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狭小的空间内保持如此暧昧姿势,当严旭尧说话时粗糙的胡茬子缓缓划过她羊脂般细腻的肌肤,苏含卉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娇躯不住地颤抖,拼命地用力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严旭尧把她的脸扳过来,从下往上抚摸着她诱人的玉腿,沉声说:“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要是再敢喊,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苏含卉坐在严旭尧的大腿上,明显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心里又羞又怕,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威风,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一股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严旭尧最讨厌女人哭,不由一阵心烦,怒道:“不准哭,再哭老子把你卖到泰国当人妖。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偏偏这么强势不讲道理,没有一丝的女人味,倒像个爷们,让我检查下究竟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
严旭尧说着将手伸到她的胸前,苏含卉的娇躯顿时一震,身子直直绷起,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严旭尧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威胁说:“再乱喊咱就真刀真枪的来一次,我倒要看看领导有哪些过人之处。”说完把放在她胸前和嘴上的手拿开了。
苏含卉酥胸直喘,银牙紧咬怒道:“下流无耻!你是哪个科室的,好大的贼胆。我会要你好看,我一定要你好看!”
严旭尧摊了摊手说:“你连我是姓氏名谁都不知道,就别吓唬我了,我天生胆儿小。你要是想把事情张扬去我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反正老子早就不想在这耗费青春了,我无所谓。倒是你这大局长的名誉肯定会招损吧,个中厉害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苏含卉的酥胸有些起伏,显然她是被严旭尧刚才那番话给激怒了,“请你别拿名誉来要挟我,我苏含卉不在乎那些。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究竟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你偷偷摸摸混入女卫生间干些龌蹉勾当就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你能巧舌如簧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吗?我可告诉你,这个大楼每层的通道里都安了监控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客观记录了下来,而且我的身上也有被你用力捏伤的痕迹,这些到了法庭上都是证据,现在我有充足的证据告你使用暴力把我强行拖入女厕所后预谋强奸,你信不信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什么?你要告我强奸?你妹的还真会栽赃陷害!”严旭尧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阴毒,不怒反笑道,“苏大局长,我抱歉告诉你,你眼前的人可是学法律出身,你那套说辞吓唬别人还有用,对我起不到任何恐吓效果。”
苏含卉把脸别过去,冷哼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严旭尧对吧?你懂法律更好!你知道法律对强奸罪的处罚力度。”
“局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领导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是幸运。”严旭尧略带讽刺地说道,“法律上讲究证据,你所谓证据充足的说辞简直荒谬至极,不堪一击。刚才你提到了楼道里的监控录像,我承认这是一个客观证据,但是它能证明什么呢?它只能证明我先于你进入了女卫生间,随后你也进来了。此后的事情发生在卫生间封闭的领域内,你该不会告诉我女卫生间内也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吧?”
严旭尧见苏含卉一时无语,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部,“你说你身上有伤,你身上被捏的所谓红肿连轻微伤都算不上,几个小时之内就会消肿,即便到了法医鉴定中心也鉴定不出来。反倒是我头上这伤比你严重多了,请问大局长,你所说的使用暴力的证据是从何而来呀?”
“你这是在信口开河!”苏含卉说。
“如果我是信口开河,我还可以说咱们实际上是通*奸呢”,严旭尧不紧不慢地回答说:“而你作为一个强势的女上司,对通*奸的下属有特殊的S*M癖好,我头上的伤就是你在满足变*态的欲*望时造成的。”
“你无耻,你混蛋!”苏含卉见严旭尧振振有词,气得咬牙切齿。“你简直是个社会的渣滓,法律界的败类,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给招进了系统里,让你这样嚣张猖狂的干坏事……”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此时已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这个点楼道里会不时有人经过卫生间去二楼的食堂就餐。严旭尧担心她的叫喊会引起别人注意,于是又伸手把她的嘴给捂上了。严旭尧刚把她的嘴堵上,准备再低声吓唬她一下,岂料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显然是有人进来方便。严旭尧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于此同时,他也分明感到坐在他身上的美女领导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来她比自己还紧张。严旭尧知道她现在也心存顾忌,不会贸然行事,抱着赌一把的心理,把放在她嘴上的手拿了下来。苏含卉瞪着他的眼神要喷火,但是如同他预料的那样,苏含卉没有大声叫喊或呼救。
刚才进来卫生间的人径直走到严旭尧和苏含卉所在的隔断间门前,停下来用手拉了一下,发现里面是反锁着的,“咦”了一声走便开了,转身去了隔壁的隔断间。外面人的这个举动可把严旭尧和苏含卉在隔断间内吓得够呛,二人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发出丁点声音引起外边人的怀疑。因为厕所隔断间的门下面一般留着一个缝隙,外面的人如果弯腰低头能看到里面人的脚部,所以严旭尧二人都格外紧张。过了一会儿,严旭尧听到隔壁厕所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随后是女人方便时发出的哗哗声。那种声音太具有诱惑力了,宛如一剂强烈的催*情药,瞬间击中了严旭尧原本就兴奋的神经,他更加不安分地乱动了起来,苏含卉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娇躯不由为之一震,双拳紧握,俏脸憋得通红。
严旭尧和苏含卉紧挨着几乎是脸贴上了脸,他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位冷艳的女领导,她确实可以称的上一位天然美人。她的面容淡妆素描,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仍像二三十岁的少妇,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诱人风韵。严旭尧心里嘀咕,这个女人也就最多比自己年长个七八岁而已,但人家已经混到了局领导的位子,自己连个屁都不是。他不相信她的位子是仅凭个人能力和本事就能做到的,权力圈里的那点肮脏事情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说不定她早已经不知被多少领导给睡过了。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我见犹怜,那些食髓知味的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但是有一点让她耿耿于怀,这样标致的美少*妇,与领导发生关系是自愿献身,到自己这里摸一下碰一下就变成了犯罪,简直岂有此理?严旭尧心底压抑已久的羡慕嫉妒恨一下子涌了出来,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伸出一只手环在女人的腰部,腾出另外一只手,悄悄伸进她的上衣里,从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
苏含卉始终抱着一丝侥幸,她认为眼前这人毕竟是自己的下属,行事会有所顾忌,但没有预料到严旭尧会这么色胆包天,在隔壁有人的情况下对她动手动脚。她一时间又羞又怒,但又不敢出声叫喊,羞急之下,低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上。严旭尧痛得直呲牙咧嘴,原本被血污沾染的脸此时更加变了形。同样的,他也只能忍着,不敢喊出声来。不过,严旭尧被她这么一咬,原来的欲望倒是衰退了不少,头脑里也清醒了许多,赶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他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直到隔壁厕所里的女人彻底离开了,才对还在咬着他的女领导说:“苏局,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住还不撒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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