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情史:三个年代,三个女人,三个故事》
第20节作者:
二_岩 日期:2015-02-04 20:02:49
那人下车后小跑进了胡云喜的店铺。
胡云喜正纳闷这个下雨天还会有生意,门开了,发现是他,廖文杰。
“你怎么来了?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胡云喜急切地问。
“不放心你,所以就过来了。正好明天没有课,回家顺路。”廖文杰抖了抖衣服上的雨。
胡云喜这时拿了个毛巾递给廖文杰,示意他擦一下半湿的头发。
他接过毛巾后没有马上擦,而是说:“这么干净的毛巾,我的头发可是该洗了。”
胡云喜见状把毛巾给要了过来轻轻地把他的头发仔细地擦了一边。
廖文杰有点受宠若惊,但他没有制止,而是满怀幸福地笑了下。
等胡云喜擦完后,他问道胡云喜手臂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胡云喜把手臂举起扬了扬:“诺,就这么点小伤口,没什么事的。”
廖文杰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臂看了下,埋怨道:“这还叫小伤口,挺深的,估计会落下疤。”
胡云喜当听到会落下疤时惊呼道:“不会吧,这么小的伤口,还只流了那点血。我以为……”
“你以为小伤口就不留下疤了,你知道吗?”廖文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医用酒精和纱布来,“这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而且必须要包扎好,不然的话伤口得不到愈合血会一直流不停的。你不知道很多人就因为小伤口没有包扎或者没有包扎好就睡觉了,等第二天血把被子都染透了。”
她听得目瞪口呆:“人怎么样了?”
“死了。人的血可是有数的。”
胡云喜嗫嚅道:“那现在还是包扎一下吧。”
日期:2015-02-05 21:34:56
第二十一章 禁欲2
廖文杰说:“这下知道害怕了吧,以后可得有些生活常识。”说完廖文杰让胡云喜坐在了沙发上,并让她抬起手臂,用酒精把伤口擦试了下,这期间疼得胡云喜咬了咬牙。
廖文杰回头看了她一眼,关心地问道:“疼吗?”
胡云喜摇了摇头,但随即又笑着说:“有点。”
廖文杰把碘酒放下后熟练地把沙布把她的手臂缠绕上了,末了打了个结。
“你还挺熟练的,以前没少做过吧。哦,对了,你这东西哪来的。”胡云喜有点好奇地问道。
廖文杰说:“这是作为教师的基本常识,上体育课常有学生碰倒摔倒,所以学生们都找我包扎。这东西是我在学校的卫务室拿的,本来想着会用不到,但是现在看来还用不少。”
胡云喜羞愧地说了句:“谢谢你。”
日期:2015-02-05 21:39:59
廖文杰站起了身笑着说:“本分工作而已。”
外面的雨小了许多,只是雷电时不时地打下来。
“这是雷阵雨,天气预报说下半夜会放晴。”廖文杰看着外面的雨说。
此时的天已完全黑了下来,街道上时不时地会匆匆走过打着雨伞的人,想必一定是着急回家的人。
“你还没吃饭吧?”胡云喜问道,她本来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还没有,每当下雨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会莫名的感伤,没有什么胃口。”
“哦,我正好相反。”
“为什么?”
“这个嘛,因为不上班啊,可以一整天呆在家里听会音乐读一本书,或者看一部电影。再不然就呆在窗边看下雨的世界,一切都那么自然安静。这样好悠闲。”
胡云喜说完欢愉地轻拂了下长发。
“你原来这么喜欢安静呀?看来你真是个双重性格的人。”廖文杰说。
“这个算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浑身上下充满矛盾的人。”胡云喜自我嘲笑地说,“所以说我的真心朋友很少,很多话只能憋在了心里,久而久之便抑郁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特敏感。”
她叹了口气,转向他问道:“雨小了,要不要我请你吃地道的北京炸酱面。”
“你会做?”
“那当然了,我可是当了十多年的北京人啊。”她一本正经地说。
“好啊,正好家里现在没有人,回去也没吃的。”
日期:2015-02-06 19:59:40
胡云喜听到这,才庆幸自己刚才那句话没有问,但她还是鼓起了勇气问她们去哪了。
廖文杰说:“去了庄园,下午走的。没想到走之后就下雨了,刚才打来了电话说明天一早来,那里吃住都有地方。”
胡云喜听到这终于放下心来:“我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由于是下雨天路上的红绿灯都闪烁着黄色的灯,路上的车更是寥寥,所以没用太多的时间便到家了。
两人上了楼,胡云喜让他先在沙发上坐着喝杯茶,她去厨房下面条。
“你是想听音乐还是看电视,在茶几上有个CD机,电视的遥控器在沙发的一角。对了,你也可以看书,书在沙发柜的抽屉里。”胡云喜把围裙系好后在厨房里喊道。
“嗯,我知道了。厨房里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地方小,怕挤不开。”
日期:2015-02-06 20:26:11
廖文杰先是听了下音乐,这是一张名为一尘不染的轻音乐专缉,歌唱者是卡洛儿。但是这种时候他是没有静下心来听这种音乐的。
放下后打开了电视,电视正好是播放的电影《廊桥遗梦》,此刻正上演着女主人公正在与男主人公分离时痛骂不已。廖文杰没有再往下看,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书看了起来,电视他没有关,如果关掉太安静了紧张不安的。
大约二十分钟胡云喜已把面做好了,端上桌招呼廖文杰吃饭。
廖文杰放下书去卫生间洗了下手,进入卫生间后他发现这里异常的干净,而且有一股卧室里常常飘散的淡淡香味。地面和墙面的瓷砖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马桶与洗手盆无一点污渍,置物架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洗漱用品,牙具只有一套,看来这房子大部分时间只有她一个人住。他一边洗着手一边照了照镜子,他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已尽显沧桑,胡子如野草一般凌乱不堪。把眼镜摘下来用厕纸擦了下。
日期:2015-02-06 20:29:06
走出卫生间后他便到餐桌旁对还在厨房里忙碌的胡云喜说了声:“辛苦了。”
胡云喜说:“客气了啊,你可没少帮我的忙,请你在家吃顿饭还不是应该的。”
她说完从厨房里把一碟花生米和切好的香肠端了过来,坐下后问廖文杰:“喝不喝酒,我冰箱里有。”
“都有什么酒?”廖文杰问道。
“有啤酒,红酒,清酒,唯独没有白酒。”胡云喜笑着说。
“你冰箱里都够开个酒吧了,怎么没事你自己还独自酌饮?”
“算是吧,没事的时候,特别是睡前总爱喝一点,是一点点,你知道的我以前总失眠。”胡云喜说着用右手比划了一下酒的深度。
只有一根中指那么深,看来真的是一点点。
“性情中人,看的出来。喝点少量的酒对身体有益。”廖文杰赞赏地说,“那我就喝点了,拿一瓶啤酒吧。”
胡云喜站起身从冰箱里把啤酒拿了出来,用开瓶器把酒打开了,随即又拿了一个杯子。
“你不喝点,再拿个杯子。”廖文杰用央求的语调说道。
“不用了,我看着你喝就行了。”
“那怎么行,就一杯。”他再次央求。
胡云喜听到这又折了回去拿了一个杯子。
廖文杰接过杯子后先给胡云喜倒了一杯,然后又把自己这边的杯子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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