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捂住胸口“啊”地一声惨叫,严旭尧把匕首拔出来,一股墨绿色的液体喷出来。
操,这是血吗,怎么是这个颜色,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严旭尧一直以为那个黑色三角头是一个面具,此时近距离一看尼玛恶心坏了,这哪里是什么面具,那个男人的头颅分明是一个巨大的男人的那玩意。他挥动手中的匕首,一刀就将那个“三角头颅”斩落下来,男人的庞大身躯一下栽倒在地板上。严旭尧用脚一下子“三角头颅”把踢到妻子的脚下,说:“这就是你喜欢的东西,快接着,”妻子发出惊心动魄的叫喊,转身就想往屋外跑。
“沈筠,不是要害我吗,来呀!”严旭尧冷笑着说,一步步向妻子逼近。妻子吓得直往后退,靠着房门无力地瘫软在地。
三角头男子庞大的无头躯干倒在地板上,颈部断口处汩汩地往外冒着绿幽幽的液体,顺着地板一直流淌到了屋外。严旭尧把匕首扔在地上,捡起了茶几上的那个塑料袋子和尼龙绳,表情狰狞地向沈筠走去:“这就是你们想害死我的方法,没想到造化弄人,现在我想在你身上试验一下,如果你要是痛苦就不妨喊出来,我会把你脖子上的绳子松开一些,让你慢慢地断气。”
“别过来,你是魔鬼,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妻子叫歇斯底里地喊道,眼神狂乱。
严旭尧冲上前去把妻子按在门板上,她还要大叫,严旭尧迅速把塑料袋子套在她的头上,紧接着把尼龙绳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缠绕了两圈。妻子奋力挣扎着,她想大声呼喊救命,但奈何头被塑料袋子套着喊不出声音,只发出呜呜的悲鸣。他看着妻子这种痛苦的表情,一股报复的快感从心底油然而升。妻子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她的挣扎激发了他内心蛰伏的兽性,他将妻子的双手摁住,然后粗暴地进入了她。妻子的眼神中露出了乞求的神色,严旭尧知道不能心软,用力把尼龙绳一拉,妻子的脸慢慢红润起来,最后变成了酱紫,身体的挣扎逐渐变弱。
“你别怪我心狠,这是你自找的。”严旭尧手上的力道更加紧了一些,妻子的身体也随之软了下去。一股温热的东西顺着她的裤腿流淌下来,原来小便是失禁了。
“爸爸,你在干什么?”一个小女孩从客厅西侧的次卧室中探出了个娇小的身体,她惊愕地注视着严旭尧。
“薇薇?!”严旭尧在慌乱中推开妻子的尸体,惊诧地叫道,“你不是到爷爷奶奶家去了吗,怎么在这里!”
“爸爸,你把妈妈怎么了,你杀了妈妈,我恨你!”薇薇哭道。
“不,薇薇,你听爸爸解释!”严旭尧觉得万分心痛和震惊,大叫了一声,不由从床上坐起来,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可怕而又荒诞的噩梦。
他揉揉眼睛,窗外的天已经大亮,刺眼的眼光从外面射进来,晃得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妻子沈筠正坐在离他不远的梳妆镜旁化妆,见严旭尧睡醒了,说道:“老公,你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啊,刚才突然那一嗓子把我刚要戴好的隐形眼镜都吓得掉地上了。”
严旭尧盯着正在梳妆打扮的妻子,好久才从那可怕的梦境里缓过神来,问:“老婆,现在几点了?”
沈筠不紧不慢地回答说:“还有一刻钟就快十点了,老公,你今天睡得好死哦。”
操,严旭尧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快速地穿衣服一边埋怨地说:“你怎么不叫我,我上班都迟到了,昨天我还跟你说今天有很重的事情要办呢!”
“可今天是星期六啊,我以为你不上班呢”沈筠转过身来,说道:“老公,我早上也叫你起床吃饭了啊,可你就是叫不醒。我觉得你昨天睡得太晚了,就想不如让你多睡会,不就是在机关加班去吗,大不了请个假就行了。”
严旭尧见沈筠的眼袋发黑,眼睛十分红肿,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哭了很久,心中有些愧疚,预产语气缓和地说:“老婆,对了,你怎么也今天这么晚还不去上班?周末不是你们卖房子最忙的时候吗!”
沈筠幽怨地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去上班,我请假了。”
“那你化妆干什么?”严旭尧说,“在家呆着还臭美。”
“你讨厌,”沈筠说,“你就想看我出丑的样子。老公,正好今天上午十一点半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就行婚礼,你看现在都这个点了,不如你也请个假别去加班了,我们去参加那个婚礼去怎么样。”
严旭尧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张雪打过来的。严旭尧心里一阵烦恼,说道:“老婆,今天我真的有急事,这次不能陪你了,我得赶紧到单位去。”
“老公,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沈筠赶紧过来拉着丈夫的手说。
“我又不是生气包,哪来的那么多气要生,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你不要再提了,你一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严旭尧挣脱开妻子的手说,“我得去洗漱一下,回头你去爸妈那里把薇薇接回来,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加会儿班。”
“老公,那你把这杯热牛奶喝了,早上得多少吃一点东西,要不然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会得胆结石的。”沈筠从厨房里端出一杯牛奶和一个刚煎好的鸡蛋,递到了严旭尧面前。
额……又是牛奶,严旭尧的心里情不自禁地一颤,尼玛在梦里就是喝得这个!他冲妻子直摇头,说:“我不喝,没空腹牛奶的习惯,你快拿走。”
沈筠平时可不怎么做早饭,昨天和老公吵架后今天特意想表现一下,没想莫名其妙地碰了一鼻子灰。她赌气地说:“你不吃拉倒,饿着活该,我吃!”
在严旭尧的面前,沈筠三下五除二把盘子里的鸡蛋囫囵吞下,随后咕咚咕咚地把杯子里的牛奶也喝掉了,气鼓鼓地望着他不言语。
严旭尧和沈筠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在同一楼层居住的邻居去早市买菜回来。大家都十分热情地相互打了招呼,也不知是错觉还是自己的疑心太重,严旭尧总觉的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自己的头上多了顶帽子,尼玛这不会是昨天晚上的事大家全都知道了吧?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这尼玛以后还让老子怎么出门!他不禁回头瞪了身后的妻子一眼,可沈筠装作无事般继续挺胸向前行走,转眼就把他给超过了,留给他一个风姿绰约的背影。严旭尧狂汗不已,你说这女人的心理能量怎么有时就特么这么强大,昨天还要死要活地折腾,今天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如果不是自家菜刀被砍崩了刀刃,他都怀疑昨天的争执也是一场荒诞的梦,是那场黑暗噩梦的前奏序曲。
他把奥迪车开出停车场后在路边停下,沈筠直接上了副驾驶的位子坐下,系好安全带盯着道路前方不说话。严旭尧碰了碰妻子的胳膊,指着汽车的仪表盘说:“老婆,你看这车跑了才不到一千公里,是我同事买的新车,她的驾照还没拿下来,放在单位也不敢开出去。我这两天正好有事,所以就厚着脸皮借过来了,你可千万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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