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说是古小蝉的鬼魂在作怪。古小蝉就是古德高的妹妹。传说古小蝉和两个男青年同时恋爱,后来她有喜了,可两个青年都断然否定。古小蝉无奈,在一个风雨交作的夜晚,喝了农药。她死后,自然不能进祖坟山,只好葬在这后面。后面五具坟,据说都是非命死的。”
“两个男青年是谁?”
“明王村的明巾、明亮。”
“陈歌月的丈夫,大娘的儿子?”
难怪陈歌月对明巾的死并没有多么感伤,他不是她的初恋,她也不是他的唯一。
或许陈歌月根本就不爱明巾,但为什么又嫁给了他?男女的配对,大部份本就非自己所愿,何况是在偏僻的山乡!
“书记,我好冷!”林雪丹钻进了胡小蝶的被窝。
秦伟东再熬了一碗生姜汤,给她喝下。
“谢谢!”
“哦,书记!今晚,我的房里爬进了一条眼镜蛇!”稍顷,林雪丹脸色仍是有些苍白地说。
“眼镜蛇?胡乡长的房内刚才也出现了一条!”秦伟东面沉如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双大眼迥迥发亮。
“书记,今晚您就在这睡吧!”林雪丹轻轻地说。
“书记,不然我们无法安静了!”胡小蝶笑说。
“今晚,我这个护花使者看来是做定了!”秦伟东转身到了自己宿舍,拿来了被窝。
在一个半旧的长沙发上躺了下去,和两个美女同一间房。
是她们要求的。两个美女的要求,秦伟东只有照办。
不过,两个美女的幽香不住传来,却使血气方刚的他辗转难眠。
再说,经过一番折腾,大家一时也没有睡意。
他开了电灯。屋内亮如昼。
秦伟东泡了一杯热茶,悠悠地品尝。
“我和胡乡长一到苦竹乡,似乎就落入一个个套中!”
“我也觉得!”胡小蝶说。
“先是陈歌月领着村民拦驾,走而复返;再就是大王村民要到乡镇府;再就是命案连发,命案看似单纯,实则与村换届紧密相关;再就是今晚闹鬼,哪有鬼?!”秦伟东微笑,没有丝毫慌乱。
“书记,我觉得还是要以不变应万变,紧抓主要矛盾。苦竹乡当前的主要矛盾就是,经济发展与组织建设!”胡小蝶说。
“我也这样认为。可当前的几件事却必须立即处理好!一个是陈歌月丈夫的死因,他与村换届是同一项工作,另一个就是今晚的鬼案!”
书记说的很是!如果经常闹鬼,干部职工都不敢在大院值班,岂不是笑话?还谈什么发展?!
大约三时左右,许是太困了,胡小蝶和林雪丹终于睡着。
可林雪丹却不时说梦话:鬼!鬼!不要咬我!不要咬我!小蝶小蝶!书记书记!
一个年轻的少丨妇丨在如此恐怖之夜,从一楼跑到三楼,多亏了她!
“小李,小李,你在哪?”林雪丹的梦话时断时续,“小李”大概指的是她丈夫。
秦伟东无法入眠,轻轻地坐在了床沿,用温热的手掌给林雪丹的头部按摩。
不一会,林雪丹再没说梦话,秦伟东的按摩术果是高明,有过人之处。
秦伟东按摩她的太阳穴。
不料林雪丹突一翻身,抱住了秦伟东的腰部!
秦伟东的下部呼息急促!
“小李,小李,我要!”林雪丹敢情是把秦伟东当成了她的丈夫小李。
正处三十如狼的年华,需求旺盛的她也属正常。再说今晚受了大惊吓,也确需“小李”折腾一番、安慰一番了。
可秦伟东不是小李!
林雪丹紧紧地抱住秦伟东的腰,一对鼓胀胀的东西在他的胸前摩蹭不停,娇喘声声。
秦伟东推了推林雪丹,哪里推得开?一双白皙的小手,把他的腰部抱得多紧!
也许是秦伟东的“拒绝”,林雪丹在秦伟东的胸口咬了一口,好痛!
胡小蝶突然闭着眼,一个翻身,抱住了林雪丹,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吊在她的腰上。
林雪丹终不堪重负,倒在了床上。
大胸美女胡小蝶却紧紧抱住了秦伟东,一对高耸的山峰紧紧地贴住他的胸部。
秦伟东吻住了她。
一双温热的手在她的背上、头部按摩——清心按摩术。
清心按摩术,主要是通过手掌上的气场,按摩使人平静的穴位,从激动回归清醒。
胡小蝶很快离开了秦伟东的怀抱。
旁边还有个漂亮的少丨妇丨呢!受了惊吓,想安慰也得忍住!
她钻进了被子。
秦伟东回到了沙发,躺了上去。
窗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黎明前的黑暗!最黑的时候!
忽然,窗外传来一道微弱的光!
秦伟东一跃而起,跑到窗前。
又是一道微弱的光一闪,在古小蝉的墓前!
什么光?有人在打火机。
是谁深夜在此打火机?
秦伟东开了门,关好,快捷的身影如幽灵,来到楼下,越过围墙。
古小蝉的墓前,空空如也,只有未飘散尽的香烟味。
是谁深夜在此吸烟?
秦伟东开了火机。古小蝉的墓前,有些许烟灰。
更令人惊讶的是,些许烟灰组成了小蝉二字。
在伸手部见五指的五更,用烟灰在墓前的地上写死者的名字!
柳体楷书!有力、娟秀。
在深夜,凭感觉用烟灰组成如此有体的字,写字者的书法很有功力,还可能小蝉两字练了无数遍。
吸烟组字的应是个男人?应是!
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
是痴情的男子汉?可以想象,一个男人坐在墓前的地上,不断地吸烟,手掌接烟灰,完后把灰滴落在地,构成“小蝉”两字,以表达无尽的思念、爱恋。
是何等地感人!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与半夜出现的女鬼是同一个人吗?
如是,他为什么要扮作女鬼在深夜厉叫?
夜是如此的黑,周遭的一切如墨如漆,黑成一团。
秦伟东站在墓前,深吸了一口气:古姐,若你死得冤,我秦伟东定给你讨回公道!
天渐渐亮了,四周的一切都清晰,不再朦胧。
古小蝉的墓前,烟灰构成“小蝉”,虽被风吹散了些,字迹仍明白可辨。
秦伟东在五具坟之间来回转了几圈,然后来到那块地的地岸。
他在地岸来回不知转了多少次,手拍脚踢,扑倒起身,然一无发现。
他掏出了一支香烟,点燃。他本不吸烟,可在基层工作,面对乡亲百姓,烟有时可起到钮带、桥梁的作用。
于是,上任伊始,他买了一条烟,口袋里时常装一包。
他猛地吸了几口,吐了几个烟圈。
望着地岸,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微笑。
尔后转过身,越过矮墙。
回到宿舍,林雪丹已走,胡小蝶还在梦乡。
两条白玉似的手全在被外,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
秦伟东的下部不争气地挺起。
他抱起被子,赶快出了门,关好门。
刚到自个的门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书记——书记——出大事了!”办公室副主任马寒边跑边喊。
马寒大口喘气,显是跑得很急。他是一个老兵,如此慌乱,发生了何种大事?
秦伟东静静地看了马寒一眼,示意他慢慢说。
“书记,刚接到电话,明王村的古姓与陈姓将要发生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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