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母亲炒了干黄豆?死在竹林深处的老人?”
“是的。老人说明亮的母亲炒黄豆时,他就在旁,他还吃了一把黄豆。”
“明亮的母亲自种的黄豆?”
“不是。是古王塆的古木仁送的黄豆。古木仁是明巾的表叔,在明巾的羊养殖基地作保安。古木仁说上次在明亮的母亲那里拿了一些豆干,便带给她几斤黄豆。”
“古木仁?怎么那么巧?”
“整个事件,确实很巧,明巾想竞选村主任,遭到嘲笑,可他仍是坚持,然后家的鸡羊就死了,然后就有人给他送非常过敏的干炒黄豆,加上突发高血压,于是去了另一个世界。而炒黄豆的当事人,却死在竹林深处。”
“明巾对干炒黄豆过敏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明巾既然知道干炒黄豆过敏,他为什么还要吃?”
“也是明年丰老人说的。老人是听明亮的母亲说的。对干炒黄豆过敏,或许明巾本人并不知道。”
“明亮的母亲知道明巾对干炒黄豆过敏,那她为什么要送?是故意谋杀?”
“她为什么要杀明巾?”
“明年丰、古木仁的话是否可信?”
“正在核实中。”
“就在昨天,古德高还向我推荐让古木仁,当村主任。”
“古德高和古木仁的关系很好啊!”
“是的。古德高给我的感觉,就是对村主任的位置非常在乎。他为什么如此看重村主任的位置?还有其他人,似乎对这个位置非常关注!”
“书记,一切都不知从何说起,再调查吧。再见!”说完,毛大勇出了秦伟东的办公室。
“书记,有了新发现!”马寒,气喘嘘嘘地小跑进了秦伟东的办公室。
“老马,坐吧!”秦伟东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
秦伟东对马寒的印象并不坏。虽说老马扮鬼的方式不对,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难得一片痴情。
而且在五巴山,挺身而出为他挡箭神的箭,是一个好汉子,好下属。
“书记,我今天到了明王村小学。”
“明王村小学?古小蝉曾执教的学校?”
“是的。我和学校的老师们进行了接触,不过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扮作一个年大的算命先生 。”
“倒是好主意!”
“我扮作算命先生,在校长老师们的口中得知,当年还有几个人追小蝉,追得很凶。学校老师小段、小刘、教导主任小古、村会记小朱,还有一个人——”
“谁呀?”
“他们也说不清,只是说每次那人找小蝉,小蝉就躲避。而且那人找小蝉,从未亲自来,都是一个年轻人来校替他找。”
“替他找的年轻人是谁呢?”
“还不知道。不过可以猜测,找小蝉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他为什么不亲自出面?无非是一种可能,他已有了家室!”
“嗯,很可能。有人替他找,神神秘秘,此人多半是个领导干部!”
领导干部?一个念头突然闯进了秦伟东的脑海,他不禁一个激灵。假设是这个领导干部,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苦竹乡丨党丨委书记所能与抗的。
可想想,也不象。古小蝉都不知道与谁发生了关系,她指定肚中孩子的爸爸是明巾或明亮。
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
“书记,另外上午我扮作意个收破烂的老头,去了古德高的家。在他家收了许多废纸,有几张是最近用的。纸上,用正楷体写了许多村主任的字样,还用狂草写了明王的字样,不知是什么意思?”稍顷,马寒接着说。
“村主任!明王!明王指的是什么?古德高对这两方面为何如此关注?两者之间有何种关联?”
“老马,你最近的主要工作就是挖出古小蝉死的真相,盯紧古德高的一举一动,还要对明王塆的动向进行特别关注。我总有一种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村主任而涌来而发生而发展。办好这个案子,既是执政为民的体现,也是保证村级换届圆满完成的需要。村级组织很重要,是基础的基础,根本的根本。苦竹要翻身,村级是关键!”
“书记,我一定尽力而行。”马寒转身欲出办公室。
“老马,还有一点,你必须注意,找那个神秘的年轻人以及背后的人,需要十分慎重,十分保密,不可粗心。此事搞不好,你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对古德高的调查,也需小心,此人势力、心计、手段可不等闲!”
“多谢书记!我一定会牢记在心!”
“你昨晚说从古德高下手,如何下手呢?”
“书记,我还没有具体的措施,想好了,再给您汇报!”
“好的。”秦伟东笑了笑。
马寒一脸寒气地走了出去。
“书记,我有重要的工作要给你汇报,不知方不方便?”廖松涛进了办公室。
“请坐,廖书记有什么重要工作?”
“浩阳市委的一份传真。”廖松涛把传真放在了秦伟东面前。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林雪丹倒了一杯茶。廖松涛却没有喝,见秦伟东在看传真,仔细地端详她高鼓的胸部,以及细小的一束。
一丝恼怒的神色自林雪丹的一双丹凤眼,流出。她给秦伟东续了水,见书记没有吩咐,出了办公室。
秦伟东似没看到这一幕。他在认真看县委转发的市委传真。
是关于加强村级换届的传真。传真提出了加强领导、严明纪律等四条要求。
“廖书记,你是分管党群的副书记、人大主任,村级换届的副组长,要切实把村级换届工作抓好,按照传真要求一一落实到位。”
“请书记放心,我会尽力的。乡委前不久已发过一份文件,组长是已调任的王化文,你看需不需要再下个文件?”
王化文已调离,新乡丨党丨委书记乡长已上任,面对当前村级换届如此重要的工作,确需再下份文件。
“当然。”秦伟东笑了笑,肯定地说。
“那领导小组的成员该如何定?”廖松涛也笑了笑。
“我为组长,你为常务副组长,胡乡长李书记为副组长,其他丨党丨委成员为成员。”秦伟东接着说。
“李书记为副组长?”廖松涛的胖脸阴暗。
李锋,乡丨党丨委副书记、政协主任,和他一样是正科级,可他分管的是农业、工交,让他任成员即可,往届李锋都是任成员,任副组长是何用意?
不是说李锋不能任副组长,关键是李锋也是老资格,也是正科级,并且十年前就是。按资历,应该由他分关党群,任村级换届的常务副组长才对。自己当初不过是仗着叶根深周大鹏的支持,才硬性排在了他的前边。
还有李锋也是出自县委组织部办公室,是往届组织部长的秘书。李锋任办公室副主任时,廖松涛还是组织部打杂的临时工。往届乡委,为了避免矛盾,村级换届领导小组李锋都是担任成员。
李锋的心里不会没有想法,只是不曾表现罢了。
姓秦的小子玩的是哪一出?
“书记,我看还是让胡乡长担任常务副组长为好!”廖松涛笑道。
“廖书记,这不合适吧?你是分管党群的副书记,又是人大主任,担任常务理所当然,再说也是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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