋友那儿了。
几天后,郝仁在单位值班,晚上两点,警卫打来电话,说有个女的来找。郝仁说是谁,警卫说她说你知道。郝仁很生气,我知道什么,大半夜的一个女的莫名其妙的找我,成什么了,让她走。
郝仁把这事儿告诉了同学,同学媳妇说,肯定是欧阳。同学媳妇说,错不了。还说我们早就看出来了,欧阳非常喜欢你,可是我们不好说破,你那脾气,要是知道了,肯定不和欧阳来往了,那欧阳不怪我们?郝仁说不可能,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当做朋友和红颜知己。同学媳妇说,男的和女的成不了朋友,更成不了红颜知己,最终的结果要么不来往,要么在一起成为恋人、情人或者两口子。你这方面太单纯,太没经验,还上人家去劝架,还把欧阳带走,那有你这样的。她男朋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换了别人试试。
日期:2014-09-19 16:33:25
后来,欧阳和她男朋友结了婚,但没有通知郝仁。婚后生了一个男孩,郝仁听说买东西去看她和孩子。谁知一进她家,两口子特别冷谈,郝仁一看,把东西放下就离开了。
再后来,郝仁离开单位要回老家县城,欧阳两口子来看过他,从此再没联系。一次同学告诉郝仁说,欧阳两口子发了。欧阳丈夫的一个亲戚在南方搞房地产,她们也去了,干了几年,她们自立门户,生意做得火火活活。郝仁从心里为欧阳高兴。
可是多年后,为什么在这里见到她?而且是在如此污秽不堪的地方?她怎么会干起这种行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跑呢?难道真的是她吗?
郝仁一路思来想去走入市区,感觉也累了,就打了个车往回赶,这时路上空无一人,除了偶尔有车辆驶过,剩下的只有孤独的路灯在散发着寂寞的光亮。
日期:2014-09-20 00:22:39
(3)
郝仁的家在市东区,出租车上了高架桥快速行驶,大约半个多小时又从高架桥下来,顺着市街区道路继续向前。走到半道,突然看见在靠近车的路边一条胡同里窜出一个人来,紧接着后面又跑出几个,手里还拿着家伙,像是大砍刀,嘴里喊着:站住,站住,随后是骂骂咧咧。前面的那个人疯了似的往东狂奔。
郝仁一看,知道要出人命,忙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靠路边停下,让前面那个人上来。
司机直卜楞脑袋:“我可不敢,那帮家伙个个都是亡命徒,再把咱俩給砍了。再说他们要是记下车牌号,我麻烦可就大了。”说着一踩油门就要加速。
郝仁回头看,后面的人离前面的那个越来越近。郝仁说:“天黑,他们离得又远,车牌号肯定看不见。实在不行,我给你出三百块钱。这总该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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