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被女房东霸占的那几年》
第9节作者:
白白的的 可是,从那个吻之后,我们再没有这么亲热的局面。
这一切,从一个喝醉的晚上开始改观。
那天,我们两个一起回家,下了公交车,程暖暖对我说要不去她家里吃饭吧。
我在程暖暖家里吃过两次饭,她的手艺确实不错,有时,我们也喝点酒,她自己酿的青梅酒,不辣,可是度数却很高,不仅仅是度数,更多的是带了女主人手酿的热情。
她曾经告诉过我配方,可是我没有记得,好像,里面还有几味中药。
一个天天闲在家里的女人,也只有这点儿爱好能打发掉长夜漫漫,情人不来的寂寞了吧。有时候,制作一种东西或是开发一个事物,是一件快乐无比的事情,这快乐会随着创造感去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与劳动快乐的概念有着异曲同工的快乐。
就像程暖暖说,她喜欢买菜,喜欢在家里做各种不同的食品,想象为什么前人没有将两种食物炒在一起。
就比如,眼前这般土豆炒鸡蛋。
日期:2014-10-27 19:33:32
她十分狗血地告诉我,这个菜是她花了无数心血发明出来的。土豆切最细的丝,先拌一些蛋液,锅里放油,辣椒爆锅,加土豆翻炒,放些生抽,盐。
做法很简单,可是火候一定要掌握到。
还有一个就是花生米拌茄子丝。
一个能从家常菜品里做出经典的女人,必是一个勤劳的女人,而一个能从家常菜品里做出奇葩的女人,你说是该多寂寞的女人?
我们两个,对饮,程暖暖看着我,突然对我说:“其实,你长得也不错,细看吧,有点儿像成龙与吴彦祖的合体。”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下她。这是个什么怪物合体,我就那么像他们吗?
程暖暖就笑,笑得花枝乱颤动。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抱住她,狠狠把她扔到卧室的大床上去,她更觉得我像成龙了。
我刚想跟着笑,程暖暖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号码,按掉。然后电话又开始响,她再按掉。第三次,她终于将电话接了起来。
沉默,良久的沉默。
电话那端的声音我听不见,可是我能看到,程暖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声嘶力竭地对着电话喊了声:“滚!”,然后迅速挂掉了电话。
程暖暖开始一语不发,开始抹眼泪,凭这个表现,我大致能猜出电话那端是哪个人了,是随吧,一定是。
我给她倒了杯酒,对她说:“有些事情吧,你越留恋,就越痛苦。你越不留恋,就越无所谓。”
她捏着酒杯,突然对我说一句:“过来,吻我。”
我怔了怔,不敢过去。
她抬起头,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过来吻我,或者从外面把门给我关上。”
一时间,我有些手足无措。我慢慢凑过去,慢慢的,心里在想,女人真是善变。
我们两个还有四十公分左右时,程暖暖突然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日期:2014-10-29 08:54:46
我有防备,因为我知道女人的善变,不知道何时会给你一个你所不知道的结果,前一秒还和你欢天喜地,后一秒因为接了个电话就让你吻她,再后一秒,当你满怀占便宜的心理去吻她时,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奇怪,这些东西好像在我心里,都有预演。
我紧紧地捏住了她的手。程暖暖一怔,不再挣扎,反而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她就将脸孔忽地凑了上来。
我想拒绝也来不及了,因为我们的距离是那样近,近到我转脸的间隙也没有。
她的吻,湿润中带着一种混沌的热情,身体像一团橡皮泥,紧紧贴在任何我能凸起的部位,柔软温暖。我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我身体的变化。
我突然想起了白若晴。
我犹豫了,面对程暖暖的探索,抚摸,我犹豫了,我的身体不知是近是退。我想起了白若晴对我说的另一句话,若晴若阳,至善至明。这句话,在脑海中深藏若虚。
我居然很清醒地还能想起这句话。
日期:2014-10-29 08:55:12
可是程暖暖的身体,早已沦陷。她含糊着,对我说:“马若阳,要我,你今晚上要我。”她的语气里,欲望十分明显,而且带着潮湿的味道,此刻,我突然明白,我们两个,不过是借着身体给心灵取暖的两个动物,在感情寒冷的天气下,外皮单薄,唯有肉搏,方能暖心。
这感觉很怪。但又不怪,我想,我们是两个充满着身体欲望的青年男女,这一切无所谓发自内心与非内心,只要自己需要就行了,心理上还没交谈,但并不影响身体的交合。
我抱着程暖暖,进了那个满是眼睛的卧室。
我一件件解开她的衣服,吻那无数次出现在我脑海里的身体,柔滑嫩软。她渴望地挣扎,迷离地为我解开衣服。然后突然间翻身,将我按倒在床上,俯下身子,一寸一寸,由上至下亲吻我的身体,她的舌尖柔软灵巧,慢慢往下,沦陷的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意志土崩瓦解。
心中千军万马,呼啸来去,我感觉到了那个梦境,一片热流,只不过,怀中没有清凉的木头,我无助地随着水流上下起伏,流向远方。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紧紧地抱住了她。
那一刻,我急切地连梦想成真这四个字,也没有去想。
日期:2014-10-29 08:55:31
清晨,我们两个起得很晚。
我先醒来,程暖暖一条白晰的手臂还搭在我的肩头。我悄悄转头,开始给昨天的事情定性,我与我的房东,发生了一夜情?哦不,我们日久生情?不对不对,这是一个体育少年和一个富婆的故事?更不对。
我为我的荒唐可笑,我的合理想象而自嘲。
我轻轻拿开程暖暖的胳膊,用尽可能轻的姿态下床,然后到被她胡乱扔到地上的衣裤。轻轻穿上。抬头,看到那一双双天花板上的眼睛,我觉得,那眼睛里,满是嘲讽。
我们有时,想念一个人的身体,想得到这个身体,可是得到了,却觉得无非如些,而且会因为玩弄手段,又收获了不少内疚与自责,只要不是惯在花从过的浪子,一般男人都会有这种心态。
我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但以我的经历而言,我绝对不是惯在花从的浪子,也得不了这个称号,最多只能算是不谙情爱的勇猛少年罢了。想着这个称呼,我有点儿想笑,而来此之前,在村子里的另一件事,又涌上心头。
但此刻想太多都等于白想,问题不在于我是什么样的人,而是我如何在清醒之后,面对这个酒后的漂亮女房东,以什么正当的理由解释昨天发生的一切。
同时,我在想,我以什么样的姿态出门,遇到邻居怎么办?说交房租?还是说其他事?
我悄悄站起身。悄悄拣起昨天被她剥下,胡乱扔在床边的衣服,悄悄站起来,然后吓了一跳。
床上,程暖暖正冷冷地盯着我。
日期:2014-10-30 09:15:36
@米卡1121 66楼 2014-10-29 10:14:28
楼主很勤奋呀,每次上来都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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