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那笔广告费将近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啊?!而且我们公司,跟东南铝业合作了多年,如果丢掉了这个客户,损失将无法估计。
白姐现在急需要钱,虽然我不知道,她父亲到底挪用了多少公款,但那一定不是个小数目。我不能再想下去了,白姐虽然高傲,但为了她父亲,可什么事都敢做的。
我不知道她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但我王小志,却必须要做一件事,那就暴揍程胖子一顿!他妈的,欺负我可以,欺负白姐,不行!
想罢之后,我捏紧拳头,气冲冲就往办公室里走。
可还没进门,小茜远远地就叫住了我:“王小志,你过来!”
我黑着脸,猛地看向她说:“怎么?你有事?有事回头说,我现在没空!”
“白总叫你!你给我上来!”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朝楼上走。
我跟过去问她,白总叫我干什么?可她只顾走,根本不搭理我。
到了楼上,小茜抱着文件夹说,“你进去吧,还有,任何时候,都不要再让她伤心。”
我点点头,推开门;看到她的时候,我愣住了!
那天她穿着漂亮的红色外套,下身是碎花短裙,短裙里穿了黑色丝袜,还有一双水晶色的高跟鞋。
我进去的时候,她背对着我,眼睛看着窗外。我问她说,“找我什么事?”
她回过头,脸上化了妆,特别漂亮,跟她的气质很配;即便浓妆艳抹,也不失超凡脱俗,这就是白姐——白依依。
我看愣了,她却微微一笑,“姐今天,漂亮吧?”
那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被她迷住了。
但我还是说,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如果没别的事,我想回去工作。
“工作?你回去是想惹事吧?!”她撅着嘴,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就上前一步,逼迫我说,“你是不是想打程胖子?告诉姐,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她可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个小她五岁的男人,在她面前,你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掩饰。
我就说是,程胖子那混蛋,他想要挟你,让你难堪,让你低头;他算个什么东西?我无所谓,我什么都不怕,就要揍他,哪怕坐牢,我也不会放过他!
听了我的话,她立刻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很深情,又有点想笑;最后特得意地说:“王小志,你还说你不在乎姐?!你明明就在乎!”
她特直白的质问我,脸红红的,有点害臊,可爱的要死。
要知道,当一个女人,充满爱意地跟你这么说话的时候,你是没办法拒绝的。
那时候,我极力克制着自己,忍着想冲过去吻她的冲动,岔开话题说:“程胖子这么做,你打算怎么办?”向他低头,还是舍弃东南铝业这个客户,无论哪个结果,我都无法接受;但白姐,必须要做出选择。
可她压根不理我的话,又上前一步,胸都贴到了我身上;“你说,你在不在乎姐?我要你说!”
我被她搞得,心脏砰砰跳;那股淡淡的香水味,简直让我窒息!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说正事呢,你别扯别的!
“就说!”她跟我撒娇,猛地用胸弹了我一下,我往后一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真的坏死了,一个女人,脸皮哪能这么厚?以前那些伤心的话,悲伤的眼泪,她忘了吗?我可伤了她啊!伤心欲绝地那种!
一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在这世上,有一种女人,轻易不会去爱;可一旦爱了,这爱就会跟随一生,永远都无法释怀。
她看我吓成那样,简直不要太得意哦!就坏笑着说了一句:“胆小鬼!”然后拿起茶几上的喷壶,对着窗前的栀子花浇了起来。
那花很香,乃香的那种,闻上去甜甜的;浇完花她就蹲在那里闻,跟个孩子似得;我就搞不明白,都火烧屁股了,她不着急吗?这个傻女人,关键时刻怎么掉链子了?!
我特无语地走过去,拿脚踢了下她屁股说,“哎!问你话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王小志,你敢踢姐屁股?胆子好大哦!”她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我,嘴撅的老高了。
我猛地说:“白依依!你到底在想什么?那可是一百多万的广告,你不要了吗?都现在这时候了,你跟我说那些,有用吗?爱情有用吗?!”
“有用!”她立刻站起来,眼神凌厉地看着我,我被她吓了一跳,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她看了我足足半天,又把头转向一边说,“钱怎么能不要?你说了,姐只要把那些钱还上,姐的爸爸就安全了;姐又不傻,当然知道钱有多重要。”
我愤愤说,那你还这样?没个正形!
可她扑过来就打我,边打边说,“谁没正行?王小志你翅膀硬了,敢教训姐了是不是?到底谁没正行?谁变的心?!”
我一听,顿时就慌了;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说着说着,怎么突然翻起旧账了?我赶忙说:“不闹了,白总,你别这样!”我捂着脑袋爬起来,发型都被她弄乱了。
她累得靠在沙发上喘息,胸前的大波上下起伏,眼睛红红的,那样子差点要哭出来。
“对不起。”我愧疚跟她道歉。
“哼!”她把头转向一边,泪水在眼里打转。
我长舒了一口气,跟她说,“白总,我走吧,程胖子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走了,就代表你让步了,毕竟公司的利益要紧。”
听到这话,她抬起头,特别怨毒地看着我,眼泪滴滴落下,“走走走,你就知道走;既然你那么想走,那你走吧,走了永远都不要再回来!”说到最后,她吼了出来。
看她这样,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走,那样子楚楚可怜,就跟我欺负她似得。我忙说,“可我不走,你怎么办?这件事,明显就是程胖子,要为夏主任出头。我是不想你为难,没别的意思。”
“那也不用你走!”她拍着茶几,冷冷说,“一个程胖子,还能上天不成?你就在这儿,有姐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她这么说,我特别感动;这就是白姐,我认识的、深爱的白姐……
只是我啊,太无能了,一个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你却不能说爱她,什么都做不了,帮不上;反倒让她来保护你,那种心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我抽了纸巾递给她,她生气夺过去,擦了擦眼泪;我们彼此就那么沉默着,她在那里哽咽,我在旁边看着她。
“对了小志。”她突然说,“你车学的怎么样了?”
我抿抿嘴说,“周末还有一次理论考试,考完就拿驾照了。”
她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抬头看着我说,“路考过了?”
我点点头说,“嗯,一遍过。”
她立刻小气说,“嘁,少得意!”
我说补考费太贵,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多钱浪费,所以只能一遍过。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带骂人的好不好?看不出来,你心眼儿好坏哦!你说谁浪费钱?骂姐是不是?!”她说着,狠狠瞪了我一眼。
当时我并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说;还是后来小茜跟我说,白姐场地考了三次,路考四次才拿到的驾照。
她又说,一会儿你开车,带姐去参加个饭局。
我说那哪儿行?就我这水平,证都没领,不敢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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