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把两个人叫过来的时候,虎子正躺在沙发上。
铁蛋父亲这个人,平时人还算比较精明,也很会来事儿,但是有个比较严重的缺点,就是太爱面子,架不住别人供火。不点则以,一点就着。
“怎么了兄弟,大家都这么忙,也没时间聊这事儿啊,要不你改天再过来,给我们点时间,让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你看行不。”说这话的是郭海伯伯。来的路上铁蛋母亲已经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边。郭海伯伯的意思是不管怎样,先把他打发走,别影响做生意。
虎子听了没吱声,郭海伯伯和铁蛋父亲,又劝了几句,这虎子愣是一声不吭,跟睡着了似的。
丁秧子受不了了,走过去,薅住虎子的领子,一把就把他拽了起来。
“坐起来,好好的!”
“别跟我废话行吗,你是谁啊,少管闲事。”
当时丁秧子愣了一下,回头问铁蛋父亲,“这是哪来的傻逼?”这句话的潜台词其实是,这人很牛逼吗,有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背景。
铁蛋父亲摇摇头,几乎就在摇头的瞬间,“啪!”一声脆响,虎子脸上多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日期:2014-09-14 20:55:00
虎子当即被打懵了,愣愣的看着打他的丁秧子。半晌,虎子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奋力的用双手把丁秧子推开,顺手抄起放在一旁的拖把,劈头盖脸的朝丁秧子砸下去。要说这个虎子,虽然打架的技术不怎么样,但打架的智商不低。他明白近战他不是人高马大的丁秧子的对手,所以拉开和丁秧子的距离,电光火石之间能想到这些,实在是非常人。海伯后来就说过,我当时就知道,这个虎子不是善类,楞是楞了点,但是不怕事,能做大事。
丁秧子被打的无法招架,他从来没被人用拖把这么狼狈的打过,脸被拖把弄得像掉在泥里,又捡起来的硬币一样。不过,反应过来后他死死的抓住拖把的头。用语言描述好这个过程比较复杂,但实际上不过一两秒的工夫。铁蛋父亲反应过来后,立马扑了上去,扯住虎子的头发,用膝盖猛顶,然后又从旁边狠踢虎子的膝盖,虎子招架不住,跌倒在地,海伯也冲了上去,连踢加踹。
这里需要交代一点,铁蛋的父亲以前当过兵,到现在还有时常走动的战友,甚至有一位,在后面的行文中比较重要。因此,铁蛋的父亲虽不是什么高手,但基本的一些近身格斗术还是会的。
丁秧子扔下拖把,不顾脸上的污垢,也加入进来,而且下手最恨,他的每一脚都踹在虎子的面门上。这时候虎子只顾抱头蜷缩在地上,他的脸上满是血迹,但并没与求饶。打架不求饶,这是混子一个很基本的品质。
其实这场架也谈不上谁对谁错,虽然虎子有点楞,但不至于被打成这样,海伯,还有铁蛋父亲,也是因为丁秧子被打一下子被激发了起来。本可以避免的一次打架,最后还是发生了,而且虎子被打的不轻。
海伯先住了手,然后又制止了铁蛋父亲和丁秧子。
“你服不服,”丁秧子问,因为之前被打的很狼狈,现在想挽回点颜面。这句服不服,也是日后每次丁秧子打架是的必问的一句话,甚至广为流传,以至于我们那边小孩子打架打完了,赢了的一方都要问对方一句,你服不服。不过这这也说明,丁秧子打架很少输。
虎子没有说话,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丁秧子看他被打成这样了还这么吊,作势又要上去打他,被海伯拉住了。这时铁蛋父亲也清醒了大半,明白再打下去弄不好要出事儿,瞪了虎子一眼。“滚,以后别再来,不然来一次打你一次。”其实他只是想恐吓一下虎子,免得虎子又来闹事。
虎子慢腾腾的走出了青楼,到门口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铁蛋父亲和丁秧子。
“看你麻痹啊,”丁秧子大骂。
虎子回过头去走了。
这件事好像就这么结束了。发生的突然,结束的迅速,但谁也没想到,这个虎子真的不简单。古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日期:2014-09-14 22:34:00
其实在当时数丁秧子的春红饭店小姐多,有五个人,名字我记不全了,无非就是什么红红,莹莹啊,小丽啊,什么的,反正对她们来说,名字真的只是个代号。大多数小姐都是误入歧途的,往往她们会被逼迫的进行身份的二次再造,将原来的背景选择性的遗忘。或许这样她们就会变得轻松很多,不再那样的痛苦。毕竟记忆是痛苦之源。
当时丁秧子的饭店里有一个小姐比较得宠。大家都叫她二妮子。二妮子是我们这的方言,意指家里排行老二的女儿。二妮子最大的特点就是风*。我不否认人之初性本善,这个观点。但是,我个人觉得,其实每个人在骨子里是潜藏着一定特质的,这种特质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表露出来,但在某处情形下它会被一下子激发出来,并在人的性格 中占据主导地位。
二妮子刚到春红饭店的时候她才19岁,也是被骗来的。不过,据说在被丁秧子开苞的五个小姐中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哭的。
通常来说处『女』比较值钱,有破处费,往往是给一些出高价的老板准备。比如说,某次来了一个姑娘,是处『女』,第二天来客人的时候,老板就会告诉他们,来鲜货了,要不要尝尝。如果说一次来了好几个客户,都喜欢鲜货,那只能竞价,价高胜出。但也有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不愿意出售鲜货,喜欢留着自己享用,比如,丁秧子。
丁秧子喜欢处『女』,非常喜欢,每次来了新的小姐,他就自己开苞,还美其名曰,试货,并声称自己是为了维护顾客的良好体验。不过,真实情况,我后来听一个我的一个哥哥人称杨二愣子讲过,丁秧子结婚的时候,老婆不是处『女』,当他满心欢喜的去入洞房的时候却发现老婆已经被人使过了。从此他的心理渐渐有点扭曲,对他老婆也不好,而且养成了爱好处『女』的特殊癖好。甚至有其他的饭店如果来了鲜货,他也出高价去替人家开苞。
就是这样一个人,给二妮子开了苞。二妮子是跟其他两个姑娘一起被骗来的,那天晚上可是忙坏了丁秧子,丁秧子大战三女,一时之间成了我们那里的美谈。据说丁秧子连御女两女之后,的确有点累了,当他打开二妮子房间门的时候,二妮子正坐在床角,双手抱膝。他没有急急忙忙的去脱二妮子的衣服。而是也在床沿上坐下,掏出烟来一根一根的抽。
丁秧子在装深沉吗,没有。按铁蛋的分析,其一,他当时的确累了,毕竟给处『女』开苞,可既是个技术活也是体力活,他想抽根烟缓一缓。其二,他可能回忆起了一些往事吧,回想起了他跟他老婆初入洞房的情景吧。他就这样一根接一个的抽烟,二妮子吓得在旁边不敢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丁秧子干脆脱了鞋,拿了个枕头,靠着墙坐在床一头,他没有再抽烟,而是轻声的跟二妮子聊天。那一刻,他的内心是不是也曾掀起一丝涟漪,有一丝后悔和歉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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