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正诚心里惊叹着,却没意识到,当他暗自惊叹时,不知不觉中在心里头用上了叔爷的称呼。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知道自己这位市委书记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位神奇的年轻叔爷给折服了。
“这三张符你拿着,隔三天给杨教授贴一张,就贴在伤口处。九天之后,她应该就能痊愈了。”正当冯正诚暗自震惊万分时,夏云杰从单肩包里拿出刚才在家里特意画的三张符递给冯文博道。
冯文博看着眼前的三张符,不禁浑身一震,然后手颤颤巍巍地伸过去,颤抖着嘴唇道:“师叔,莫非,这就是祝由术吗?”
夏云杰点点头。
冯文博见夏云杰点头,接过符箓的手抖得更厉害,甚至眼里都隐隐有泪花闪动。他想起了他的父亲,想起了那让他毕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看不到神奇的祝由术重见天日,没想到夏云杰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夏云杰见冯文博激动感慨的样子,隐隐中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冲早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满脑子疑惑的杨慧娥和冯正诚点点头道:“杨教授,冯书记,我有事先走了。”
“我送您。”冯正诚闻言浑身一震,下意识地脱口道。
“呵呵,不必了,杨教授更需要你们陪着。”夏云杰笑着摆摆手道,然后径直往门外走去。
“师叔!”冯文博这时也已经回过神来,急忙跟上前道。
“你也不必送我了,我不习惯。”夏云杰见冯文博追上来,显然又是想亲自送他,无奈地摆手道。
“那,我让小钱开车送您。”冯文博见夏云杰坚持,只好道。
“那,好,你让钱师傅在医院门口等我,你们就留步,不要送了。”夏云杰点点头,倒是不好再推辞。
夏云杰走后,冯正诚满是疑惑好奇地指了指冯文博手中的符箓问道:“爸,你刚才说祝由术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不就是三张道士画的符箓吗?莫非这玩意真能治病?”
杨慧娥今天虽然一下子经历了许多这辈子从未经历过的神奇古怪的事情,但见冯正诚问话,也是忍不住好奇道:“是啊,难道就用这三张符箓就可以治好我骨伤?如果真这样,治病岂不是太简单了?”
“简单?你以为这符随便是谁都能画的吗?若不是因为父亲跟师叔是同门师兄弟,你以为随便谁都能得到这符吗?”冯文博见妻子和儿子到现在对夏云杰充满神秘的手法带有偏见和质疑,忍不住脸色一沉道。
“难道这符很难画?很珍贵吗?”杨慧娥母子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讶道。在他们看来,不就一张涂鸦似的鬼画符吗?貌似不少道观里的道士都会画。
“你们以为真正有神奇之效的符箓跟现在人们临摹作画一般吗?那是需要一定的修为境界,画符时更需要用独门心法往符中贯入天地灵气。你爷爷当年师从巫泽师祖,说起来也算是天赋异禀,但他也是在三十四岁时方才能勉强施展祝由术。”冯文博看了两人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无限向往的目光。
“爸,莫非你见过爷爷施展过祝由术,也就是用符箓治好人的病?”冯正诚也是第一次听父亲提起他爷爷也会此等神奇法术的事情,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杨慧娥同样如此。
“是的,那年我十三岁。当时有位病人病得要死,吃什么药都没用,最后你爷爷却用了一张符箓就把他的病给治好了。当时我觉得很神奇,想学这门神奇的术法,不过你爷爷却说我还小,今天我遇到师叔向他请教祝由术时,方才知道这门法术需要很高深的境界方才能学的。”冯文博站在病房里,双目望着窗外,眼里流露出对他父亲深深的思念还有对自己无法学习祝由术的遗憾。
如果说杨慧娥和冯正诚之前还对冯文博手中的三张“鬼画符”充满了质疑,如今却早已经完全相信了,因为冯正诚的爷爷就曾施展过祝由术。
“那你以前怎么都不跟我提起这件事?”杨慧娥沉默了一会儿后,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父亲的事情,不过你却说我是封建迷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冯文博看了杨慧娥一眼,苦笑道。
杨慧娥闻言身子一震,终于想起冯文博曾跟她提起过他父亲的事情,甚至还说他施展巫术杀了许多日本鬼子。当时因为大家都信仰马列主义**思想,杨慧娥根本想都没想就骂冯文博传播封建迷信思想,扯社会主义的后腿。好在那时她骂归骂,终究是自己家人,否则换成另外一个人她早就直接上报领导,把他抓去批斗了。
“对不起老冯,是我那时思想太狭隘无知。”杨慧娥羞愧地低下了头。
“都过去了,提它做什么。”冯文博笑笑道,只是这笑容却多少有些沧桑。
多少年了,有关于他父亲那些神奇的事情,他一直都没跟人提起,只说他是一位民间的走方郎中,因为那些事情说了却也没人会相信的。
“那么说,爸当年用什么,对了,巫术救了整个村子的人,并杀了不少日本鬼子全都是真的?”杨慧娥问道。
冯文博闻言点点头感慨道:“是啊,爸那时真的很厉害,一直是我崇拜的大英雄。”
“那,那夏师叔不也……。”杨慧娥闻言突然想起了夏云杰,不禁脱口惊讶道。
“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难道你到现在还认为你的血光之灾和他的提醒只是碰巧而已吗?”冯文博反问道。
杨慧娥顿时语噎,内心深处对夏云杰升起一丝莫名的畏惧。那是人类天生对未知神秘事物的畏惧!
“什么血光之灾?什么提醒?”冯正诚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其实你妈我今天本来是不用受这趟罪的,因为中午边的时候,你叔爷就曾提醒过,说我今天不宜出门,会有血光之灾。不过我却认为那是无稽之谈,没听他的话。然后我一出门就被一位骑自行车的学生给撞了。”杨慧娥闻言一脸后悔地道。
“啊!”冯正诚闻言惊讶得张开了嘴巴,后背更是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气直往上爬。
夏云杰在楠山路口就下了车,现在他已经明白那由一连串简单数字构成的车牌号所代表的意思,他可不想让酒里的同事发现他是坐着江州市一号车来上班的。
沿着楠山路,夏云杰快步走到了bluenight酒。当他走到酒时,他发现自己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正静静地停在他原来摆放的地方。
夏云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大步走进酒。
夏天入夜比较迟,酒一般在八点钟左右才会陆续有人进来,夏云杰因为有专车接送,赶到时比想象中早了不少,才七点一刻。
这时酒里还没客人,程娉等人正一边闲聊一边做着准备工作。见夏云杰进来,大多数人只是向他点点头示意,或者随口叫声“阿杰”,至于张小俊看到夏云杰更是目露不屑连招呼也懒得打一声,继续跟乌雨琪、刘珂等几位漂亮的女孩子吹牛打屁,卖弄着他的“高富帅”。虽然张小俊昨晚因为夏云杰的缘故出了点小糗,依然无损与他在酒工作人员中“高富帅”的形象,依旧深受女孩子们的欢迎。当夏云杰进来时,他的身边就围着好几位女孩子,也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幽默的话,引得不少女孩子咯咯笑了起来,就连程娉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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