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性事历程》
第25节

作者: 天光云影shi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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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3-14 13:49:50
  七点多点,天完全黑透了。我借故出了家门,走到美的家门附近。
  拨上那个号码,很久后,她接通了。
  我“你婆婆在吗?”她忍不住呵呵笑了“你找她有事啊?我告诉你她那边座机号!”敷衍着笑了几声,我换了语气,庄重地告诉她“今晚我要陪你!”她踌躇了一阵“你有病啊!”“是有病,相思病!”她沉默了一会儿,“我关门了,在看电视呢,一霎就要睡了!”我走到她家宅门近前,敲了敲门“你听听这是谁家的门响!”
  良久,回答我的是一阵脚步和门栓拉动的声响。
  她披了件羽绒服,白色的保暖内衣在黑暗里几许耀眼。我们隔着半扇门拉开一半的空隙,无言的相对。
  对抗着往昔今夕,对抗着道德的枷锁,挑战着已殁的学校纪律和而今的婚姻约束。
  我胜利了,我抱住她,我的女同学,别人的妻子。
  她抖了一下,拥着我,关了门,相携着进了屋子。
  电视里正播出一部港台剧,我摁了下遥控器开关,和镜花水月的香港生活作别。
  我们来到卧室里,壁灯昏黄,弥散了混沌的情调。
  日期:2013-03-14 17:11:27
  接下来的活色生香自不劳笔墨赘述,正常人脑筋一转,画面便可跃然眼前、灵动浮生。
  我们交换了几个姿势,最后用的是后体位。她肥美的臀在撞击中震颤涌动,她的叫声很大,仿佛对世间所有规则的搦战、搏杀和斥退。学校的规章制度,婚姻的因循守旧,都在肉体的厮磨和愉悦中黯然失色、土崩瓦解。
  屋子里很暖和,汗水和其它体液打湿了床单,窗外还有年节残留的零星爆竹鸣放。
  我们安静下来,我点了支烟,左手搛着慢慢吞吐,她躺在我右侧的臂弯里,默默想着什么,色情一点揣想,那是留恋回味适才的巫山云雨。
  吸着烟,我问她“你过得好吗?幸福吗?”她想了想“还行吧,钱不多,也有得花。家不好,住的也舒适。过得去吧!”“那就好!”她静静无声的笑了下“可又觉得少了些什么,说不出来。一个人在家时,总觉得心里灰蒙蒙的,会忍不住想想那些年轻时不切实际的梦幻,跟谁更幸福,到哪里更幸福!”我点点头“这就是了,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个廊桥遗梦!假设着自己的更加幸福!”美眨眨眼睛,不作声。我接着输入自己的观点“从前,人文之初,人类是不受婚姻制约的,性爱随时随地,任由天性!后来周公姬旦制定了周公之礼,婚姻内外、婚姻前后,人的行为开始受束缚,行为和心理受到道德和法律的规范和奖惩。这的确调整了社会的秩序,礼仪整肃、德育教化,但也扼杀和绑架了人的天性。人的本质又是喜欢新奇和挣扎的,挑战一切规矩。这是一种强心理暗示和刺激,所以偷情就会紧张而充满诱惑!愉悦感也会强烈而不顾一切!”她撇撇嘴,“你讲的这些,我半懂不懂。我读的那些书,都还给老师了!”我赧然转话题“初中毕业后,你都干什么了?”“我呀,先读了个职专,学的幼教。毕业后就在镇上的幼儿园教孩子。一直也没转正,后来恋爱结婚,平平淡淡。对了,没结婚时,还花了三千块钱,买了个政府骗人的那种狗屁‘地方城镇户口’,以为招工招聘有用,结果还不是留在农村这地方,混日头嘛!”

  我一阵茫然,人事跌宕,风云变幻,那么多年的光阴幽幽暗暗。
  她又说“你上学时很正派,也不早恋,我那时觉得你不食人间烟火。怎么一下子学坏了呢?”“学坏了?也许吧。”美不了解我少年时候的虚伪造作,不知道其间波澜起伏的心情和鬼鬼祟祟的出格。我们不再说什么,由任沉默的气息里,心思飘渺,各自的意识恍若壁灯下烟雾袅袅娜娜,倏忽散去。
  天很晚了,我就告辞回去。
  她不留我,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娇羞欲语。我追问,“想说什么,就说!”她一笑“刚才那会,我一直想的是,年轻的时候,一下子就回去了!”“呵呵,”我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一些莫名的情绪阻挠了我,是我的应和半途而废。
  出宅门时,我摆摆手叫她关门,又添了句“上学时你总欺负我,我这次是来报仇的!”她作势要抓我,我闪开了。她说“天很冷,快回家吧!”
  我走了两步,回头,没有那刺透夜幕、熠熠生辉的柔情目光。接待我的是紧掩的门扉、门栓的滑动和短促的销魂的浅笑声。

  第二天下午,我离开老家,回到自己的家。走时,在车上,我想发个短信告诉美。看着屏幕,想了想,又把手机塞进口袋作罢了。
  然后上班,偶尔会回想起这一系列场景。
  元宵节前后,接到了她的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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