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后面那句话却说得夏云杰再次哭笑不得,这话说的,他老婆怀孕还就认定跟他有关似的。
在徳雅小区门口,夏云杰就叫停了出租车司机,本来是要给钱的,但司机死活不要,甚至到最后都有点生气了,好像夏云杰看不起他似的。夏云杰只好作罢,谢过司机然后下了车。
望着出租车绝尘而去,夏云杰拿着手中十五块钱不禁摇了摇头,这到底算不算用巫门术法赚钱呢?
心里想着,夏云杰信步朝在小区门口的沙县小吃走去,在店里吃了碗炒粉干,然后回到房间继续学习。
且不说夏云杰回房间学习,且说那位出租车司机想起在商厦里工作的老婆今天刚好轮到她休息,终究按耐不住内心的期待和好奇,特意打电话回去说回家吃中午饭,让他老婆准备一下。
一回到家,出租车司机就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气氛。窄小的租住房里飘荡着浓郁的饭菜香味,小小的桌子上竟然摆得满满的,老婆正满脸笑容地盯着他看。
出租车司机不禁想起夏云杰说过的话,心脏不禁一阵猛跳,颤抖着声音道:“今天什么日子?竟然这么丰盛?”
“你猜?”他老婆看着他笑问道。
“你不会有了?”出租车司机声音颤抖得更厉害。
“真没意思,一猜就猜中,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吗?整天就想着孩子的事情。”他老婆见被出租车司机猜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
出租车司机见老婆果然有了,不禁完全呆住了,喃喃道:“不是,真被说中了,这也太他妈的神了!”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整天唠叨着孩子,现在有了,你却又胡言乱语的,什么中不中,神不神的?”他老婆见老公唠唠叨叨的,不禁伸手推了他一下。
出租车司机被一推,这才回过神来,激动地抱着他老婆道:“不是啦,刚才有位大师坐我的车子,帮我看了一回相,说你有了,我还有点不信,没想到真有了。”
“不是,竟然这么神奇!”出租车司机的老婆闻言也不禁大大惊讶道。
“是啊,对了,他还说你怀的是龙凤双胞胎呢!”出租车司机道。
“那倒是有可能的,听说怀双胞胎是有基因遗传的,我听我妈说,我曾外祖母好像就生过一对双胞胎。”出租车司机的老婆想了想道。
“不是!”出租车司机彻底惊呆了。他简直无法想象,一个人,而且还是如此年轻的人,相术竟然可以达到这等神鬼莫测的程度!甚至都让他心底情不自禁对夏云杰产生一丝莫名的畏惧,那是人类对未知事物的天生畏惧感,也正是这份畏惧感,让出租车司机不敢动一丝去徳雅小区打扰夏云杰的念头。
万一惹恼了那位大师,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傍晚,江州大学,冯家。
杨慧娥像往常一样挎着篮子准备出门买菜,这时冯文博正在院子里给他的蔬果还有他那些中草药浇水。
冯文博见杨慧娥挎着菜篮子要出门,突然想起夏云杰说过的话,心中不禁一动,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叫住杨慧娥道:“慧娥,今天我去买菜,你就呆家里。”
“我闲着没事去买菜不是刚好吗?为什么突然要我呆在家里?”杨慧娥闻言不解地看着冯文博问道。
“师叔说你今天不宜出门,恐有血光之灾!”老夫老妻多年了,冯文博倒也没必要骗杨慧娥,闻言实话实说道,只是说这话时想起杨慧娥不信这一套,底气却终究有点虚。
“师叔?我说老冯你好歹也是大学教授,中医学界的名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糊涂好不好?那个夏云杰才多少岁?你又多少岁?口口声声的师叔,你就算不为我也得为你儿子考虑考虑呀,他可是江州市的市委书记,要是让人知道他老爸管一个毛头小子叫师叔,你说别人会怎么看他?还有什么不宜出门,血光之灾,这可是封建迷信的人才说说的,你一个大学教授怎么尽信这些无稽之谈?况且这话还是出自一位毛头小子之口?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杨慧娥本来对冯文博信风水什么的不大反感,他爱贴鬼画符就让他贴,毕竟个人的信仰还是要尊重的。但今天冯文博却认了一位毛头小子当师叔,而且更夸张的是竟然就因为他一句话,要让她呆在家里,不准出门,如此一来,饶是两人老夫老妻多年,感情深厚,杨慧娥还是忍不住冲冯文博发了一通的火,然后挎着菜篮子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看着杨慧娥气呼呼出门的背影,冯文博张张嘴本想叫住她,但最终还是吞了回去,心想,算了算,卜筮相术乃是玄奥精深的术法,就连师祖当年都说自己才初窥门槛,父亲更是连皮毛都没摸到。师叔年纪尚小,最多也就学了点皮毛,他之前说的话听听也就是了,自己怎么突然又跟慧娥较真起来呢?等会慧娥平平安安回来,岂不又要低看师叔几分,认为他装神弄鬼,搞迷信吗?我,我这还真是老糊涂了!
冯文博心里想着,忍不住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不过他的手才刚刚拍了下额头,就听到围墙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哎呀”,接着是自行车或者助动车之类车子翻车砸在地上的声音。
冯文博心脏不禁猛地一跳,想都没想就扔下手中浇水的瓢子,一把年纪了撒腿就往外跑。
刚跑出门口便看到离家门十多米处,杨慧娥正瘫坐在地上,双手撑地,左手撑地的地方满是鲜红的血,在夕阳下甚是刺眼。在她的前面是一辆翻倒的自行车,一位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六神无主地呆立着,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冯文博看到那满地鲜红的血,首先想到的就是小师叔说的血光之灾,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灵验的这么快,老婆一出门就发生了。
只是此时却是容不得他去想什么血光之灾,也容不得他去后悔没把杨慧娥劝住,急忙冲上去,蹲身道:“慧娥你怎么样,没事?”
“应该没事,就是手掌被玻璃给戳破了。”杨慧娥皱着眉头说道。
冯文博这才发现,杨慧娥左手撑地的地方刚好有一块小玻璃,把她的手给弄破了,所以流了不少血,看起来甚是吓人,心头不禁一松,急忙伸手去扶杨慧娥道:“还好只是被玻璃给割……。”
“呲!”冯文博的话还没讲完,正借着冯文博的力要站起来的杨慧娥却猛吸一口冷气,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额头冷汗也一颗颗如豆子般滚落下来。
冯文博是老中医,一见脸色不禁大变道:“怎么了慧娥?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我的左屁股很痛。”杨慧娥咬着牙道,表情甚是痛苦。
冯文博闻言脸色再次大变,急忙道:“你躺着别动,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老,老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这个要紧吗?”那位学生看到杨慧娥流血时就已经吓得不轻,如今见冯文博说她伤到骨头,更是吓得脸色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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